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不理他,眼下都是晃荡的虚影,细碎的轻喘,仍努力伸出手指去勾桌面上被遗忘的名片。
容意在身后突然就蛮横地刺进来,鸡巴迅猛撞击,插得穴肉紧张蠕缩。
陈素婉转地惊叫,被红酒泡湿的烫金名片握在手中皱成一团,坚硬的边角深深嵌进掌心。
这刺痛却比不过情浪欲海中,足腕坠挂的铃铛漾出一段又一段急促的脆响。
阴茎啪啪粗暴入穴,龟头饱挺粗热,几近冷酷暴戾地凿顶着深处濡热滑腻的软肉。
容意这样衣冠禽兽地狠肏她一回,还不足够,半途又将人儿翻过来。
“老公的鸡巴再进去?”
一边问,大手在白嫩的腿根抓出红印子,紫红肉棒从敞开的裤链杵着弹跳几下,铃口还衔挂着腺液,又掼进水穴,野蛮发力地对着这个诱人的小洞抽插数百下。
阳具表面攀缠着许多粗壮筋脉,如山棱的沟壑,正野蛮狰狞地摩擦着她最嫩最艳的血肉。
“嗯啊…”每一下,都让陈素酸胀酥麻,被快感折磨得尖声啜泣。
容意牢牢捧着两瓣肉臀,抱住人一路肏着走进卧室。
鸡巴抽出来,又整根插进她体内,肏得又深又急,沿路带出许多黏腻晶莹的细沫。
那一晚容意格外持久。
卧室静谧光线下肉体拍打声急促强烈,大床不知疲倦格格作响。
陈素身体被翻来覆去,不停变换着姿势。
容意的性器入穴九浅一深加快,疾送抽插,甚至变本加厉堵着她碾磨。
巢穴已是水淋淋的红肿麻木,仍将那根粗长硬挺的鸡巴绞得厉害。
“别折磨我了,快射。”她温哑啜泣,胸脯高高挺起,随着颠簸,乳尖不停摩擦压蹭男人光滑滚烫的肤表。
容意却不肯,握住她的脚腕继续往上折,背肌虬结,窄腰劲臀,汗水笼罩下蓄满暴戾力量,直将人撞到床头。
“钟意我?”
她望着他的眼睛,两人对视,又忍不住接吻。
汗珠从那凌厉眉骨滑落,滴到她暖灯下闪着柔光的乳沟。
又是深深的一撞,阴户陡然溅出失控的水液,陈素呻吟尖细,十指锋利嵌进男人精壮的肌肉,夹杂无数痛苦和激爽。
她想,酩酊大醉,大抵不过如此。
喜欢吗?要如何深藏这份笃定。
她的双腿被高高架在男人宽阔肩膀上,两人的结合过程彼此一览无遗。
射精时,容意跽坐在跟前尽根进入,也要她看着。
最后百余下抽插,粗壮肉棒在阴道里突然涨硬鼓躁地抖动,随着男性危险沉郁的低吼喘息,陈素已被操得哑窒无声,五感激麻。
体内如有无数丝丝麻麻的电流乱蹿,逼得一双纤腿缠勾修长颈项,足尖在扭曲中蜷紧。
性器退出来,那粉穴已被肏得两唇微肿外翻,尚合不拢。
陈素半张脸埋进枕被,胸前饱满酥软的奶子起起伏伏,虚弱喘息。
容意拿纸巾落她腿间擦拭,里面的艳肉水光潋滟,覆着许多阴液白精,柔柔地、轻轻地一动,甚至有灌满的浓稠白浊溢出来。
明明对她的反应已如此熟悉,可他目光里未散的欲色更盛,动作却越来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