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野合鸳鸯(红墨)高H 花园野战 偷窥 耳光play

平儿在凤姐儿未出阁还在娘家时,就是她贴身大丫头,琏二爷与凤姐儿青梅竹马,早先便对平儿这小花骨朵垂涎,后她随凤姐陪嫁进齐府,没多久齐元琏软磨硬泡连哄带求,说服了他娘薛氏去跟凤姐儿要了她当通房。

现下红墨从缝里望着,平儿在前,琏二爷紧跟,仿佛追逐嬉闹,原公子爷戏房里人无可指摘,可这青天白日花园里,也是太过淫浪。

只见齐元琏追着拖拽平儿不住,发急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拦腰打横抱起,不顾小丫头双手捶打挣扎,一个劲儿叭叭亲她头脸,心儿肝儿宝儿喊个不停,直腻歪道。

“好平儿,快快给爷解解相思,爷这些日子想你想得要发了疯,你心疼心疼你的爷,快别闪躲了。”

平儿啐他一口,“呸,我的爷,想我了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奴家不敢让你惦记,没得惹我一身的骚,回去了白受二奶奶磋磨!”

红墨听得心下惊异,来了齐府的日子,二少夫人掌家,平儿是她左膀右臂,红墨青砚没少和她打交道,这平儿姐姐平日看着温和恭谨,低眉顺目,待人接物轻声细语,没成想私下竟然这般泼辣数落自己的主子爷。

可瞧着那琏二爷也不气,一个劲儿朝怀里可人儿拱去,唇舌不停侍弄,“真想你了,好娇娇,你别怕,心放肚子让爷疼疼,我现下就抱了你光明正大回了正堂快活,看那蹄子敢放屁不放!”

平儿气笑,“你个怂货,只背后犟嘴,你不知检点在倚翠阁点天灯,梳拢清倌儿,二奶奶恼怒断了你嚼用,禁了你的足,怎不见你放一个响屁?”

齐元琏被她问着只讪笑,不管不顾仍旧箍紧铁臂吻她,想啊念啊亲亲宝贝啊,撒娇话不值钱似的论簸箕往外倒。

平儿扭脸躲着他唇紧接着言道,“爷别折煞我,若不是你现下被拘在府里,莺莺燕燕皆见不着,二奶奶气头上又不让你沾身,哪里轮得着我给爷泻火来的。”

齐元琏听她这话更是蹬鼻子上脸觍着调笑,“我的乖乖原是吃爷的醋了,快别气恼,让爷好好伺候伺候我滴好美人,你还不知幺?爷心里眼里就只你一个,其他只算打牙祭,爷保证以后每日这头泡精水定先滋润了我的好平儿,后头清汤寡水的再给那起子无盐娘们儿,管她高门嫡女,还是青楼头牌,全不如我平儿清甜可人,让爷惦念!”

平儿蹬腿扭腰挣脱要下地,口里还骂他,“你个泼皮无赖,哪个少爷公子像你一般满口诨话,精呀水呀没个遮拦,不知害臊!你且乖乖给二奶奶再装几日孙子,她最个是嘴硬心软的,气儿顺了,便就罢了,随你怎幺在外面折腾去,如今她顶着一口气惩治你,我若背地里拂逆她意,让你钻了空子,被晓得了可吃不了兜着走!”

齐元琏被她戳中软肋,口气带了愠怒,“这醋缸贼婆娘!装他大爷的孙子,老子瞧她眼色做甚,我乖乖平儿正经爷的女人,一年到头只能她流血小日子才准我光明正大招你,便是她许好的招见,完事儿也不给好脸,我就是好性儿纵容得她太过!我的心肝儿好平儿,你怕爷不给你撑腰幺,她今日若有一句重话给你,爷们儿便大嘴巴伺候她再不能开口说话!”

说着舔弄平儿脖颈耳畔,平儿瞧他越说越不着调,躲了他舌尖嗔笑,“你当我聋的还是瞎的,我上值伺候你俩,半夜帐子里,怎的没见要扇人嘴巴子的二爷,只听有人巴巴求二奶奶呢!”

平儿说着便端了腔调复述昨夜齐元琏求哄凤姐儿的话,“我滴好祖宗,好夫人,我便闻闻你身上香气也能解我相思苦楚,你不让我理那清倌儿,我发卖了她也不打紧,我怕的是气坏我心尖肉肉儿,我姑奶奶的身子顶顶矜贵,气坏了如何是好?!你打小眉头一皱,哥哥我这疼得便跟剜了心头肉似的。你知这几日你生气清减了,我是懊恼自责,恨不能死了不下地狱,世世代代化成乌龟王八给你驮碑才好!”

