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涵躺在保健室的病床上,浑身颤抖,气喘吁吁。
欧阳时缓缓直起身,目光里没有多少温度。
「还痒吗?」
谢涵赶紧摇头。「不、不痒了⋯⋯我不行了⋯⋯」
男人又看了她一眼,转身下了床。鞋跟踩回地板上,发出干净的声响。「帮妳擦药。」
谢涵如获大赦。小时哥哥的口技是她见过最好的,认真起来可以要人命。她知道刚才他已经有所收敛了,估计是因为她叫得太惨烈,怕影响到附近同学上课吧。
此时欧阳时已经拿了药膏折回来。他走到床边,侧身对着她而坐,又变回那个温柔和煦的邻居哥哥。「来。」
谢涵乖乖把屁股送过去,本来只有阴道里面肿,现在连顶端的小核都红肿不堪,完全是一副被蹂躏过后的模样。欧阳时又沉下了目光,看了好一会才伸手拧开药膏盖。
他从软管末端往前挤,透明的凝胶堆积在他指腹,先是轻柔地在肥厚的阴唇上涂抹开,接着再徐徐往里探入。
谢涵吸了口气,冰冰凉凉的感觉有些刺激,却又很舒服。这种舒服跟之前被操上天的爽感不一样,是让人感到松弛的、柔软的。
哥哥的手指在花户上轻扫,她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小嘴,丝丝痒意混合著冰凉的触感传遍全身。「放松。」他柔声道。
她依言放松身体,马上感觉甬道被入侵。「好冰⋯⋯」
欧阳时紧皱眉头。帮她擦药完全是个苦差事,他并不喜欢。她把他手指夹得很紧,他能感觉到里头的软肉在活动,贪婪地绞住他的手指头。
他插进去后没有马上动作,等到女孩渐渐适应才继续往内。手指在极为狭小拥挤的空间里缓慢转动着,按摩、抚慰内壁饥渴的淫肉,雨露均沾地把药膏涂抹在每一处。凝胶吸收得很快,却还有大半面积没有上到药,所以他必须抽出手指,重复这一系列动作。
谢涵也开始难受了。「哥哥⋯⋯」
欧阳时气不打一处来。「以后还浪不浪?」
两人都知道答案是肯定的,但这个表态依然是必须。「哥哥对我最好了⋯⋯」谢涵道。这是实话。
「我把药给妳,妳让那主人自己擦。」欧阳时知道谢涵有其他的性对象,但并不清楚是谁。
床上的女孩一急。「我想让哥哥帮我擦嘛⋯⋯」
欧阳时气笑了。「他负责操,我负责擦药是吧?」
谢涵死命摇头。「等我好了就给哥哥操!给哥哥操坏都可以!」
男人轻笑。「妳知道我舍不得。」是以他不太喜欢那个作风粗暴的主人。不过谢涵喜欢,他也无权干涉。
手指就这样缓慢而煎熬地来回进出了三次,终于把谢涵给服侍好。她感觉阴道里面舒服多了,虽然还是痒痒的,但同时也有一股清爽的凉意,她不忍破坏。下课钟声也适时地响起,男人轻拍了拍少女的阴户,像拍猫屁股那样,说:「去吧。好好上课,这一两天不要再插东西进去了。」
这对谢涵来说有点困难,但她答应他会尽力。两人轻轻接了一个吻后,她依依不舍地走出保健室。他们的视线持续交缠着,直到再也看不见对方为止。
谢涵离开了,欧阳时坐在原处,舔了舔唇。她真的很明白如何能让男人念念不忘,尽管被当作利用的工具,他也会心甘情愿地埋首在她双腿之间。
谢涵回到走廊上打开手机,看见陆硕给她传了讯息:「冰棒送到教官室了,记得去领。」附上一张他大手握着假鸡巴的照片。
她又下体一缩。想着尽快把东西拿回来,她转身朝教官室的方向前进。
谢涵过往与教官的接触就是没有接触,此刻她心里难免有点惴惴——教官会怎么处置她?记过?爱校服务?虽然她并不怕这些,但还是有点忐忑。而且她的预感一向很准,通常她感觉不太妙的事情,确实都挺不妙的。
只能且战且走了。
她硬着头皮敲了教官室的门。「报告。」
门后坐着一名身穿军服的男子,闻声擡头。「请进。」
谢涵看着他,发现教官长得竟然蛮帅的。「教官好,我是二年四班的谢涵。」
「谢涵。」程牧重复了这两个字。不知为何,谢涵竟从他一张一合的嘴唇中感觉到了性张力,浑身的神经都不自觉绷紧。
这个人也是个S⋯⋯她大脑里的直觉这么说。
「为什么来教官室?」程牧问。
「来⋯⋯来拿东西。」
「什么东西?」
「⋯⋯按摩棒。」
「知道为什么按摩棒会被没收么?」程牧面无表情地问。他的肤色略深,跟陆硕差不多,不是言瑾欧阳时那种白皙派。但他非常高,就算是坐着也能看出来,长腿,皮鞋,军装,宽肩与劲腰,无一不吸引着、挑逗着谢涵的注意力。
「因为⋯⋯因为我上课时用按摩棒,被老师发现了。」
程牧眨眨眼。他的双眼平静无波,像是懒得给多余的一丝反应,可问出口的问题又是那么的逼人。
「为什么上课要用按摩棒?」
「我⋯⋯因为我想自慰⋯⋯」谢涵不能说是别人塞给她的,因为她没有人可以栽赃,又无法把言瑾供出来,只能揹起这个黑锅。
「妳想自慰?」程牧终于有了一点表情。他在皱眉。
见过言瑾的皱眉,谢涵心道不好。
你可是教官!你要干什么!
「是的教官,我、我的生理需求比较大⋯⋯」
「好。」程牧站起身。「既然妳连在上课时都有这个需求,那么学校就应该帮助妳满足这个需求。」
谢涵感觉自己掉到了陷阱里。「不、不用了教官,我可以自己解决⋯⋯」
「自己解决?妳知道这东西的正确用法吗?」程牧逼近她。「在跑步的时候使用,妳觉得这是正确的吗?」
她欲哭无泪。这是言瑾塞给我的啊啊!你怎么不找他说去!
但她没办法,终究还是一肩扛下所有。「对不起教官,我以后不会这样用了⋯⋯」
「这样不行。」程牧站得离她很近,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他单手掐住她的脸,逼她擡头与他对视,另一手打开旁边抽屉,似乎在拿什么东西。
谢涵一惊。这种上来就掐脸的作风也太霸道了,可是她好爱⋯⋯
不过下一秒程牧就松开了。「坐到沙发上去。」
教官室里有一座黑色的真皮沙发,她虽然不解,但还是听话照做。待她看清了程牧手上的东西之后,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作为教官,我必须教导妳情趣用品的正确用法。」程牧逆着天花板的灯光站在沙发前,手里拿着一捆童军绳。他慢条斯理把绳结打开,两手握住绳子,歪了歪头。
「把手放到背后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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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