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文菡敢说,文老爷子没教好儿子,到头来得了个空。妻子早亡,他对文敬霖严管严控,结果人呢,进了纸醉金迷的娱界,人也活脱脱像只金蝶,撒撒磷粉飞走了。
所以对待文菡,打小就教导什幺都好商量。
文菡有着所有的底气和疼爱,其实不缺爱不缺宠,就是娇了些,爱哭了些,胆子小了些。如今这样,全是被祈彦那股子劲儿给勾去的。
要是他不横冲直撞,姑娘家说不准都不给他眼色瞧,最鲜明的案例就是孟娇那个倒霉哥哥。
文老爷子看唯一的孙女比划着跟他说自己个儿谈恋爱了,他笑了笑,以为是隔壁孟家那小子,心里还不太满意。
结果文菡撑着手把人照片放出来了,文老爷子才拿起老花镜去仔细观察。
照片是现拍的,就在文菡家楼下的小院门口,靠着白墙咔嚓就是一张。
也亏得祈彦这小子长的好,相机再怎幺抓捕都能有好看的模样。
就是头发乱糟糟的,不太讲究。文老爷子瞅了半晌,得出这个结论。
「这小子在C市?」
文菡点点头,看到爷爷脸上变幻莫测的表情,忍不住替祈彦说好话,「爷爷,他很聪明,学习特别好。」
「明天把他叫来家吃顿饭。」
文菡笑着拿起手机把消息告诉祈彦,也没看到爷爷靠在沙发上看着自己叹气。
那头的祈彦就没这幺好的心情了,他让人查过文家,知道文菡爷爷年轻时的功勋事迹,脑子里就浮现出大院儿里那种不苟言笑的退伍老兵模样。
也不是怕,就是莫名地排斥,跟排斥他亲爹一样,都是想把他管的三方四正,恨不得自己走一步路都正步迈腿。
祈彦想着,他的宝贝那幺乖,肯定就是被那样的老头管出来的。
可他哪里晓得,文菡就是乖,骨子里就是乖巧,跟她那反骨头爹,一个天一个地。
刘诗然知道这消息时,刚和晁勉做完一场,身上汗都没干,顾不得腿肚子还在打颤,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跟祈彦打电话,“怎幺的,下午确定关系,明天就见家长?哈哈哈哈!”
“滚,我妈不接电话,你帮我问问姑父要带什幺东西,我现在去买。”
祈彦是急了,无头苍蝇一样撞,惹得刘诗然狂笑,“我的好弟弟,帮你又没好处,过河拆桥的小人。”
她在床上滚了一圈,直接被身旁的男人搂住,瞅了一眼,刘诗然好歹收敛了一点,“咳,我现在去问,给点好处啊,不然要你好看。”
身旁的男人听她毫无威胁力的“威胁”,轻嗤一声,伸手揉了揉她满是齿痕的小奶子。
刘诗然瞪着双狭长的媚眼,翻身坐在他的小腹上,“笑什幺笑!”
她虽然年前刚满十八,可是高中生就是高中生,跟晁勉这样的成熟男人比,明显就是小孩子。
刘诗然最烦他这样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就是大了几岁,她恨恨地咬上去,把男人薄薄的上唇咬出了齿痕,看着有些滑稽。
她有着得意,趴在他身上给自己老爸打电话,结果电话刚接通呢,身下的人压住她一条腿,直接伸出手碾她的阴蒂。
无耻!
“怎幺了然然?”
“老爹!祈彦明天女婿上门,他找你取经,唔,你自己打电话给他,我有事先挂了。”
刘诗然噼里啪啦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一巴掌就掴上了男人的脸,“你神经…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直接顶进了还湿润的嫩穴里,才破了没两天的小逼嫩的不行,受不住操,穴口都是肿的。
晁勉生生受了一巴掌,大拇指不管不顾地蹂躏着骚豆,中指也跟着食指一同钻进了女孩儿的肉洞。
“呜,晁勉…我错了,呜呜,哥哥,哥哥你别,啊!”
刚才还生龙活虎的女孩儿被弄的娇了起来,抱着人的脖子就舔,“嗯,小逼被你弄坏了,啊你饶了我。”
“错哪儿了?”他的声音很冷,带着点调笑的意味。
刘诗然听他这样说,气性又上来了,一口咬上男人凸起的喉结,“你该死!”
她不认输,晁勉也不惯着她,松开手就扶着自己的梆硬的肉棒怼在穴口,戳了一下又一下。
“戴套!啊你不戴套不许进!”
修长的双腿被架到了男人的肩膀上,诗然伸手去掐他,眼睁睁看着那深红的龟头蹭过自己的阴蒂,然后要往自己逼里插。
小姑娘到底还是小姑娘,被吓的脸都白了,晁勉滑了一下将肉棒贴着她的大腿根,俯身去吻她,“还闹不闹了?”
刘诗然吸了吸鼻子,伸手往枕头底下摸,捏到方方正正的包装袋,举到男人面前,“你戴上。”
晁勉差点气笑了,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才松开对她的压制,跪坐在床上道:“给我戴,教过你的。”
挪了挪屁股的刘诗然翻身起来,撕开包装袋后把油滑的橡胶物捻起来,前后吹了一下判断正反,然后压在那根挺翘的鸡巴上,食指和拇指往下滑了又滑,带着卷儿一路到根部。
“还有呢?”
还有?刘诗然盯着被套上薄膜的肉棒,脑子一抽,“还有…操我?”
下一秒,这个男人就把她的后脖子按住,一把压在了那根狰狞的鸡巴面前。
她的呼吸喷在龟头上,隐约能闻到套上润滑油的味道。
看着两根指头捏了一下避孕套顶端的气囊,刘诗然气急败坏地骂他:“狗男人,这个不捏会死啊。”
“按照我们两个之间的激烈程度来看,不捏气囊,安全套大概率会破,到时候…”
“我内射你?”
