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女士梦中被人奸透(H)

小祁缓了缓,强压下提枪就上的冲动,慢慢地把手指撤了出来。他退得很小心,没再碰其他地方,以免给对方更多的刺激,把人从春梦中惊醒。他用浸透了女人爱液的手撸了一把挺翘的肉棒,爽得几乎要升天——还没操进去,却已经用人家穴里分泌的淫液涂满了自己的肉棒,这简直比把人操透了还要刺激。

他喘着粗气又撸了几下,终于还是忍不住,往后挪开一点距离,扶着C女士的肩膀微微使力,让她变作了平躺的姿势。

月光下隐约可以看到女人的睡姿,睡衣已经被解开了,松松地挂着,什幺也遮不住,丰满的乳房因为平躺显得没那幺挺立了,但是仍然份量十足,双腿微微张开,内裤被扯下来一点,露出上面浓密的阴毛,但仍遮着关键的部位。小祁于是凑上去,动作尽可能轻柔地脱掉了她的内裤。

这下C女士是彻底一览无余了,双腿也被打开,一条腿微微屈着,把一切都暴露出来,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小祁摸索着戴了套,跪到她两腿之间,握着自己的肉棒凑到了女人身下。

房间里还是太暗了,看不清,小祁一时摸不到地方,也不敢硬来,只是握着肉棒在那一片慢慢地磨。磨着磨着,女人竟又被他磨得越来越湿,小祁也渐渐顶到一个凹陷的地方。陷进去的时候那一圈软肉挤住他的龟头,夹得小祁差点叫出声,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唔!”

他停在那里不敢动,掌下的口鼻拼命地喘着气,血管突突地跳着,从龟头一路传递到天灵盖。他好像隐约听到了什幺声音,又好像没有,但也顾不上,光是停留在原地不动都快要了他的命。他咬着虎口适应了好一会儿,见C女士仍然一动不动,这才放了心,挺着腰极缓慢地向里送。

先前用手指弄的时候,小祁觉得已经这样松动,女人的阴道算是彻底打开了,换上肉棒也没有什幺难的,真上了才知道仍是夹得紧。龟头破开软肉抵着阴道壁往里进,进一寸有一寸的爽,别看C女士表面看上去睡得沉,里面的软肉却隐隐有种往里吮吸的感觉,和她沉静的睡姿形成了极大反差。

小祁魂都要丢在那穴里,咬着牙极缓慢地捅到了底,见女人仍未醒,更放心了,于是又摆着腰往回撤。

这下吮吸的感觉更鲜明了,仿佛热情的挽留,绞得小祁几乎舍不得拔出来。

他完全不敢有大的动作,只能这样缓慢地一进一出,没有三五下,额头已经都是汗。原本进出还有些艰难,渐渐地顺滑起来,动得再慢也有了一点水声。这幺不上不下地吊着,小祁快被逼疯了,忍不住动得快了起来,这样插了十几下,水声越来越响。

他预感到要不好,可是完全忍不住,终于有一下重重地捅到底时,听见女人发出了一声呜咽。

小祁停在那里,全身血液沸腾,心脏砰砰狂跳,保持着捅到女人花心里的姿势一动不动。被发现的惶恐和由此带来的禁忌刺激感一同冲进了他的大脑,让他的阴茎不但没有萎软,反而更加坚硬似铁。

女人似乎没察觉到自己正被人侵犯,只是在枕上转了下头,仿佛无意一般屈起一只胳膊挡住了脸,接着又不动了,仿佛再次陷入沉眠。

小祁看不到女人的表情,只听见屋里恢复了安静,身下人也恢复了平静,整根包裹住他的那一处微微抽搐着收缩,无声地淌着水,又被他的阴茎堵在穴里。他不敢再像先前那样放肆地大动,又实在欲火难消,权衡再三,终于俯下身去,双臂虚虚地撑在女人身体两侧,找准了角度,抵在花心里顶磨起来。

这一下他整根肉棒都埋在女人穴里,动作的幅度极小,只是轻轻地摆腰,龟头在深处的肉壁上一顶一顶,激得整个阴道壁一缩一缩,包住他整个肉棒一下一下地吮吸,如同被人深喉。小祁爽得要疯,却吃了先前的教训,不敢再加大力道,只维持着这个节奏磨个不停。

他不知道,C女士遮在胳膊下的脸上已经满是潮红。这种顶法对男人的刺激不大,对女人却是绝顶的体验,如果不是有胳膊遮挡,C女士肯定会忍不住露出端倪。她在床上一向羞涩,耻于表达欲望,因此才会下这种奇怪的订单,却没料到身体的反应竟如此强烈。

她从光怪陆离的春梦中醒来,强装无事地任人摆弄,面上端庄,下半身却格外放浪,这种分裂的感觉竟然让她觉得格外刺激。对方小心翼翼的缓慢动作也是火上浇油——快感逐渐累积,欲望得不到满足,又绝不能有任何表示,反而使得C女士的高潮被一再延迟,却越是延迟越是强烈。

此刻被人顶着花心又碾又磨,C女士咬着胳膊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下去,在小祁又一次的顶撞中抖着身子攀到了高峰。

她的腰高高地擡起,身体像水波一样一次又一次起伏,嘴里发出喘不上气一样的声音,整个人仿佛下一秒钟就要厥过去,阴道壁也伴着这个节奏一阵阵地抽搐。小祁哪还不知道她这是到了,只是也被缠得发昏,只抱着她的腰狠狠顶在里头不动,任她裹缠。

终于她渐渐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放松了身体,只有胸膛缓慢的起伏,却仍遮着脸不说话。小祁见她还要装睡,这下是彻底不管不顾了,抱起她的双腿架到肩上,就大开大阖地干了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嗯啊……”

“呼……呼……嗯……”

小祁放开手脚,大干起来,身体撞在C女士臀腿上,发出啪啪的声响。他憋了一晚上,是真的快憋坏了,现在终于能尽情动作,哪里还顾得上对方的心情。谁料C女士似乎也喜欢这种粗暴的风格,没干几下就小声地叫了出来,到后面叫得越来越浪,一反先前的端庄模样。

屋里依旧没开灯,两个人也依旧没有任何交流,只凭着原始的本能在床上交合、纠缠,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床垫弹簧的吱呀声、床单布料的摩擦声、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浪叫混合在一起,响彻了这个黑暗的房间。

“啊啊啊啊……啊!”

射出来的时候小祁喊得比C女士还响,声音也变了调。他还没试过憋这幺久才释放,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跟着一起射掉了。他喘着粗气在女人的穴里又插了几下,享受了一会儿射精的余韵,直到彻底射干净了,才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下床去扔了套子。

几分钟后,摸索着穿好衣服的年轻男人从开了一条缝的门里悄悄溜了出去。

房门关上了,走廊的灯光也被隔绝在外。

月光偏移了方向,向床头那边投下更长的光带。

屋里又恢复了宁静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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