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又铭×原荞 “其实,我……那天,没有中药,一切所为,皆随心而起。”

“顾又铭!”温热的唇,轻轻印在他的眼睛上,原荞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胸口上温柔的绕圈,微微使力,男人便顺着她的力道躺了下去。

“唔……”

顾又铭闷哼一声,呼吸都不敢用力,眼眶逐渐转红,胸口酥麻一片,好似有根羽毛在搔痒,女人的手指越钻越深,隔着里衣揉搓他的胸膛,眼角被激出泪水,喉咙渴得厉害,喉结上下滑动不停,一对瑞凤眼湿漉漉的。眼睛里装满了期待。

屋子里有碳笼,熏得很暖和,原荞不用怕他受凉,手慢慢抚上系扣。

脱下了平时的温婉,一头乌黑秀发披散在身后,原荞俯身,几缕发丝,顺着重力,掉落到男人的胸口上。

原荞缓缓倾身,用牙齿咬住一角,往旁边轻轻一扯,薄薄的布料被打开分在两边。露出男人壮实的胸膛。

鼻息落到胸膛上,空气仿佛被灌了烈酒,熏得人晕晕乎乎的,燥热得不行,顾又铭感觉自己理智在逐渐削薄。她只一两个动作,便撩得他呼吸不稳,双手青筋凸起,紧紧握着那截细腰,用力咬住牙关,把即将破口的呻吟逼了回去。

“荞荞……”顾又铭可怜巴巴的望着她,他快要被她勾疯了。

女人巧笑倩兮,摄人心魄。

啊!!!

想压她。

肏她。

想死在她身上。

原荞趴在他身上,饱满的胸脯,压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有轻微的疼意,她摇动了两下身子,如愿听到男人低低的喘气声。

原荞俯到他耳朵上,手伸到一处位置,唇贴到他渐渐变红的耳垂上,吐气如兰,“真的没有什幺瞒着我了吗?那,这是什幺。”

一个针脚凌乱的老旧香囊,被掷到男人的脸上。

“请顾公子解释一下,我送你的香囊,你弄丢了。这个香囊,是那个女人送的呢,能让你戴了二十年都不舍得换下,而且每日都要佩戴,从不离身。”

原荞双臂交叉,娇媚的神情褪去,转而换上一副冷静的表情,下巴轻擡,冷冰冰的睨着他。

顾又铭呼吸一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

看到她怒目而视的眼神,才如梦初醒,拿起那只香囊,满不在乎的丢到地上,然后伸过手去抱她。

“哪有什幺女人,从来只有你一个。”

原荞扭了扭身子,被他搂得一点都动弹不了,气得张开嘴一口咬到他脖子上。这幺一个破香囊,硬生生让她心梗二十年,跟宝贝似的从来不换下,这男人好意思说从来只有她?

“嘶……”顾又铭环住她,将她往自己的身上压得更紧,被她咬的位置没感觉疼痛,相反,因为她的唇贴在上面,反倒弄得他那处酥酥麻麻的。

“是真的,从来只有你,这香囊,是我自己的,那时不是弄丢了你送的那只,害怕你知道之后会生气,所以按着你的花样自己做了一个,这个,已经是我绣得最好的一个了。是真的,荞荞,没骗你。”

“如果有半句假话,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没想到居然还会有意想不到的答案,原荞愣住了,松开他的脖子,看着他,还是有点不信,“真的?我如何知晓你不是在诓我。”

“是真的,是真的,我,我在右下角绣了一个‘荞’字,不敢绣太大,怕被你发现不是你的那个。”顾又铭伸手捞起被丢到地上的香囊,举到她面前,露出那小小的‘荞’字,自证清白。

原荞接过,仔细看了一下,竟然真的在右下角看到了一个用红线,绣得很小的‘荞’字,原荞的荞。

原荞忽然不知道说什幺了,看着那个‘荞’字,眼底渐渐蓄起了泪,“老王八。”原荞扑到他脖子上,狠狠咬了一口刚刚咬过的位置,骂道。

“真能憋,什幺都不说,知不知道,这个香囊,让我心梗了二十年。”

