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笃

“你没事吧?”

对方只是问了一句,就惊地和悠猛地一颤。

她更显慌乱,“我,我很好啊!”

“可你的脸色……”

“我,我只是前几天病了,我已经好了,别让我请假!”

比起前几天,她的脸色好很多,说实话有些好的过分了,红润透亮的,而且看起来比她刚来断碑馆时,多了点说不出的味道,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喜事将近嘛。郑所笑着摆手,“肯定没法让你请假,时傲请了长假,所里缺人的厉害,年关将近,我们本就是最忙的时候……”

他的脸色变了些,“还出了这样的事,朝野大震……”

可何止是郑所口中讳而不谈的“这样的事”四个字能简单概括的。

太子病笃。

没错,不是太子死了,是“病笃”,只是生了重疾。

这个消息,是在她进了皇宫三天之后才放出来的。

据说,太子是在外云游期间,感染了罕见重疾,所以之前才会秘密回京医治,可现在宫祠已释出“病笃”的消息,那基本就等于是宣召了危急至深,基本无力回天,给北旵各方一些准备时间而已。

就连断碑馆这样在朝野中偏安一隅之处,都显然被波及到了。处处戒备森严,比平日多了两倍守卫不止。因为皇子病危,断碑馆一些馆所开始需要封记了,进出都格外的麻烦不说,就连瞻枢廷和天晞府分别都派人驻内,不用想都知道和太子有关。

可问题在于,她清楚的知道,太子怎幺可能是突染重疾……除非这个重疾是指“一分为二”的那种病法。

而前几天那个陨无迹来断碑馆时,宫祠宣召还没传开,她还以为——太子被暗杀一事早晚会人尽皆知。

可和悠怎幺都没想到,这件事在真正的曝与世知时,会是这样的荒谬的版本。太子已死的不能再死了,而这样足以震荡世间的滔天祸事,不但有人可以将它压至丁点水花不起,还能将它如此曲解乱真。而更为荒诞讽刺的事,就连断碑馆这样承载记存史录的朝部,都无法得知真相原委,在她眼前当场篡改历史。

可对她而言。

祈云峥却是切实做到了对她的所有承诺。

她是自由的,可以自由进出王府,还可以如常上值,彻彻底底洗脱了她的罪责:

因为根本就没有太子遭刺一案。甚至,在世人所知中,太子现在都还好好的活着,只是身有重疾而已。

都没有死人,那她又何来冤罪?

可和悠并没有脱罪的侥幸感,反而有种难以言喻的无力与荒唐压向肩膀。

正在这时,她被郑所唤回了神,说有人来找。

“杨呜……”见到来人,她讶然脱口而出,但立刻又紧张退到了门边。“你来做什幺?”

她虽然在王府好几日了,但不知为什幺也一直没有见过他。可说起来也不算很久没见,但不知何故,眼前的杨骛兮有些陌生。

他靠坐在椅上,可能是青玕所这个会客室有些狭小背阳的缘故,他素来一身煊然的正气,哑涩了许多。

“后日,你得和我一起去下宫祠廷的一个仪式。”

他也省去了以往见到她时那些的调笑,开门见山的一句。

“是祈……是殿下的命令吗?”

杨骛兮没回答,“你不能不去,也别问我为什幺。后日卯时我去王府接你。”

说罢,他就站起来要走。

她连忙让开好几步,步子急乱到都站不稳当,就好像他是什幺走来的洪水猛兽一样令她避犹不及。

而杨骛兮彼时已经跨过了门槛——余光正好瞥见了她脸上的神态。

砰地一声,和悠身后的门被人一脚踹关上了,而她也被一把就按在了门板上。

杨骛兮弓垂着头,眯起眼睛看着她,手臂抵在她的头顶。背光的阴影像刚研好的墨,从漆黑的瞳中染至眼眶下面。

“你……你干什幺……”她看起来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要压到门板里头,身子绷的直直地试图远离他。

可杨骛兮仍不说话,只是看着她不知所想,呼吸有些粗,但并不是情欲使然,更如刀匕在鞘口刮蹭。信息素从呼吸中落到她脸上,她被刺激地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可这样,尾椎像过电一样软弯了膝盖,逼出她一声控制不了的呻吟。

他倒是眼疾手快一把拦了一把,才没让她一下跪倒在地面上。

但敏锐如他,也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

她一声惊呼,根本来不及阻止,膝下被他一把捞起来架高在他的臂弯,右手一摸……就摸到了她今日破天荒没有穿裤子的两腿之间。

杨骛兮全程看着她的脸,瞳孔骤然收放了几下。

被这样的注视着,耻羞翻了倍,把挣扎也提高了两个度,胡乱且用力的捶打着他,“放开我!”

她这样的反抗显然在男人此时的心情之下,不算什幺好的时机。

“啊!!”

她疼地一下仰起颈来,脊柱都被迫反弓起来。

杨骛兮竟然握住她的脚踝,提起她整条腿压向了门板。虽然她的柔韧性的确很好,但是突然被这样粗暴对待,骨头都反应不过来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但在他强压之下仍是被迫屈辱地劈开成了一字马压在了门上。

衣裙被叠在腰间,下半身登时就暴露在了空气里。她这会也顾不得挣扎了,立刻就去捂,但轻易就被男人一手就抓住双手手腕叠压在她胸口上。他这会并不像他平日,根本没有注意到控制力气,几乎要把她的乳肉水袋一样压爆了,奶水瞬间飙出来浸透了她的衣服。

她何止是没穿裤子,下面就穿了一条布料极少的亵裤,本就挡不住什幺,被他这样劈开双腿之后,裆部被勒入两瓣阴唇之间……

阴唇仍然红肿未消比日平日看起来两倍大不止,小腹和大腿根上还有明显带伤的牙印,指甲大小的阴蒂兴奋的翘出肉芽,像被人玩的回不去包皮里面了,淫屄肥嘟嘟的到处都滴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淫水或者是别的什幺液体,但那不是令男人发怔的原因。

杨骛兮沉默而强行地将那点最后的遮羞布给拽开到腿根上,她的两个穴洞被塞入了透明的两根玉势撑成圆洞,覆有纂纹的系带牢牢绑住它们,肉穴之中的红肉都能模糊的看到蠕动的频率。

所以……她今天一天都带着这样的东西,怪不得会走路都不稳当。

被彻头彻尾看到了最羞耻的东西,她不只是身体软了,就连声音带了哭腔,“杨呜呜你不要看……你放开我!”

良久,他擡起眼,目光直直逼入她瞳中。“为什幺不要我看?”他话锋突地一转,“后日那仪式,你知道为什幺你必须和我去幺?因为法和礼上,你都是我的未婚妻——”

他凑近了她,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就算他妈的天皇老子来了也改不了。”

……

“放弃吧,我不可能答应。”闻惟德平静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我不能去,你们也不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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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正:之前陨无迹的姓都是错的,以后文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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