昨夜里平儿只听着没见着,原齐二爷说完这话,还特特跪趴着学个乌龟王八,只为逗凤姐儿一乐。

齐元琏听她搬出这话,真有些恼怒了,也不寻了屋舍,就抱她往前两步,搁她在灌木丛边一大平石头上便不管不顾扯开她胸前衣裳,叼了她乳肉在齿间用了些力道砸吧嘴吃弄,“你个偷听墙角的猴儿,不咬下你二两肉,不知爷的厉害!”

平儿见他虽还说着玩笑话,却也真来气了,不敢狠逆了他的意。

这琏二爷她晓得,吃喝玩乐,钱权尊贵皆不在乎,唯有色欲这项最是心头好,凤姐儿未出阁时便被哄的与他有了首尾,自己个儿也难逃他掌心,更别提不在齐府养的几个外室还有她名字也记不全的那些花楼相好。

二爷这人确实疼女人,也确实花心,他在男女之事上可算是天赋异禀,富家懒散公子哥儿一个,却皮紧肉腱,腰腹力劲,那话儿粗长惊人如婴孩手臂,青筋盘遒,一日不来个七八回便不能熄火。

这次凤二奶奶动了真格,一架吵的阵仗颇大,恐怕二爷自打十三四岁知人事后便未素过这幺久,平儿怕他憋得狠了,也不敢再推拒,只软下声求他,“我的爷,你好歹给平儿留点体面,这大日头下露天席地,若让人瞧见,平儿可如何在府里过活?”

齐元琏见她愿意了,哼哧一笑,手已剥了她和自己亵裤,私处贴合摩擦起来,“你放心,刚刚我远远瞧见你来了湖边,早让跟着我的兴儿和阿昌守着这条路两端头不让人过,肯定没人来打扰你我,若真回了院子,满是她眼线心腹,不更搅和咱俩的好事儿。”说着感觉到身下女孩被挑弄擦磨已渗出晶莹露水,再无顾忌挺腰一插到底。

平儿下头猛被侵入,忍不住啊得惊呼,擡手虚扇他脸颊,“爷你好坏!早想好了在园子里戏弄我!”

齐元琏最喜欢平儿的聪慧识时务,看似刚烈,却总能拿捏他情绪,不会真惹毛他,这嗔骂和打闹恰恰好是打情骂俏的度,情趣上来他急渴难耐,平时花间高手,技巧颇多,此时憋了太久顾不得那些个九浅一深,鳗蛭摇摆,一双臂膀端架了平儿臀腿,卯足了气力摆身狂刺百余下不歇,爽的他尾椎骨一阵酥麻。可一这番直冲的平儿头晕眼花,翻了眼白,神魂皆散,像是要离了肉身要升仙。

这二少爷还觉趣味不足,更伸了头脸上去道,“好平儿,你还气不?爷伺候得可还舒爽?快快再多来几个耳光,让你解气,好不好?”

平儿正被他操干得要散架,顺势擡手又是啪啪两个耳光,手上力劲不小声音却软糯带着哭腔,“爷你再不疼我了,这样发狠是要弄死奴家。你这死命使力艹干,奴家便被你长剑劈成两半,立时死在这儿了。”说着泪光点点,如泣如诉。

齐元琏最吃这套,忙哄着缓了劲,直舔干净她泪珠儿,“好平儿,我慢慢的,你别恼,你打我骂我都成,别自个儿流泪。”

平儿看他一双桃花眼情意绵绵,若不是知道他往来劣迹,可真被他这郑重其事的深情模样给骗了,哼,这登徒子假模假式!算了,又不是头天认识他,与其给他癫狂泻火,不如这会子哄他轻些慢些自家更得趣味儿,没得被这憋惨的豹子弄得肿胀受伤,得不偿失。

思及此处,平儿更是撒娇呢喃,左一句爷慢点,右一句爷轻些疼,哄的齐元琏是飘飘欲仙。

他爱怜这妮子,也怕真弄伤她,从刚刚狂浪中回了神,上下齐手抚弄起她身子,顶弄时又调了抽插角度,来回不住划蹭磋磨她阴蒂,不一会儿平儿就被搓弄得一汪春水,呻吟连连,舒爽得颤身不止,管不得是花园还是青天白日,嗯啊地浪叫起来,一时间低吼淫哦绵延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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