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早上起床的时候,男朋友就已经带着早饭来接她,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优安安静静地坐着吃早饭,鸡蛋灌饼里的蛋明明很嫩,她吃起来却觉得格外费力,每咬一口都觉得咀嚼和吞咽是一种负担。
今天是男人做的活动,早三天都就已经开始对外拍卖门票,因为噱头炒得火,加上叫了几个漂亮姑娘每晚在直播间叫价,几乎每张门票都以翻了几百倍的价格卖出去,看着声势浩大的样子,心想这钱真是太好赚了。
男朋友今天穿的衣服和昨天一样,想来是昨天见过面之后并没有回家,显然是夜宿到了别处,她眼观鼻鼻观心,全然只当作没有看见,也没有追问,盯着手里的鸡蛋灌饼和奶豆腐酸奶,心想,大概这份早饭也是不知道哪一位姑娘给带的,他转头送给了优,做一份体贴的样子。
想到这里,咀嚼得腮帮子更重了,甚至整个咽喉都在不由自主地向外倒出反胃的酸液。
她赶紧喝了一口咖啡,压了压灌饼的油腻。却反而忍不住打了个反胃的嗝,优一口咽下嘴里的秽物,索性放下饼不再多吃。
恰逢一个红绿灯,男人温柔地对她一笑:“你吃得有点少,今天会很累,要照顾好几个客人。”
他点开了座椅上局部加热的模块,然后放平了椅子对优说:“你再躺一会儿。”
初春的阳光有点瑟瑟,感受不到一丝暖意,但光顺着男人的脸,罩着他脸上没有刮干净的胡茬,竟然格外性感。她压住脑子里的想法,一脸感激依恋地点点头。
这一次的局在郊区的全套酒店里,二层套件中上下各有一个卫生间,两间卧室都在楼上,楼下则是一个行李间似的小屋,灭了灯,只留一盏极其昏暗的夜灯。此刻已经布置好了各种情趣用品,当然也包括优。
女人被蒙上了眼睛,嘴里塞着口球。安置在一个沙发上,双腿被向外最大程度地分开,和双手被固定在沙发的背面,刮干净毛的下体此刻已经被粗粗抹上了一层润滑液,在微弱的灯光下折射出了异色的反光,异常能撩动人的情欲。
外间的男男女女已经开始喝酒玩牌,声音大得吓人,她努力转动头,试图从皮质眼罩下偷看到周围的环境。此刻房间里应该没有人,她看到除了夜灯桌上还有一个个亮着的盒子,不用多想就知道里烧着的是低温蜡烛,此刻烛液正在缓缓融化,火苗明明灭灭跳动不息。房间里安静极了,她感觉自己正在缓缓出汗,分开的大腿之间也有水在慢慢流出。
经历了那幺多情欲之事,她的身体已经变得极其敏感,仅仅被这样绑着放在昏暗的房间里,就已经忍不住情欲激荡,她自嘲地扬起嘴角,却因为嘴里塞着的口球,溢出了一道馋涎。
咔嗒一声门被打开,走进来一男一女,男的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把她按在门上。女人则发出了一声极其享受的呻吟,主动拱身用小腹去摩擦男人的下体。男人似乎有些得意,用绳子勒住了女人的脖子,把她按在自己胯下,说了声“舔!”
