316 老爷别这样

“老爷,奴家来给您搓背。”

小太后长裙缓带,款款跪坐池边,铺散的薄纱如梦似幻,素手芊芊,从她精致的竹篾小篮子里拿出香胰,澡巾,脂膏,犀角梳,磨脚的珊瑚石,修剪胡须的小剪子,剃刀……一样样都装在彩绘漆盒中,摆成一排,放到竹榻旁的梨花小杌凳上。

看来这“小丫鬟”是真心来伺候老爷洗澡的。

“嗯……好。”

温湛喉结滚了滚,爬出水池,下身一柱擎天,没羞没臊地站到龚纾面前指着她,几乎要戳到她的鼻尖。

他低头看她,想插她嘴里。

想舔舔他,可是不行,小丫鬟怎幺能瞎舔老爷呢,龚纾心想,红着脸别开脑袋,乌墨云鬓间一朵月黄天竺牡丹,雍容盛放。

小丫鬟害羞了,没办法,老爷只能忍着骚火,到竹榻上面朝下趴好,等她来搓背。

她赤着足,来到他身旁,目光从后颈往下游到大腿,悄悄吞咽,对宽厚壮实的背肌和坚硬高翘的屁股垂涎欲滴,浑身腱子肉,腰却很细,劲瘦紧致,横看竖看都是个糙汉野男人,全不似文官,许是冒名顶替?

美人小手柔若无骨,软软嫩嫩,按在背上没三两重,和吃不饱饭似的,温湛不觉得这是在搓背,她明明是摸来摸去轻薄他。

“小丫头叫什幺名?”老爷垂问,不安分的手偷偷勾她的裙摆,侧头窥视雪藕似的一截小腿,脚踝纤秀荏弱,绝美。

“奴家叫雀儿。”

“雀儿?”温湛无语,莺儿雀儿,死丫头是存心的,你怎幺不叫鸡儿鸭儿。

“小雀儿使劲,摁重些,老爷我不怕疼,受得住。”

龚纾能有多少力气,她歪头想想,去池中打湿澡巾,覆到他背上,死命摁着狠搓,吭哧吭哧,累出一头薄汗。

“呃……舒服……”

色老爷极致享受,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有一下没一下地隔裙抚摸“小丫鬟”的细腿。

她扭身躲开,腻声娇怨:“老爷,别……奴家年纪还小……别这样……”

“没事儿,摸摸不打紧,老爷不说你不说,谁会知道?雀儿年纪小,给老爷瞧瞧下面撒尿的地方是不是也小,老爷就喜欢小洞,捅起来爽快。”

“……”

麻了,下流胚,你是怎幺好意思站朝堂上道貌岸然慷慨陈词的?

龚纾自问在床笫之事上已经很放得开了,恪桓还笑她骚气,和温湛一比,她那点小调笑算什幺呀,简直贞娴淑慎。

“那……那怎幺行,老爷您别……别摸雀儿……啊呀……”

色眯眯的手沿着大腿,爬到私处,小丫鬟吓得赶紧跳开,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爬上竹榻,省得他乱摸。

她捻起裙裾,落坐于高耸臀峰,裸露的私处贴上他皮肤的瞬间,浑身一震,淫欲喷涌,压着他小小地磨蹭两下,碾磨阴肉,纾解饥渴。

温湛当然知道,他头皮发麻,性器突突搏动,脑浆几欲沸腾,不得不张口深深喘息,来压制体内即刻翻身暴奸她的冲动。

背上一层晶莹汗珠。

小丫鬟手裹澡巾,倾身推按,擦得他后背通红,借机研磨下阴,汁液漏在他屁股上,滑腻腻的。

“老爷,雀儿伺候得舒服吗?”

温湛翻手,从身后握住她的腿,前后抚摸,贪婪揉捏。

“惬意似神仙,不过老爷觉着屁股上湿津津的,雀儿是不是尿在我身上了?”

“老爷又胡说,羞死人了!”

“呵呵,小手得劲,舒服,前边也要。”

“那您翻个身。”

她擡起小屁股,他翻身坐起,把跨坐腿上的她揽腰搂进怀里追着亲。

“老爷硬得不行,心肝帮忙搓搓下面。”

“别……老爷快放手……哎哟,您别急嘛……等雀儿仔细给您洗,待会儿……待会儿会洗那处的。”

她手撑挺硬胸膛,指腹暗戳戳拨拨乳头,神色粥粥怯怯,糯声安抚:“老爷~您乖乖的,奴家先给您清洗身子,”

老爷骨骸酥软,眼睛发直,铁箍似的双臂,呆呆卸去力道,任她施为。

丫鬟用木勺舀水浇湿他,小手握着乳黄香胰,寸寸涂抹,细细揉搓,老爷无事可干,捏她的腰,摸她的臀,趁乱捻攥奶头。

“讨厌~老爷把胳膊擡一擡。”

掌心揉遍他的胸腹肩臂,她何尝不心痒?那东西就抵着她小肚子呢,弹跳时“啪”地抽她一记,精水甩了满裙。

“什幺时候能洗下面?老爷年纪大了,经不起雀儿这幺撩拨,真憋不住。”

他愁眉深锁,气息粗重,已经管不住掀裙子的手了,可小妖精还吊着他不给,躲躲闪闪,一面抓握阳物,手心滚烫。

“老爷别闹,这就给您洗,这就洗了嘛……”

“哈……握紧,用力,上下动动。”

总算老实下来,让龚纾能专心给他洗澡,抹上滑腻香胰,打得泡沫飞溅,老爷搂着丫鬟,爱欲满盈,缠吻不休。

“老爷也帮雀儿洗洗,洗女娃儿屙尿的地方,老爷我最在行,你小小年纪,奶子怎幺那幺大?”

“……”

太后忍笑忍得肚子疼,想给这骚太傅一锤子,拧腰脱出臂弯,作势要溜,被他眼疾手快捞回怀中,摁在腿上,扒拉襦裙。

“不要……求求老爷……放过雀儿吧……雀儿还没嫁人呢。”

“嗯?没嫁人正好,老爷来教你,在老爷这儿学了本事,往后出嫁就是哄男人熟手,素女玄阴,媚骨春穴,蠢男人没一个能逃出你的手掌心。乖孩子,下面痒不痒?老爷给你挠挠,啊哟怎幺那幺湿?一水的淫汁,滑不留手,骚芽都抓不住。”

薄透襦裙好似萤翅半展,被推分胴体两侧,胸口还盖着奶儿,腰腹腿儿却全露在外边,龚纾满面红霞,给他扯开腿强行揉捻阴唇,狎玩亵弄,羞得人发颤。

“痒~老爷挠了更痒了,雀儿想尿尿。”

“尿!尿老爷身上!”

小太后霎时一阵恍惚。

“舅舅没见识,那下次我尿给你看好不好?你自己亲手找找,女儿家从哪儿尿出来的。”

她以为人生漫漫,“下次”什幺时候都行,可他早早走了,再无“下次”。

“那我可真尿啦,老爷不许嫌雀儿。”

“喜欢还来不及,淋了雀儿的仙子尿,老爷便能长命百岁。”

首辅家知书识礼的小千金,羞答答跨坐近臣腿上,酽白胴体浮一层妍粉,捂住嫩脸,放松下体,尿给他看。

天长地久未可知,只争朝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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