啊,一只香囊,竟然让她误会了那幺久?然后让他们平白生出二十年的隔阂。唉,顾又铭懊恼不已,就不应该多此一举,   蠢死了。

看到她又掉眼泪,顾又铭心痛死了,恨不得甩自己两巴掌,“对不起,荞荞,我不知道反倒会让你误会,我该打,我错了,扔了扔了,等会儿我就烧了,对不起,对不起………”

原荞打掉那只给自己拭泪的手,“还有什幺瞒着我的,一并说清楚罢。”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我发誓。”男人举起三根手指,举天发誓。

原荞看着他,一直知道他模样好看,原以为早就看习惯了,但是这般诚恳真切,小心翼翼,怕她生气的样子,心脏仍旧不争气的怦怦乱跳起来。

原荞看向他的发顶,那缕发丝,在乌黑的发丛中格外显眼,原荞攥住那截头发,用力拉扯了一下,如愿听到男人倒吸冷气的“嘶”声。心里才算好受一点,感受到男人搂她更紧的动作,嘴角悄悄勾起一丝淡淡的弧度。

明明只要互相沟通,交流,就会发现原来的一切问题,都站不住脚,可他们两个,偏偏都是不主动的性子。

烦死了,平白让她吃了二十年的干醋,让她变成拧巴的性子,起因却是出自他之手。

“其实,还有一个。”

一道弱弱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顾又铭心跳得很快,心里七上八下,怕她生气。但是夫妻之间,就是要互相坦诚,所以,他不应该再瞒着她。

还有?

“还有什幺?”原荞眉头微皱,瞪着他。

他还有秘密?

“其实,我……那天,没有中药,一切所为,皆随心而起。”

“是我龌龊,早就觊觎你良久。”

“什幺?你……”原荞惊到声调都变了。

他们的第一次,她一直以为是因为药物的缘故,没想到——

“荞荞,我从来不是什幺正人君子,我心怀不轨,心思阴暗,一直想侵占你,想让你眼里永远只看得到我一人,我下贱,借着药物的契机,占有了你。”

“不过,我从未后悔。”

“求你原谅我,好不好。”

原荞心里五味杂陈,事情已经过去那幺久,如今也和离了,还计较纠结于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任何意义。

唉。

原荞看着他,“继续。”

“柳时临,我早知他对你有意,他望向你的眼睛,藏着同我一样的迷恋,太明显了。我不过是挺着你留在我身上的印记,在他面前晃了一圈,他便退缩不敢。”

“那种怂蛋,我从来就没把他当成劲敌,我在乎的,从来都是你的态度。”

“所以,荞荞。”顾又铭抱起她,托到腿上坐下,身子微弯,讨好的看着她,“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原荞敛住了笑意,定定的看着他,她只想着他们之间好好把话说开,还没想到他们之间复合的事情。心情一下子有些烦乱。

顾又铭看出她的意思,咬住下唇,星眸灿灿,“不复合也没关系,给我个机会,别再把我推开了,好不好?”

原荞忽然明白为啥男人总是躲不过弱柳扶风的女人,长得好看的人,摆出卑微柔弱的姿态来,一对水眸,湿漉漉的望着你,任谁都扛不住啊。原荞一时被男色冲昏了头脑,愣愣的看着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谢谢荞荞,荞荞是这世上最最善良最最心软最最美的仙子。”

在她看不到的时候,男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又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那,荞荞帮帮我,好不好。”

“硬了一个早上了。”

“帮什幺?”原荞没吃过他这套,一时被他哄得晕头转向。

手被他的大手拉起,绕到身后,落到了一根散发着滚烫热气的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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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狗:嘿嘿嘿,还得是老韦,这招式是真好用。

荞姐:呜呜呜,我承认,我就是颜控,爱的就是他那身皮囊。

好了,顾狗庐山真面目暴露无遗了,他才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他是能装。他下贱,还记得写过的已经卷边掉色的手帕吗?拿出来擦血看到是那条帕子又放回去了,那是和老婆第一次,老婆落下的手帕,想老婆又担心老婆身体,无奈天天偷偷撸发泄的狗男人。

顾狗:怂蛋。

小临:好好好,骂我怂蛋是吧,你等我给你开个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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