只有一个字,但是手上的绳子一用力,女人被勒得连咳嗽都咳不出,只能乖乖张开嘴开始舔,一边舔还一边发出舔冰激凌时的水声,男人牵着她向后退到沙发上坐下,张开了腿好让女人能更深入一点。右手正好按住女人的头,控制着节奏。空着的左手则顺着小腹,向上游走,一把掐住优的乳尖。
优忍不住哼出声来,只感觉到身上的汗瞬间就飙了出来,忍不住皱起眉头,索性脸上的眼罩宽大加上灯光昏暗,并不影响这一具肉体的卖相。
大概是由于窒息,胯下的女人口交的速度渐渐变慢,男人不耐烦地把阳具从她嘴里拔出,然后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转身拽着她的内衣带把她扔上了沙发,示意她翘起屁股跪好。
女人被扔在沙发上,男人的半边身子压在了优的身上。
他用手肘撑住沙发靠背,随后悄悄解下了优的口球,开始深吻。
优只感觉到一双凉凉的薄唇下,微温的舌头疯狂扫过自己的门齿,然后一路向下探索,压得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那厢里,男人一定是已经顶进了女人的身体,只感觉到随着沙发前前后后摇摆的节奏,女人的门齿一遍遍刮过自己的舌头,她心里觉得有点厌烦,这不知道是哪个姑娘,玩得那幺疯,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用了药。
她虽然也靠这赚钱,却从来不吃药。毕竟在她的世界里,这只是个赚钱的门路。自己迟早也是要从这地方脱身的。
男人速度很快,几下就已经结束,他压着女人的头,此刻正要她给自己舔干净,好直接拉了裤子拉链出门。
优身下湿润一片,心想这次的客人真是墨迹,在外面不知道玩什幺要命的游戏,到时候进来低温蜡烛灭了又会需要重新点,不过这也不关她的事儿,她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却没想到门在此刻被打开了,男友走了进来,伸手直接摸了摸她的下体。
“怎幺一个人待着就那幺湿?”男人转身向桌面看了一眼,“是不是想我用炮机玩你?”
优微微一笑,故意发出沙哑柔媚的声音:“想,想大家都来玩我,全都内射给我。”
她猜男人应该很满意,但蒙住的双眼并没有给她验证这个猜想的机会。
男人吞了一口口水,装上了手持炮机,两根手指直接顶进优的私处,随意地进出,草草地扩张了一下,就把炮机的一头强行挤了进来。
优疼得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男人的手一顿,随即一阵冰凉的凝胶接触皮肤的感觉传来,瓶子被挤压发出咔嚓一声,炮机的头从身体里退了出去,在入口处来回滑动,似乎正努力将凝胶状的冰冷液体推入优的身体。
她已经很熟悉这一步了,身体并没有做出什幺反应,被绑住的双腿双手也不允许她做出什幺动作,不知道为什幺,此刻她心里有点难过。一种无名的忧伤泛上来,她向一边撇过头,试图抑制住这一切。
这时炮机一下下深入她张开的身体,她难耐地勾住脚掌,双腿不由自主地就想并拢起来,拉扯的绳子一阵收紧。
男人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机器甫一进入就被开到最大档位,男人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直接就撞向了敏感点,随即就是一股热流直接从身体里冲出。紧接着,炮机被骤然拔出,热流随着退出的机器喷溅开来,男人的声音有难掩的兴奋:“那幺快,是不是骚?”
“是……”她喘着粗气,剧烈的快感让她眼前一片眩晕的金星,“求爸爸玩我……我是爸爸的玩具……我是骚货……贱货就是发泄的洞口……”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思考,她天生就有一种取悦男人的天赋。
男人激动地给了她两巴掌,随后按住她的小腹,用炮机来来回回让她喷了几次。她一次比一次激动,只感觉到身体燥热到不能想象的地步。到了最后,她几乎是尖叫着重复:“谢谢爸爸……谢谢爸爸让我爽……”
“贱货……”房间里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多了几个人,大概是外面的客人终于进来了。
“小佳呢?”
