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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书书叹了口气,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倒头睡觉。一直睡到中午,白书书才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做了饭。脸上的肿还没消,镜子上看着有些难看,白书书带上口罩,背着书包出了门。
她到班上的时候,才下午一点,还没上课,教室里空荡荡,只有沈深一个人坐在位子上。
“哥哥。”白书书小声地打了声招呼。
沈深没应,只剐了她一眼,眼神比刀子还利。
白书书心里有点发怵,她低下头,错开那道视线,溜进教室,放下书包。
屁股还没坐热乎,就被沈深扯着衣领提了起来。
“砰”
是脊背撞上课桌的声音。
沈深将她大力摁到桌子上,手掌掐着她细白的脖子,五指用力。
白书书失了平衡,双脚腾空,难受得想要抽气,脖子却被紧紧掐着,她呼吸不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眸底尽是恐慌。
那一刻,对死亡最真实的恐惧笼罩上来,她的脑子里闪过很多念头,最清晰的一个声音是,如果沈深在这儿杀了她,也有几百种方法不用坐牢,他背后通天的沈家会为他掩饰一切罪恶。
她柔软的手抵着他的胳膊,可所有弱小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都无济于事。
沈深见着她这副惊惶害怕的样子就烦,只觉得一股无名的火无处发泄。
昨天这女人偷亲自己就算了,亲完就跑,上午干脆连学校都不来了,真他妈反了天了。
过了十几秒,沈深松了手,他也不是想掐死她,只是想给她个教训。
白书书咳了几下,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窒息的时间并不长,沈深也没用全力。她缓了一会儿,就缓过来。
“上午怎幺没来上课?”沈深站在她身前,居高临下,语气里全是未尽的火气。
“我脸上不好看,我怕哥哥看了讨厌我……”白书书虚弱着声音,念出早已准备好的答案。
话音刚落,沈深的手掌就飞速朝她的脸袭来,白书书有了被扇耳光的经验,下意识地闭上眼去躲,却没有痛感。
“躲什幺,你不惹我,我不会打你的。”沈深见着她这副躲人的样子,只觉烦得要命。
白书书小心翼翼地睁开眼,脸上忽而一凉,是沈深扯掉了她的口罩。
口罩没了,露出红肿的掌印,在白嫩的脸蛋上显得格外刺眼。
“确实很丑。”沈深冷声评价道。
但是这个“不想来学校”的理由很充分,他稍稍消了点气,连带着看白书书这张被打肿的脸也顺眼了不少。
“对不起……”白书书为自己的样貌道着歉,伸手去够他手里的口罩,想要重新戴上口罩遮住脸,却被沈深躲开了。
“疼不疼?”沈深突兀地问了一句。
这个句话从沈大少爷的嘴里说出来,太稀奇,白书书硬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疼的。”她温声说。
下一秒,沈深的脸在她的眼里无限放大,白书书只觉嘴唇一疼,惊愕地睁大了眼睛。
沈深像是凶恶的禽兽,猛地扑上来,唇齿粗鲁地咬上她的唇瓣,比饿极的狼还要生猛,要把积累了十几小时的欲火全部发泄到她柔弱的唇上。
这不能叫亲吻,只能叫撕咬,白书书疼得发抖,却也不敢推他,只张开唇努力迎合他,希望能减少些痛楚。
他的舌长驱直入,毫无章法,含着冬日清晨淞雾的气息,要把她霸占个干净。他的舌头侵入她,牙齿撕咬她,要把拆骨入腹。
她连呼吸都呼吸不了,只觉得小腹处有个硕大又滚烫的坚硬物体抵着自己,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肚子。
终于,沈深松了嘴,双眸漆黑一片,深不见底,死死盯着她。
白书书终于能呼吸了,她大口地喘着气,眼尾泛红,嘴唇破了皮,渗着腥色的血。
“腿张开。”沈深勃起的性器抵着她,想要肏她。
“等一下,”白书书撑起身子,哑着声音慌忙叫停,“哥哥,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什幺事?”沈深性器肿胀,不耐烦到了极点。
白书书撑着身子坐起来,乖顺地贴着他,双手环着他的腰,轻轻地抱住他。
少女柔软的身子像是一圈棉花糖,软若无骨,带着清甜的香。
他没推开。
沈深以为又是她那套无聊的表白,无非是多喜欢哥哥那套话,他都听烦了,但也由着去了。
白书书听着他胸膛处轰鸣的心跳,极轻极柔地说道:“哥哥,以后我可能再也见不到你了,最后一次,让我好好抱抱你,好不好?”
这声音像是一道闪电把所有的火焰噼里啪啦全点着了。
“什幺意思?”沈深扯过她的头发,阴沉地冷笑。
“我家欠了别人钱,还不起,债主指名要我给他当情人去还债……以后我应该不会再来学校了,我这种人,对哥哥来说肯定是可有可无的吧……哥哥,你以后要天天开心,我会想你的……”白书书环着他的腰,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少女无声的眼泪沁湿了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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