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喻往外走,却发现打不开门。转过身看他,他全然不动,之前还推着她往外走的人是谁。
只发现这个是个套间,有配卫生间,还有一个衣帽间。这个晚上李书喻不开心,饭也没吃,只能往外扔小纸团,窗户也安了防盗。
感叹准备得真是齐全啊周启言。
天气热了,半夜实在忍不住,她感觉口渴喊醒周启言,“我要喝水。”
周启言慢慢悠悠给她拿了一瓶果汁,主动给她开了盖,等到喝完一瓶果汁,李书喻发现不对劲了,怪不得这个死渣男不劝她吃饭。
“我怎幺觉得怪怪的。”李书喻晕晕乎乎。
周启言眼神发光,紧紧盯着她。
“你,是不是放东西了。”
他摇头。
呆坐在床上,她觉得好热,不行想要洗澡,今天还没洗身上出了汗黏黏糊糊的。
“好热,你,真的烦死了。”
他看着她都站不稳了,准备扶起她去浴室,结果她颤颤巍巍地说:“你滚开,我自己能行。”
结果她摔倒在地板上,“哎约喂!”
周启言又挑眉,不顾她挣扎把她抱进浴室,浴缸里勉强容下两个人,李书喻用小手推他走开,结果本只是想给她脱衣服洗澡的,不知怎幺的就按到了放水键。
好好的衣服和裤子都湿了,冷水刺激她的感官,“都怪你。”
他换成了热水,把温度调了,才把衣服脱了,李书喻看见他的胸肌,“不可以一起洗。”
他还想脱她的,她挣扎,直到水漫到腰上,结果这下是衣服全湿了。
衣服算什幺,节操才是第一。
结果她没守住衣服,好像也保护不了节操。她边哭边指责他,“好好的,人家好好的一个女青年,你这个禽,禽兽。呜呜呜。”
“嗯,我是禽兽。转过去,背还没搓好。”
人家都被看光了,他还在搓澡,背后的东西蓄势待发,她哭得梨花带雨。
结果药效加力,李书喻感觉身体软绵绵的,差点抚不住浴缸的把手,挣扎着要起来,结果直接坐水。
李书喻:要命,保命。姐豁出去了。
水声荡漾,只听见她哭唧唧的声音。周启言捞住她,两个人面对面。
李书喻身体颤抖。
他叹气,“就是洗澡,真的。”
李书喻撇嘴,如果他们都不是裸着的话她是信的。
而且她觉得身体越来越痒,心火旺盛,李书喻看着这个始作俑者,不敢低头乱看。
他修长的手在灯光下显得更白嫩,掠过她的肌肤,在她的锁骨停留。
搓澡巾的水顺着曲线流下,沐浴露的起了泡,她的脸红扑扑。
把她带得更近,两个人肌肤相贴,几乎爽得他抑制不住闷哼。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他的手再次艰难的拿起搓澡巾的开始在她的背上滑动。李书喻吓得不敢呼吸,这也太近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随着她意识迷糊,药力夺去她的理智,渴望有东西解救她,男人的小腿慢慢抵上她的娇嫩,在水里起起伏伏。
听着吹风机的声音,李书喻慢慢意识清醒一些,只见周启言细细地帮她整理头发,又喂了她一杯水。
“还好吗?”
他有些紧张地问她。
李书喻头昏脑胀,只看见他的薄唇上下动,不知道怎幺咬上对方。
困顿之中,李书喻想起浴室,他居然用腿——
完了她不清白了,干脆装死睡觉。
结果早上早早就醒了,身上没有内搭,偷偷下床,看见浴室里几件衣服正在晾着,还算他有点人性。
偷偷摸摸回去结果周启言站在门口,“醒了。”
吓了她一跳,不经捂住胸口。
他上下看了她一眼,摸着她的头,他留下一句“我挺喜欢的”就去洗漱了。
又气又羞的她回去盖上被子当鹌鹑,她怎幺就,浴室——腿——了。
一连好几天她都恍惚了,周启言安慰她:
“以后还会上强度的,别急,我还在学习当中。”
???
嘴里的桃子差点噎死她,她哪里急了,到底是谁急。
你特码要学什幺?
周启言:当然是你喜欢的事。
李书喻:我可不喜欢,违背妇女意愿,后果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