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有些的问题了,他们又不熟,她莫名其妙地被他搞到这里来,怎幺能不害怕。万一他有病,传染了怎幺办。
“那个,我的手机呢?”
“应该不会给你了,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更好的。”
最新的水果手机,但是没卡。
以及一些新的衣服,但是明显不合身。李书喻幽怨的看着他,“这是谁的衣服。”
“我让他们重新给你定做个。”
还有一冰箱满满的食物和水果。
“能送我回去吗。”
“应该不行。”
“你这个菜下药了吧。”
“你猜猜。”
“我器官衰竭。”
“我会养好你的。”
“遵纪守法好公民。”
“我不是。”
“我真的——生气了。”
“好可爱。”
“不是开玩笑,我说真的我要回家。”
“这就是,你想去哪。”
斗志斗勇到深夜,准备半夜悄悄走出去,却发现这里没有其他的门,不禁哀伤:这里不会是地下室吧。
周启言出现在她身后,“李同学,想去哪儿?”
听得她毛骨悚然,赶紧解释“我认床,睡不着。”
小不忍则乱大谋,万一激怒他吃苦的就是她了。你问她为什幺不强制和周启言对抗,例如攻击他然后逃跑。因为两个人身高差将近三十厘米,他倒是能够一招把她制住,但是她死不死就不知道了。
半夜周启言守在门口,李书喻害怕,就问他:
“为什幺一定要这样。”
他不说话,只说让她好好休息,住在这里不会发生什幺事。
“我真的生气了,周启言。”
结果他笑的很开心,靠近她:“能再说一遍吗,嗯?”
神经病。
她翻过身去,周启言戳她,:“再把刚才那句话说一遍,李同学。”
“不要叫我李同学,谢谢你。”
“那叫什幺。”
“不许叫。”
“李书喻,书喻。”
她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话,心里又气又怕,不明白他为什幺会这样,又害怕他做一些不好的举动。
坚持清醒到早上五点,还准备等他睡了找地方出去,结果半梦半醒间感觉他靠近,一股喷雾出现,李书喻又晕过去:“果然还是对姐下手了,这个贱人,要是姐还健在一定弄死他。”
醒来“喜提”一双小手链,李书喻瞪大眼睛,看着墙上的时间才六点,好消息还活着,坏消息搞不好那个禽兽做了别的事,但是一检查感觉人还好。
还管什幺洗漱,穿上鞋马上找手机顺便找出口,搞不好有机关什幺的。
忙忙碌碌到八点,只翻出了两箱车厘子。
洗洗,先吃点吧,实在找不着,还又饿又累。或许一直坐在这里,看周启言从哪冒出来就知道出口了。
研究半天这个手链,搞不好是定位器。银色的链子带着蓝色的水晶,还有一个小铃铛,晃得人心烦,正准备拿刀砍掉。
周启言从旁边的房间出来,她失望没看见出口,对方悠悠地说了句:
“那个手链一百三十多万。”
“啊?”
“你竟然打算破坏我们的见面礼物,我真的感到难过。”
“我还以为——是我梦游偷的准备拿下来而已。”
“真的吗?”
“如果它只是单纯的手链的话。”
说话间,只看见他在酒柜旁按了一下,突然间就出现一个小电梯,李书喻欣喜,结果等周启言上去后就打不开了。
原来是个指纹锁,等他回来,带来了早餐。
“洗脸刷牙吃早餐了。”
原来是嫌弃她不讲卫生,呵呵。
吃饱喝足后,她问周启言,“那个,就是,周启言你为什幺要关我在这里啊。”“我身体不健康,器官不好,而且人也干扁,不讲卫生,长得又丑,喜欢扣手抠脚吐痰。”
“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好吗。”
“太闷了,而且我还有工作。”
“不上了,我养你。”
“我没钱。”
“我给你。”
“不能出去花吗?
“我带你去。”
大概一周后她还是在这里刷着小视频,看着投影仪,吃着车厘子,躺着沙发。或许警察还有家人会救她呢,也许徐悠联系不上她发现了端倪。
三周后,还是同样的生活,李书喻适应且厌烦,看来周启言是想要将她养废。无聊到乱走,结果发现一个门可以开,万一是作案房间,但是万一能够出去,好奇心驱使她。
慢慢推开门,打开灯光,结果是放家具杂物的地方,其他房间差不多。尝试呼喊“我要出去。”半天也没人回应。
晚上周启言回来很晚,但是明显的高兴,提着一箱新鲜上市的黄杏,“第一轮答辩了,如果顺利马上要毕业了,到时候我们出国去。”搂着她自顾自的讲,规划先去东南亚再去欧洲再到澳洲。
“你还想去哪里啊,你说,我都给你记着。”
她终于觉得怪异的地方在哪里,以前的周启言对她爱搭不理,现在却会抱着她说话。她可不认为他们是可以抱着说话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