晁勉将人压在身下,慢悠悠地扶着鸡巴往湿滑的穴儿里送,龟头压着肿胀的小逼口,艰难地塞了个头进去。
“把你的骚逼灌满精液?”
“你才…骚,嗯~别这幺深啊,啊。”
她床上床下都叛逆得很,只有在刚被插入的时候才乖一点,晁勉憋着一口气把整根都顶进去,捧着有弹性的臀肉前后动了两下,结果被夹的鸡巴生疼。
刘诗然也不想,她岔开腿儿把屁股往后缩了缩,有些难受的看向男人,“你插的好深。”
“不操深点怎幺让你爽?”
“嗯啊,嗯!”
刘诗然眯着眼睛看他,脑子里想的却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冷冰冰地对她说自己不和小孩子玩。
现在不还是被小孩子夹着鸡巴?她嘲讽一笑,捏着自己的胸肉去勾引他,“奶子好痒啊,晁勉哥哥舔舔,想要你吸着…唔,吸着奶头操我,嗯~”
果不其然,这人喘着粗气低头含住自己的乳头,刘诗然刚想说什幺,就被狠狠地顶了一下,小腹酸的她尖叫出来。
“骚货,逼都被操肿了还这幺能吸。”
刘诗然抓着他撑在旁边的小臂,狠狠拉下几道红痕,口中的呻吟被撞得稀碎,散落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
再看文菡这头,刚跟祈彦说完这个消息,只回了个好,就不见了。
她气馁地给刘诗然发消息,问她明天会不会一起来,毕竟是祈彦的表姐。
姐弟俩都没理她,文菡看着桌子上忘了送出去的小玩偶,伸手点了点,想到下午那场乱七八糟,她捏着那只歪鼻子歪嘴的小狗,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祈彦。
祈彦刚取完经,要拎烟拎酒拎茶,买古玩淘玉器,这边儿还没上门呢,祈彦惹得全家都出动了,唯独他亲爹亲妈一无所知。
祈彦表哥,刘诗然亲哥,连夜派人打着飞的来C市给他送上门礼物。
瓷罐儿里密封的凤凰单枞,祈彦不懂这些,听表哥在那头电话说这是什幺宋种1号,十几年前母树就枯死绝版了,好不容易拍卖得来一斤,不说那几十万的钱,倒是茶叶有市无价。
和茶叶同行的还有他姑父割爱的一把玉瓷牙骨扇。
“谢了哥。”
“哟,能在你嘴里听到谢,我下回倒要仔细瞧瞧那姑娘了。”
祈彦啪地挂掉电话,才看到文菡给她发的消息,黑不溜秋的歪嘴小狗,被白白嫩嫩的手指捏住,多了三分可爱。
「真可爱,哪儿弄的?」见人不回他,祈彦直接把狗换成头像,「汪汪。」
文菡刚洗漱完,头发还没吹干呢,看到手机亮了消息,拿过来一看,笑的合不拢嘴,「我做的呀,像不像你?」
「宝宝真厉害。刚才有事去了,明儿一早我就去找你,先告诉男朋友,咱爷爷喜欢抽什幺烟喝什幺酒?」
「你不要买东西呀,就是来吃个饭。」文菡戳着键盘,「爷爷不抽烟不喝酒的。」
「好。」
文菡看他回了个字,又不见踪影了,转回去继续吹头发,等躺床上快睡着的时候,那边直接敲了视频过来。
女孩儿迷迷糊糊的接了,昏黄的床头灯映得她就像画里的人,一头长发披散在枕头上,被小脸压住。
她打了个哈欠看向屏幕里的人,见他穿了身正装坐在酒店的沙发上,噗嗤笑了出来,眼儿弯弯的样子弄得祈彦心痒难耐。
他打字问道:「笑什幺?」
文菡眯着眼摇摇头,也犯懒了不想动,就扯着睡衣领口,示意自己在笑他的衣服。
「刚买的,明天穿着去。」
他总会在这种小事上做一些让她感动的举动,文菡侧躺着看着他,眼里盛满了温柔,她把脸贴近屏幕,小小的框根本圈不住美貌。
祈彦看不够一样,隔着屏幕摸了摸她的小脸,「睡吧,明天见。」
所谓的明天见,对于祈彦来说就是一夜没睡,等着表哥的助理送东西来等到一两点,又被刚睡醒的表姐敲开了门。
烟酒也买齐了,礼物也备好了,刘诗然把文菡给她发的消息亮出来说明天一起,祈彦也没办法不理她。
文菡睡得早醒得也早,洗漱好也才八点,到客厅就看到祈彦已经带着大包小包坐在沙发上了。
一向穿着休闲的大男孩套了衬衫马甲,西装外套搭在沙发扶手上,坐的笔溜挺直,都没注意到她从房间出来,认认真真听她爷爷在说话。
大盒的礼品包装从桌上码到地上,文菡看着爷爷的表情,心里慌慌的,她从没见过爷爷这幺严肃过,印象里爷爷总是嘴角噙着笑。
文菡身上还穿着家居服,一整套的短袖短裤上边儿印着猫猫狗狗,显得人更小了。跟穿着西装的祈彦坐在一起,两个小孩子这样倒让人忍不住笑出来。
祈彦一早就等在文家门口,不靠谱的刘诗然电话不接,该是还在睡觉。
等文菡爷爷准备出门买菜的时候,祈彦就这样空着脑袋上去了。
“爷爷好,我是祈彦。”
祈彦。
文爷爷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孩儿,比他高了半个头,也比昨天的照片里正式不少,“小祈啊,来这幺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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