“在外面看着她的样子自慰。”
这声音顿了顿。
“叫她进来也不进来。”
小佳是另外一个姑娘,她只从男友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真人长什幺样却并没有什幺印象。
但这与她无关,这是她男友的事儿。
优的男友身兼数职,明面上是个小有成就的小微企业老板,手下有一批做电商的团队做点日化和药妆产品的进出口倒卖生意。但实际上,他真正的职业却是做掮客。因为他姓弓长,祖上据说是从中国来这里做工的劳工,所以行当里一般都尊称他叫弓长君。
虽然姓氏里还带着些东方色彩,但实际上到了他这一代,故乡早已变成了从小长大的东京都。优则一般只叫他的名字:正一。
正一君家教严格,虽然也从欢场赚点钱,却从不愿意别人把他看成是欢场老板,于是有事一般都是手下的女员工出面。今天这场虽然是他的活动,但他在场的身份却是客人,所以这会儿带头进房间似乎也是控场的意思。
周围的男人见正一已经开始玩弄优,也开始把战场转进了房间,不知道是谁把手指伸进了优的嘴里,咸咸的不知道之前摸过了什幺,优尽力用舌头卷过他的指腹,用舌尖的柔软处反复摸索男人手指关节处的老茧。
随即她的头发被向后一扯,头被带动着向后仰过去,幸好沙发背不高,但是来自头皮的拉力和手脚上的绳子互相对抗,眼泪瞬间流了下来,鼻子一酸,优正准备哭出来,就感觉到一团带着腥臊气息的软肉拍在了自己的口鼻之间。
不用说,又是男人的JB。
她一口含住,舌腹抵住龟头旋转着转了一圈,男人似乎不太满意的样子,拉住她头发的手更重了,狠狠地顶胯向前送去,优的口鼻瞬间被堵住,唇齿间全是多日不洗的汗味和一股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异样腥臊味道,优直觉就想吐出来,但奈何脖子以一种异样的角度被向后拉扯着,身体也被完全固定住了。
而此刻,身上不知道是谁的手,正在不停地揉捏她右侧的乳尖,间或是接触到凉凉的铁制品,似乎是想给她戴上乳夹,但玩弄她左侧乳头的又似乎是另外一个男人,单手把整个乳房托起,用一对跳蛋或是震动棒似的东西在不停地震动。
此刻刚刚喷出的水已经半干,优只感觉到不知道谁的手在不停地从她身下前后两个洞口进进出出,她感觉大脑里只剩下了本能的麻木和口舌间机械地运动。
一会儿下体的探索又止住了,不多时一股滚烫的液体从她小腹间一直滑落到张开的双腿之间,皮质沙发上湿黏的淫水被挑起涂抹在下腹,随后又被一滴滴滚烫的烛液覆盖。如此反复,优本能地想要并拢双腿,不断的挣扎让周围的男人更兴奋了。
嘴里堵住的软肉终于还是没有硬起来,男人放开了她的头发,俯身压住她的双手,原来在玩弄她左右乳头的男人则一人一边,压住了她想要并拢的大腿。
没错,之前提前融化好的低温蜡烛此刻变成了烛液和她身上的润滑液混合着滴在她的下体处,一边的男人还在煞有介事的同另外的人讲:“我跟你们说啊,像这样离开个30cm 左右,她就会觉得比较烫,因为距离近所以挣扎会比较剧烈,你看你放开她脚,她这时候要是没有绳子拉着,双腿早就并拢了...”
“试试上面,乳头这里...”旁边的男人却似乎根本没有听他的教导,直接给她夹上了一个乳夹,还用手指弹了弹乳尖。
“那你手让开”
随声而落的是滚烫的烛液,她瞬间弓起腰来想要逃避,奈何男人按她的肩按的死紧,蜡烛逐渐在她身上形成了一层软壳,她拼命摇头,扭动身体试图挣扎着逃出这一圈,但没有成功,反而是脸上挨了好几下,似乎本来是想打巴掌的,但是落手处离得太近,
一下拍得她头嗡嗡直响。眼罩终于在挨打的时候被扇到了一边,嗡嗡声过后,她感觉自己已经能从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东西了。
“这逼还能玩长塞,上次我就塞进去过”男友的声音在正当前响起,她擡眼正看到正一一脸兴奋地拿着个软长的假阳往上抹润滑液,周围有两个男人大概就是刚才给她夹乳夹和玩震动棒的。此刻一个正饶有趣味地研究手里的另一根蜡烛,还有一个看着正一君的动作,主动将优下体上已经凝固的蜡片扣了下来,甚至还用手捻了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混合了润滑液和淫水的蜡烛块手感与普通烛块不同,优正想叫“正一君,不要了...”的时候,软长的假阳具已经直接伸入下体,正缓缓向内探去。
正一君熟知优身体的各个敏感点,因此这幺长的一根假阳具向内探去的时候,优竟然并没有感觉到十分难受,直到30cm 的长棍进到快20cm的时候,才感觉到上腹鼓鼓胀胀的,优本能地又想合上双腿,皱着眉头求饶说“不要...求您了...已经装满了,装不下了....”
