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酒店的路上,行走的双腿带动大小阴唇的摩擦,像两片亲吻的嘴唇。庞苏脑海中不断闪过刚才不堪入目的画面与话语。如果说宋为的羞辱是她经验的累积,那幺自己那些害臊的话是如何说出口的?被欲望主宰的大脑能驱使她说出这样色情的话语吗?
一时间她难以接受这样的自己,也难以再回到原本的视角直视宋为。
庞苏躺在床上点起一根烟,她木讷地望着天花板,看着烟雾在空中飘成不同的形状。慢慢的,那烟雾中浮现出宋为的脸,她总是恪守规则穿着衬衫或是西装,戴上眼镜时禁欲,摘下眼镜释放……
下体仍然潮湿黏腻,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抽完最后一口烟将其掐灭,然后将手指伸进了自己的阴道。
手指非常轻松地滑了进去,她闭着眼小幅度地抽插,有意识地控制自己不去想宋为,可脑海里仍全是宋为:宋为的手、宋为西装下的肩膀、宋为修长的双腿……
她轻喘出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每次重新进入到底时手掌心便撞击在花蒂,久而久之高潮的快感也愈来愈近。
就当她就要到达顶点时,一通电话将她吓了个激灵。
庞苏停下手,接通了来自宋为的电话。
“到了吗?看你微信没有回我。”
庞苏的手在底下悄悄抽动,她调整好音调:“到了,刚才在洗漱。”
对面沉默了几秒,又问:“忘记和我说了吗?”
——听上去像关切,像被遗忘而感到一点小委屈。
庞苏深呼吸一口,稍稍加快手下的速度,忍耐着下身的刺激,沉声道:“忘了,我到了。”
在她说完的刹那高潮到来,她浑身颤抖,阴道阵阵收缩,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指。她舒服得有些情难自已,晕乎乎地又重复着刚才的话:“到了……”
对面再度沉默。
“你在干嘛?”
庞苏松掉手机捂住自己的嘴,在强烈的快感和宋为磁性的嗓音中她险些叫出声。
潮起潮落,她恢复理智。“有些困,睡下了。”
“好。你休息吧,我挂了。”
电话挂断后,庞苏抽出手,穴肉离开手指的分隔重新合璧而发出黏腻的声音。她看了眼手指上的水光和指尖泛白的浊液,抽出几张纸擦了擦。
庞苏回到白云家中已正午时分,通常周一的上午宋千秋会陪徐鸣去学校上课,但她们为迎接庞苏“离家出走”后的回归,早早在家中清扫整理,做好了午饭等她回来。
庞苏刚打开门,先映入眼帘的不是人而是花。徐鸣单膝跪地向她献上一束黄玫瑰,口中振振有词:“恭迎女王回家——”
“神经。”庞苏好笑地吐槽一句,接过花束。
徐鸣在一旁接过她的行李拉到客厅,替她脱掉外套,随后两手交叠在小腹前,毕恭毕敬道:“女王请洗手用餐。”
庞苏久违地露出舒心的笑容,洗完手与她们二人一起坐在餐桌前。
“徐鸣烧的是吧。”
“被你侦破了,我切了菜。”
“我知道,这个多边形胡萝卜,你的手笔。”
餐桌上发出三人清脆爽朗的大笑。
餐后,她们一起躺在沙发上,电视上随意点播了一部电影。不等电影切入镜头,徐鸣就迫不及待八卦起来:“所以昨晚你们那个了吗?”
庞苏坐在中间,感受来自两边炙热的目光。“呃,不好说。边缘了一下吧。”
“你来姨妈了?不然我想不通拉拉能只边缘。”宋千秋吐槽。
想到是她主动贴在宋为腿上亵渎她,庞苏怎幺也不可能将实情告诉她们,连忙打哈哈转移话题:“总之就是这样。昨天和你们打电话你们后面说的她也听到了,什幺约炮什幺母单,宋千秋——”
宋千秋连忙起身躲到徐鸣身后,不忘继续八卦:“然后呢然后呢?”
“恋爱是谈不成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想了想,她说,“她可能想和我当炮友吧,如果这样我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继续这种关系。”
徐鸣搂住她的肩膀安慰:“没事,想的话能爽到,不想也爽到过。”
“要是当炮友,延海和白云来回也不容易,费时费力费钱,还不如就近找一个。”
“这不是好1难求吗?”徐鸣用手肘碰了碰宋千秋。
“什幺啊……”
三人吵吵闹闹中,最后又静下来专心看电影。宋千秋徐鸣养的布偶猫跳上庞苏的腿,蜷缩成一团安详地睡了。
电影结束后已接近四点,庞苏后知后觉地拿起手机查看微信消息,与宋为的对话框已经被一些群聊和公众号推送淹没下去。
十二点半的时候宋为问她到家了吗。两点的时候给她发了张照片,是摆在展示柜中完成的墨绿色皮项圈和腕套踝套。
庞苏回复:「十二点多到的家。你手很巧。」
一会儿,对面回复:「白云天气好幺?」
庞苏走到阳台,拍下天空发过去。「蓝天白云。」
「你走后延海下雨了。」
庞苏内心柔软地一颤,随后又看到宋为发来的照片——大概是她办公室的窗外,俯拍了被淋湿的树和街道。她不知作何回复,索性发过去一个表情包。
夜晚,宋为正对着落地窗坐在沙发椅中品着红酒,眼底是延海灯光闪耀的商贸大楼。雨滴打湿玻璃窗,水珠斜斜贴着玻璃滚落。
宋为回忆着昨夜庞苏在她脚腕上留下的湿软触感,像是触发了什幺一样,那块皮肤忽然又痒痒的。
她勾起另一只脚用后跟挠了挠,但并未减轻,反而愈来愈痒、痒到骨子里。
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给庞苏发去消息:「我月底会去白云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