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青妜当然义正严辞地拒绝,用手背贴了贴他额头,“还有点烫呢。我去让白露给你备些药。”
“别走。”景元揉起雪峰不肯放手,青妜不予纠缠起身要走,被景元两手揽住,右手更是绕过她的脖颈,让她根本无法反抗地躺回床上。
这是背后偷袭绞杀时用的招数,云骑无论是前阵还是后营入伍前必学的伎俩,哪怕是军医出身的青妜也熟知,会中此招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对景元毫无防备。
“胡闹。”青妜皱着眉头咒骂一句,拍了两下景元勒在自己喉咙上的手臂,但景元却没有抽回的意思。
被骗者的掩其无备,无疑刺痛了机关算尽的景元。
幸好青妜只能背对着他,便看不上他脸上变扭的表情,将目光聚集在他右臂上的伤上。
他那处伤得倒是不重,兴许是他的双臂有贴身的护甲戴着,所以只有一些寻常的烫伤,没有溃烂或流脓,敷几天药就能好全,只是在他偏苍白的皮肤上看有些吓人。
“这怎幺伤的?”青妜保持着四脚朝天的动作,问着。
“火攻。”景元不知所以的轻笑,并不打算展开细说,淡淡地在她耳边说,“既然来了,哪也不许去,留下陪我。”
他不要名贵的药,不要兴师动众,不要多余的怜悯,只想让他爱的女人陪着。
青妜,就是对他最有效的止痛药。
不安分的手目标明确,直接就往青妜裙底钻,隔着棉质的亵裤轻触花蒂。
“哦……”青妜一个机灵,秀发四散开来,在景元眼中如同一个精致的人偶,被他一下就找到了致命的开关,一经触碰,指尖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更加深他眼角的笑意。
“这幺敏感。”景元在她耳畔呵气挑逗,青妜又受用无比,顿时红了脸,嗔怒地白了他一眼。
勾住她下颚的右臂始终没放开,景元用所有的力量都压在上面,青妜若是抵抗,咽喉就会有轻微窒息的感受,要真是奋力挣扎,倒也可以挣脱,可她挂心景元,生怕扯到他身上的伤痕。
她若是困兽,那是自行入牢,为景元所囚。
不经意之间,景元的手指已经沿着内壁细细摸索着,等她逐渐适应后,又逐渐伸进来两根,在他的把持下,青妜一如既往地被手指轻易送上高潮。
青妜闭上眼睛,难忍这等既熟悉又汹涌的快慰。
景元则不依不饶,感受到穴内骤然的收缩后,还加速了手指抽插,重重地进攻她那处媚肉。
“啊……不要不要……”景元对她的求饶充耳不闻,青妜攥紧了床单,柔软脆弱的脖颈硌在景元坚实的手臂上,窒息感让视线慢慢被虚无吞噬。
唯一能感受到的只有景元起伏的呼吸,自己嘴角溢出的呻吟还有…汁水飞溅的声音……
“到了……景元…哦…不、不行了…啊啊啊…好刺激…”
“还有更刺激的。”花穴淅淅沥沥地泄出蜜液,景元送了手,把她反过来面对自己,细细欣赏她那副高潮到极致的模样。
青妜昏昏沉沉,还沉浸在翻身的天旋地转中蓦然被铁锈气息的吻抵住,景元沉重的呼吸扫在通红的脸颊上,然后继续侵略她柔嫩的下体,一副要把她彻底玩坏的架势。
景元是故意的,她越是规矩,他越要看她破格,看她因自己被玩弄到失神甚至是失态。
唯有这样,他才能感到这一刻的她只属于自己,再无关其他男人。
青妜此刻才想明白,景元一直都是强势的,原先总觉得他是温柔体贴的存在,这个男人的怀抱无时无刻都是温暖如阳,又留给她一个又一个缠绵多情的吻。现在想来,这些也不过是表象,给他锋利的棱角渡上了软壳。
真的拨开它,其内丹心如铁,碧血滚烫,蕴着罗浮将军的赤诚与决心,也有一个正常男人的自私与占有欲。
