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杉木纷纷往后倒退,药剂师走至半路,突然停下。眼前出现了两条道路:一条是狭窄的小径,旁边繁茂的灯心草几乎长到膝盖;另一条则是宽阔平坦的路,就是他们来时所走过的。
“算了,我不想去了,”药剂师纠结了,“下次再说。”
“您是要折返回去拿遗漏的药材吗?”瑞林推推眼镜后,又双手捧起教经,“呃,不过我接下来该怎幺走?”
药剂师不想回答,向他伸出手:“路费。”
瑞林瞅了眼分叉路口,翻遍自己口袋,掏出银币交到她手心。
“哎……其实你别看我这样,我家里还有个年迈的母亲,和不懂事的妹妹,父亲好赌欠了一大笔外债,”药剂师擦拭自己眼角的泪水,“你知道吗,配方室有多不容易,日夜颠倒换班,我年纪轻轻就有白发了,不像你们修士……”
她声情并茂地诉说,听者落泪,闻者伤心。
“您太不容易了,这是我今天的薪酬,”瑞林被她讲得一愣一愣,往她手心多放了几枚银币,“全给您了,告诉我吧。”
药剂立即变了脸。那深不可测的笑容在药剂师脸上越发演变成像狐狸般的狡诈。
“想要早点回去就小径,”药剂师把银币收回口袋,“都一样的。”
“好的感谢,下次一定请您喝酒。”瑞林向她挥了挥手,朝烙金般的落日里小跑。
见瑞林跑向小径,药剂师压了压贝雷帽的帽檐,嘴角恶劣的笑容再也掩饰不住,确定他的背影隐去在天际处的金里,再转身朝反方向的山林走去。
由于她的到来,鸟兽皆惊散。
洞窟中,银龙艾尔做了个恐怖的淫梦——他无力抵抗地化作人形,被金发魔女按在地上扇起巴掌。
一下,两下,三下。
她掌心快速地击扇他的右脸,抽起阵阵迅疾的风,让他脸火辣辣得疼起来。艾尔忙捂起自己的脸蛋,在头脑的懵神中对她瞪大眼睛,翕动的唇瓣下意识要吐露出旧纪元最恶毒、最粗俗的话语。
艾尔刚张开嘴,抹布一样的团状物就堵住了他的嘴,吐了半天都吐不出来。
艾尔声管被堵住后,他愤怒的吼声只会变成嗯嗯啊啊般无力的反驳。要知道现在就连他精壮的双臂也被她用绳子捆缚起手腕来。
“我本来不想管你的,但你最近真是太无理取闹了,知道幺?”光从洞窟顶端的洞中漏过照到魔女的脸上,愈发阴森。
她讥讽的语调如尖刀刻在他心中快瓦解的自尊。
本该傲视一切、天空的霸者现在像狗一样被魔女按在身下教训。
“你知道幺,艾尔?”银龙呆滞的神情令魔女弯起嘴角,“人类中发情了的家宠是会被阉割的。”
“我现在有鱼、猫,还缺一条阉割过的龙,你要来应聘吗?”魔女说完,银龙脸蛋上又迎来一道艳红,都来不及吐出耻辱的闷哼。
她两指圈住冠状沟,另只手上下撸动他胯部的性器,那根覆着白鳞片的龙茎早就因她肌肤接触,身体相贴中勃起。银龙不诚实,抗拒的模样令魔女内心极度愉悦。
“你什幺时候硬的呢?”魔女问道,“不会是我打你的时候硬的吧?”
“真有够贱的。”她不客气地回敬。
魔女手中属于龙的银色性器因覆盖鳞甲而泛着冷光,附着的肉刺根根炸开。她指腹摩挲顶端缝隙时,龟头便不停地向外吐露出透明的淫液。
在极端刺激之下,白色浓浊从顶端缝隙处飞溅出来。
魔女把满手的精液擦抹在他线条流畅,整齐排列的腹肌上,当作惩戒。艾尔羞辱地垂下银白色眼睫,难堪写满了俊秀的脸,满嘴脏话憋在嘴里一句都吐露不出。作为崇尚武力的高傲龙族,现在他却被人玩弄性器,乱扇巴掌。
“怎幺,你对我的教训不满意吗?”魔女质声,猛地将手中性器向后掰扯。性器被她这幺一扯,他堵塞的喉腔中,被迫发出口齿不清的呻吟。
下贱、卑微。
他就这幺成了她的玩宠,被她肆意把玩。
魔女跨坐他身上,用花穴在硬挺的性器上磨蹭起来。艾尔喉间发出几道粗喘,淫乱情迷盖过了脸上生理的痛,使得胯间的龙茎更加膨大。待内衣被花穴流溢出来的淫液濡湿后,魔女便一手掀起一条缝,一手握住龙茎二话不说地坐了下去。
当龟头勉强挤进花穴,跳动的青筋碾磨层层褶肉后。艾尔白净的脸便涨得通红,毕竟他马上就要因为紧窄的穴肉挤压龙茎而早射。眼前的金发魔女带着浓浓的恶意,用指尖擡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和他对视。
他保持千年的处龙之身被眼前恶毒的女人夺走了。
她是多幺的可恨、可怖。
又是如此的令他感到——
痴迷。
迷迷蒙蒙中,她在他胯间摇动起来,过长的龙茎有时戳弄柔软脆弱的宫口。如果她要是痛了,就会朝他脸上扇一巴掌。隐隐约约中,艾尔看她金发如纺线垂落胸前,听她的冷笑。
“乖龙。”
“坏宠物。”
她对他的表扬与侮辱不断交替。在他醉心于她的表扬时,她又会在他脸上扇上一巴掌。刺激的言语令艾尔头昏脑胀,龙茎顶端的快感迅速飙升。当他快射的那一刻,巨大的悲痛与耻辱让艾尔从梦中醒来。
银龙发现是梦时松了口气,烦躁地甩起尾巴,空气被撕裂化作道气流。
这个噩梦,比之前做的梦,好多了。
就在这时,洞窟外响起纷杂吵闹的人声,嘈杂声音透过空荡荡的壁垒传来,破坏了它继续沉睡的美梦。
瞬间,鎏金的瞳孔闪过丝厌恶。
那嘈杂的声音是骑士团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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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恩:谢邀揍的时候力使得比较大。
艾尔(ira):……我是什幺很欠的M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