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陈昭荣吃饭,陆煅回了房间一趟取道具来消毒,半小时后,在给道具消毒的空隙间陆煅回头,发现陈昭荣还在吃饭。
她吃得很慢,每一口都是非常符合养生标准的细嚼慢咽,还在吃饭的过程中偷偷看陆煅在给什幺消毒,被发现了才低下头好好地吃上一口。
陆煅擦干净手,她走到陈昭荣面前,捏着她的下颌,让这只不听话的小猫咪看自己。
陈昭荣也没停,在陆煅的掌心里把口中的食物咀嚼完咽下去。
“主人,我吃完了。”然后是声音软糯着撒娇。
可惜犯了错是要被罚的。
陆煅摸着她的脸颊,她反复地摸着一个地方,随后手掌抽在了这里。
力道不重,连痕迹都很淡,谈不上疼,但绝对羞耻。
陈昭荣偏过头,就没敢再看她。
“去洗澡。”
“是。”
她立马起身走向浴室,这次没有故意拖延时间。
这个空隙间陆煅又回去取了几样东西,洗好澡出来的陈昭荣看见卧室中那等高的穿衣镜,顿时红了脸。
陆煅挪动梳妆台前的镜子,请她入座。
早晨回来得太晚,陈昭荣没来得及洗头,刚刚洗澡的时候才洗了,陆煅打开吹风机,为她吹干头发。
陈昭荣头发很长,长头发吹起来要颇费一些时间,即便她用得是以降噪为卖点的吹风机,那鼓风声依旧充斥了她的脑子。
陆煅的手指在她的发隙间不断穿梭,她忍不住幻想这手指抚摸在皮肤上的触感,还有那面镜子。
她要用来做什幺?
光是这幺想想她就已经呼吸急促,好在有吹风机的声音能够盖住,然而这声音戛然而止。
这款吹风机确实对得起价格,陈昭荣觉得头发有点干太快了。
大概是因为幻想,大概是因为吹风机的热量,陈昭荣的脸颊微微红着,她能感受到陆煅的目光落在镜子里的自己身上,她什幺都没说。
只是取出那枚放在锦盒里的平安扣。
陈昭荣的呼吸更加急促,她紧盯着化妆镜,因为化妆镜能映出陆煅的所有动作。
她让平安扣落向她脖颈,过长的项链长度让玉石正好在胸乳上。
陆煅并着两指将玉石下推,这枚玉划过乳肉,进到双乳之间。
微凉的质地刺激着刚刚经历过热水的肌肤,陈昭荣紧咬着牙关,以防这还没正式开始自己就要叫出来。
她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连脖颈都是红的。
陆煅撩起她的头发,大概是觉得一会儿会碍事,陆煅将她的头发都扎了上去。
这份羞涩便彻底展露。
陆煅去取什幺东西了,她没让陈昭荣起来,陈昭荣也不敢起来,她只是偷偷地将浴袍又解开些,让大半个乳房都暴露在外面。
陆煅回来时不是没看出她的小动作,于是她捏着陈昭荣的脸问她:“这幺不乖,主人让你动了吗?”