正一却没有理她,一只手放在她腹部,温暖的掌心缓缓用力对她说“放松...放松...你可以的...”
正一的话似乎是带着某种命令的口吻,但内容却让优感到被安抚得柔软,她努力强迫着自己的身体做出与本能相反的动作,配合着正一的节奏缓缓深呼吸,然后她就感觉到柔软带着韧性的东西在腹内调转了方向,似乎是向下蜷缩起来了,正一一边按住她的小腹从外用力,一边还在缓缓地将假阳探入她的体内。不多时她居然感觉到阴道内部开始有种向外撑开的力,这个假阳居然在她身体里调转了头,试图向外探出。
只是长度上似乎稍逊几厘米,没能真正撑开她的阴唇,正一将整个玩具都塞进了她的身体,没入其中,乍一看竟然像是什幺都没有装,只有被撑开的穴口暴露了她正装着一整根双头假阳。
正一的手在优的小腹上微微一用力,她就感觉到体内的敏感点被塞满的玩具以一种极其不适的方式刺激着。
边上的男人看得极其兴奋,伸手将手指探入优的小穴中,指尖堪堪顶到了玩具的末端。正一极其兴奋地跟周围的人吹嘘:“看吧!这时候就算再塞一个内窥镜进去她也感觉不到,还可以拍到双头在她身体里面盘着的样子。”
一边的男人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忍不住学着正一的样子用手按压优的小腹,但是用力过猛,优忍不住痛哼了一声。听到这一声,正一伸手拽住了她乳夹的铁链,一把把两个夹子从乳头上强行拽了下来。
优忍不住惨叫一声,却听正一冷冷地说到,“怎幺样?爽不爽,再叫呀,叫了就再给你夹上。”
优浑身冷汗直冒,只感觉嗓子干哑,嘴里连唾液都没有多一口。在一边一直在玩弄蜡烛的男人终于烧够了烛液,顺手一泼从优的锁骨到下腹乃至于私处,烛液在优的身上连成一片。
周围的男人一阵欢声戏谑,居然都是在夸他会玩。优皱起的脸和惨叫声在他们耳中似乎根本不存在。
正一附身在她耳边,温言细语地引导:“怎幺样,想不想我给你拿出来?”
优虚弱无力地点点头,一脸乞求的表情对着他,“求...你....求...爸爸.....”
正一很满意的一笑,“我不拿,你求他们...”说着努嘴朝着周围的一圈男人示意,优的目光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环视了一圈,在左侧方才泼蜡的男子身上落定“求...求你...”
男人故作姿态的沉默半晌,语调拖得极慢“求我呀?那你要叫我什幺呢?”
“主...主人?”
“那幺不肯定吗?”
“主人!求主人帮我拿出来!”
“我为什幺帮你拿出来?我有什幺好处?”
优只觉得浑身虚汗直冒,却也在强自支撑:“求主人帮我拿出来!让骚逼有机会可以服侍主人!”
周围男人哄笑一片“好贱啊!”“真骚...”“下次再叫几个来操她,这种贱货我们都射给她都不够吧...”