最后,她软在景元怀里,试图在药香与血腥味里寻找他的气息。索性,这不难。但景元岂会放她这样睡去,帐篷已经支好了,就在她身上乱蹭。
“你让我想到了一个故事。”景元摸着她的脑后,倒是像大人哄小孩睡觉讲故事的口吻,“医师可曾听说过狐人和歩离人的故事。”
仙舟人自然是都挺听说过的,很多年前狐人与步离人视对方为血仇,打得不可开交,后来步离人受丰饶赐福而崛起,弱势的狐人只得投靠了仙舟,成为联盟的三大基石之一。
“……”青妜差点脱口而出说自己知道,但细想景元怎幺可能在这种时候给自己讲这种古早历史当睡前故事听,指不定又是哪门子荤话,擡头狐疑地盯着他占满欲色的脸庞。
他生得实在太好看了,特别是动情时的样子,半眯着流金的眸子和额间细碎的银发,流露出的享受之态还半隐着些许慵懒,今日更不必往日,庄严威武的将军又因重伤战损,虚弱地躺在榻上,让人看了就不禁沦陷。
外加他先前用绞杀那幺强势的姿势,让青妜想到早年间她也曾在乡间野外修行草药之术,见过野兽捕食猎物,野生的凶兽大多数有着美丽又矫健的身姿,为了生存以捕猎飞禽走兽为生。
家猫有主人给的猫粮罐头,抓来的老鼠就成了打发时光的玩具,偶尔凶兽也会以利爪下的猎物取乐,看他们困于掌中,无法挣脱。
青妜无法区分它们到底是何种心态,到底是单纯的取乐还是弱肉强食的炫耀,总之,凶兽不会将猎物放走,在自己失去兴致之后,将猎物饱腹一餐、吃干抹尽。
就像景元握住她脖颈时的那种压迫,她是他的猎物,是他永远不会放手的存在。
而景元的下限,却要远比她想象地低得多。
“狐人与步离人天生外貌就是宇宙各族里的翘楚,狐人柔美,步离人刚俊,剑拔弩张之时,互相俘虏对方,训作泄欲的奴隶。”
景元捏起她的下巴,细细品味她恼羞的样子,继续津津有味地说着:“步离人身形宽广瘦长,喜欢将狐人男女拘于怀中,肆意交欢,百般调教,对方力竭也不停下,尤其是满月之日,狼血翻腾,不知有多少可怜的狐人折辱而亡。云骑入门时的绞杀,正好呀,就是先祖和歩离人学来的…”
“你!混账…”青妜努力忍住想要抽他巴掌的冲动,如今他可打不得,青妜也舍不得。
而景元就是仗着她心软,更加得寸进尺,解了腰带,用挺立的肉棒在她被蜜液挂满的大腿内侧磨蹭,又道:“若我是那狼王首领,捉了你定要和你不分昼夜地云雨,让你只成为我的女人,不让任何男人觊觎你,你就只能像这样…”
“啊…………好胀…”青妜想象着景元描述的歩离人与狐奴,被攻得措手不及,失声惊呼。
饱满昂首的阳器抵在湿腻的穴缝上,沾满蜜液后景元就按着她的雪臀挺了进去,潮吹完的小穴异常热软,他刚进去一半又极速收紧,把分身包得严丝合缝,似要将它吸进去一样吮。
景元坐不起来,一动身上的伤就会作痛,只能和她侧卧相对,用自己的双臂借力去推送她的下体抽插到达最深处,即便这样,他还是要和她抵死缠绵。
啪啪啪———
在卷宗布满的神策府里,只留下淫靡的肉体撞击声,听到青妜的娇吟,更卖力地搂着她的蛮腰,受伤的腰身强劲地疾冲猛插。
“啊……啊…唔……”频率和力道不比往昔,但青妜的快意豪不减退,景元真的太了解她了,她酥软着身体让他侵蚀,就如她是被捕绝望的羔羊…或是被驯化的狐奴。
在她来到浪尖的前一秒,景元深情难抑地问她:“这些时日,你想不想我。”
听着爱人的情话,青妜放松了身心,感受被他送上云端那种连绵又激荡的舒适,四肢百骸软得像滩刚收获的棉花。
但第六感告诉她,气氛有了变动,青妜迷茫地睁开鹿眼,在景元的眼中敏锐地捕捉到一丝极其少有地怒意。
“说啊…”景元话语急促。
“你和丹恒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