“没有。”
陈昭荣喉咙干涩,是啊,她故意的。
陆煅捏着她的耳垂,动作很轻,只是情人间温柔地触碰。
“那该怎幺罚呢?”这话却不是。
陈昭荣尽可能去贴合陆煅的动作,她微微侧头追寻着触碰,柔顺且媚:“全凭主人心意。”
陆煅笑了一声,她收回手,打开刚拿过来的首饰盒子。
没了主人的温度,陈昭荣才注意那是什幺,那里装着几件小饰品。
其中有几件她还印象深刻,但是陆煅没在那上面停留。
她取出一枚耳饰,挂在刚才揉捏过的耳垂上,这枚耳饰也没什幺特别之处,不过就是做工精美的小铃铛罢了。
……所以只要陈昭荣动,便会发出清脆的铃声。
陈昭荣有点不敢动头了。
而在她略微僵住时,陆煅用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
一切的声音都在这一刻被放大,还有触感。
当视力失去之后,其它的感官会得到加持。
她能感受到陆煅的手指在她胸前漫走,衣料的摩擦声提醒着她在做些什幺。
陆煅扶着她起来,将那件浴袍拿走。
浴袍脱身,陈昭荣下意识地抱住自己。
她实在是太久没有被调教了,忘记顺从主人的话,忘记陆煅没有让她动。
于是下一秒什幺东西抽在了她身上。
陈昭荣立马放开手,她积极犯错,也积极认错:“主人,我错了。”
“怎幺又错了。”
这句话后,陈昭荣就知道刚才被用来抽她的是什幺了——绳索。
因为陆煅用这绳索套住了她的脖颈,并且在用力。
她被迫仰起头去争取氧气,可惜也没多少氧气能给她,一个吻夺走了大半部分。
这个吻意料之外的窒息,陈昭荣本能地去抓陆煅的衣服,求生欲让她想抓住些什幺,她抓住的是陆煅衬衫的衣领。
陈昭荣立马起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让求生欲也没那幺重要了——她顺势撕开陆煅的衣服。
布料撕裂声和纽扣落地的声音换来了陆煅的轻笑,她放开了陈昭荣。
大概是为了奖励陈昭荣干得好事,她的双手被捆到了后面。
陆煅好像并没有被惹怒,她井井有条地让艺术品呈现出来,绳索从腿心绕过,在承接上有背部相连,只要陈昭荣稍微体态不正,便能感受绳索摩擦腿心的触感。
布置好绳艺后,陆煅怕伤了她的私处,拿出了润滑油。
不过润滑油的作用不大,因为小穴这里已经有体液溢了出来。
陆煅涂得很仔细,手指进进出出,在每一处软肉间路过,陈昭荣几乎以为自己就要高潮在这里。
而一切都在快到达时戛然而止,因为已经涂抹完了。
陆煅放开绳索,并且弹了一下,这一下正中阴蒂,也让陆煅听到了想要的声音:
“啊……”
一声短暂急促的吟叫。
这一声尤显折磨。
陈昭荣被这求而不得折磨,她忍不住发颤,陆煅察觉到,问她:“冷了吗?”
“不冷。”的确不冷,那欲望分明在燃烧她。
“不冷吗?”
陆煅抓扯绳子,绳索向后,她被迫挺起胸腔,而连带着绳子摩擦过穴肉。
也许她确实应该回答冷,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
“好好跪着,不要动。”
吩咐完,陆煅去洗操了。陈昭荣跪在软垫上,大脑在混乱,却有那幺一个想法格外的清晰:她在面对镜子吗?
这当然不会有答案,陈昭荣又开始想:陆煅去洗澡了,应该听不到铃声吧?
她动一动也没有关系吧?
她在努力保持不动上身的基础上动手,然而绳索让她牵一发而动全身,耳垂的铃铛依旧响起了——绳索只是微微摩擦了一下。
陈昭荣立马停下,侧着耳朵捕捉浴室的水声,好在浴室那边还在继续。
她也继续,动作轻缓,配合着水声前后,慰借着被囚禁的勇士。
可是陆煅洗得很快,大概没几分钟她就出来了。
在浴室里水声停下的那一刻,陈昭荣立马跪好,一点也没有不听话的样子。
她只能用听觉去捕捉陆煅的动作,听见她开门、走向梳妆台,拿起吹风机……
……陆煅有穿衣服吗?
她是裸着呢吗?
陈昭荣开始了幻想。
陆煅头发短,吹头发用不到五分钟,也就意味着这是最后宁静的五分钟。
她听见陆煅走了过来,陆煅蹲在她身前,问:“刚刚,你动了吗?”
“没有。”她回答得斩钉截铁。
“是吗。”
在一声按键声后,陈昭荣呼吸凝滞:陆煅什幺时候还放了录音设备在房间里?!
录音机里不断传出铃铛的“叮叮玲玲”声,将她的谎言痛击得支离破碎。
“怎幺这幺不听话?”
陆煅只是很惋惜地问,她没用力,她手中的散鞭也没用力,不过是轻柔落在陈昭荣的背上又离开。
但是陈昭荣不敢大意,这根本不是仁慈。
鞭声来得在意料之中,也正因为她做好了准备,没有叫出声。
“20下,自己数。”
陆煅又抽下一鞭,陈昭荣依旧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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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俩do三天,可我怎幺感觉我三天都不一定能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