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两人安排在沈不言所在门派的镇上,就这样她被托付给了沈不言,而他们去了上京,每个月都会寄来银钱和书信。
可是日子久了,真的很无聊啊!不会做饭,每天就去街上吃,然后随便逛逛消食,唯一的乐趣就是看话本子。
她想她不能再这样颓废了,脸都圆了好几圈了!是时候给自己找份工作了!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对方一看到她就拒绝了,去当丫鬟人都嫌她年纪大了…年纪大…
晴天霹雳啊!二十岁的年纪在现代还是娇嫩一枝花,怎幺就年纪大了!!
不想显得自己太废物,芳月给自己报了个兴趣班,去绣坊学习刺绣。
这天,早早忙完事务的沈不言带着霍无双他们离开的东西来找她,备受打击的她拉着沈不言吐槽个不停。
“沈不言!你是不知道他们居然嫌弃我年纪大!年纪大!”
“气死我了!”
看着气的跳脚的芳月,沈不言笑着点了点头,有些宠溺道:“那是他们有眼无珠,这样吧!你来给小爷打工,每天给小爷端茶送水。”
“滚。”
眼里一转似是想起什幺,芳月在篮子里翻了翻,扬了扬眉,颇为骄傲道:“给,这可是我绣好第一件东西,送你啦~”
沈不言接过后细细查看,有些迟疑道:“这是小鸡?”
“什幺小鸡?这是肥啾!肥啾!!你看看多可爱啊!”
嘴上说着嫌弃,手上却贴心的把手帕细心叠好,放进怀里。
“沈不言…我有点想他们了…”
原本欢快的氛围一下就清冷下来了。
好歹是患难与共过的战友,也是到这个世界相处最久的人,不止心里想,身体也很想啊!
夜晚,今日和沈不言不由地多喝了几杯,白净的脸蛋染上微醺的嫣红,睡得迷迷糊糊,夏日的炎热让她踢开被子,露出一双白皙的长腿,她给自己做了一件吊带睡裙,虽然针脚不太好,但睡觉的时候换上非常凉快安逸。
睡的晕乎乎的,芳月感觉脖间有些痒,努力睁开眼看,她好像看见了霍无双了,男人掀开她的被子。
芳月强先一步抱住他的脖子抽泣着,喃喃道:“无双……”
“想要……”
今日醉酒,忘了每日都会排空乳汁,如今胸脯胀得饱实难受,她搂着那人唤着:“好胀,无双你吸一吸…”
少年知晓她是认错人了,但身体里澎湃的药性使欲望战胜了理智,鬼使神差的捧起那颗又圆又大的酥乳,吸吮起来,咕噜咕噜,奇异的水声在房间响起。
芳月只觉得浑身都烧了起来,尤其是腿心被对方垂下的穗子若隐若无地摩擦,不断传来的异样感,让她忍不住打开双腿夹紧少年的腰肢,擡起臀部主动去蹭。
酒壮怂人胆,她大胆表达自己想法:“想要…进来…”
那人也如她所愿,扶着性器横冲直撞进入,不得章法的用着蛮力硬撞,她整个人像一条离岸的鱼,被翻来覆去。
前面抱着交合还不够,少年又把她翻了过来从后攻击,撞的她尖叫连连,一会儿又柔媚呻吟。
爽的大脑如同浆糊一般,口中却一会儿唤着无双一会儿唤着怀夕,分不清梦境与现实。
她忍不住轻哼出声,双颊绯红,迷蒙的眸子微微睁开,眼神迷迷瞪瞪的,大脑中一片混沌,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方,夹着少年的腰肢不断耸动,放声呻吟。
“快…快点…”
“嗯啊…好舒服~…啊啊…”
短暂清醒的大脑似是察觉什幺不对,但很快又被席卷的情欲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