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公馆被暴雨冲刷着,这个夜不太平静。
房檐各处的大红色灯笼与红绸零落不堪。
叶薄雪一袭嫁衣坐在床上,等着她的新郎。
门被打开后,一身黑色军装的唐亦寒走了进来,站在叶薄雪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凉透骨:“你这是什幺表情?真丑。”
叶薄雪眸子里闪烁着惊恐的神色,下一刻就被人推在了大红色的床上。
男人厌恶又不耐的声音在上方响起:“你们叶家真是好打算,你姐没来,你却来了。”
叶薄雪浑身僵硬,战战兢兢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声音颤抖:“亦寒,我……”
唐亦寒捏紧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名字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真恶心。”
叶薄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似乎下一刻就会掉下来。
“唰”地一声,身上大红色的嫁衣被粗暴的扯开。
唐亦寒像是个睥睨天下的王者,邪魅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别忘了,你们叶家的生存,都在我的手上。”
是的了,叶家不过是把自己的女儿当做一件精美的礼物送给这个男人罢了,换来的是卑微的生存。
“对不起……”
唐亦寒捏着她的下巴,感觉快要捏碎一般地疼痛:“记住,要好好听话。”
叶薄雪认命一般地点头,声音沙哑着:“我会听话的。”
眼前这个男人浑身冰冷,却拥有着这世间最好看的容貌和令人惧怕的身份。
唐亦寒站了起来,命令道:“帮我宽衣。”
叶薄雪手指一抖,待在原地没有动。
唐亦寒的声音带着一种威压,空气中弥漫着腾腾杀气,不耐道:“怎幺?还要我重复第二遍?”
叶薄雪立刻从床上起来,去解他的扣子。
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掉了下来,映着旁边的红烛,也染上了喜庆的颜色。
唐亦寒在床上的动作十分粗暴,没有一点怜惜之情,带着风雨欲来之势。
身体和心底的疼痛让叶薄雪觉得昏昏沉沉,自己不过是一件礼物,一个让人发泄的工具而已。
她自愿嫁过来的,有什幺理由委屈和不甘?
那个男人最后似乎是发泄完了,还没过夜,就披上了衣服,甩门而去。
叶薄雪躺在一床残红里,眼泪不知掉了多少遍。
临走之前那个男人对她说的话还反复在耳边跳跃着,一下又一下凌迟着她。
“叶薄雪,你的身体跟木头似的,真是让人厌恶。”
唐亦寒离开后不久,叶薄雪的丫头晚秋就冲冲忙忙跑了过来。
看到床上一丝不挂的女人后,心疼地过来抱住了她:“小姐……都是我不好,没有好好照顾你,你现在要不要紧?”
叶薄雪回了神,揉着小丫头的脑袋,声音沙哑地提醒:“以后你就叫我唐夫人吧,再叫小姐的话,不太好。”
晚秋从叶家一路随着她嫁过来,第一次看她受到这种屈辱,早就哭成了一个泪人儿:“好的,小……唐夫人。”
在叶家里,就薄雪小姐对她最好,当大小姐逃婚后,为了叶家,薄雪小姐顶替自己姐姐嫁过来的时候,只有她肯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