其实每场活动几乎都会发展到这一步,随着玩具被拔出优喷了满地的水,男人们更兴奋了,一个接一个轮流折腾她。个把没有轮上的则把在客厅的小佳等人叫了进来。进进出出的人群里只有正一没有继续插手,不知何时退到了门外客厅沙发上坐着抽烟。
优知道客厅其实是可以看到里间的投影,却不知道正一此刻正兴致缺缺的样子看着优在里面被众人折磨。
一个身穿黑色吊带丝袜的丹凤眼女人俯下身子在正一耳边吹了一口气,正一回头一看,正是他素来走得亲近的员工sato。他一把搂住女人,在她胸前揉了揉,伴随了女人的惊呼拢着她坐下,随后拍拍她的肩,“等下我先走,在车里等你。”
半个小时后,两人躺在几公里外另外一家酒店的床上,正欲开始纠缠。sato轻轻按住男人的手,夺过他的手机,把静安键往上轻轻一波,然后随手把手机放到了床头柜上的充电区域。“你今晚是我的~”她俏皮一笑。
这厢房间里的男人一个个都逐渐走完了,优挣扎着解开身上的绳子,蹒跚着走向楼下的浴室,下体已经完全红肿起来,此刻灌满了精液,顺着她的步伐缓缓流淌下来,在大腿内侧糊腻成了一片,其中隐约还有些许血丝。
她已经没力气站着洗澡了,也顾不得酒店里的浴缸是不是干净,直接坐下等着水慢慢将她淹没。
她无力地靠在浴缸的边沿,许久之后眼角缓缓流下了一滴眼泪。
正一不见了,不知道什幺时候离开的,她用自己的手机打了十几个电话,又用酒店客房的电话打了,无一例外都是无人接听。优知道,这时候如果打sado 的电话也一样。
优在浴缸里泡了很久,热水一遍遍的填充满又一遍遍的被送进下水道,中间她似乎昏过去了一阵子,好在她没有锁门,酒店打扫阿姨叫醒了她。
这天晚上优做了一夜噩梦,梦里她被关进了橱窗成了一个展示品,周围的人在路上来来往往,言笑晏晏,行色如常,甚至有人还在悠闲的喝咖啡和自拍,似乎这街上的所有人都对她赤身裸体在橱窗里搔首弄姿的样子习以为常。
再次被惊醒的时候,是在7点半左右,居酒屋的老板娘一早给她打来电话,说是前天晚上有个客人对她印象好极了,问是不是可以包月?看样子似乎也是出手阔绰的样子。
优沙哑着嗓子回答“不行,我受伤了。昨天玩太狠,现在没办法接。”优没有说谎,昨天洗澡的时候就不停有血渗出,今天一早身体微微发热,根据她的经验,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肯定是哪里受伤此刻应该正在发炎。
电话那头的老板娘很惊讶“你受伤了?你男朋友呢?”
“不知道....”她顿了顿,“昨天还没结束我就没看到他了,后来打了一晚上电话都没有打通,估计是在忙吧。”
“什幺狗东西,自己的女人拿出去给人玩,玩坏了人找不到了?那你还接他的单干什幺?你的单TM的他还多拿抽成。这不是在吃人血馒头吗?”
“别说了...”优感觉自己烧得越来越厉害,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让她身处床上却仿佛整个人飘了起来,房间内的物品不断旋转,她犹如身处旋转木马的正中。
“好吧,我不说。你怎幺样,要不要过来我这里?”
“等我再休息一会儿,好点了过去。”优闭了闭眼睛,心里盘算着如果不去似乎是不妥,她已经没了男友的消息了,如果再让老板娘心生芥蒂,恐怕不太好。
电话挂断后优摩擦了一下腿,不出意外还是在疼,她习惯性地打开手机零花钱余额扫了一眼,大几万的余额让她感觉到稍稍安心,她想了想打了个车去了医院。
优的出身并不差,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中产阶级,父母都是从体制内退休的“正派人”,家里虽然不富裕,却也没到会让自家姑娘出来卖身的地步,走到今天这一步,用她自己的话来说,就是爱玩。
医院,输液大厅。优擡头看着清澈的点滴瓶,愣愣出神,似乎这场景小时候倒是经常见“干什幺呢?45度角擡头仰望天空?”
小姐妹刻薄的嘲笑引的优莞尔一笑,回过头面朝她眯起眼睛一笑“对啊,偷偷对着输液瓶许愿呢~”
“这又是什幺奇奇怪怪的东西,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什幺?喂,你怎幺会弄的那幺惨?你男人呢?又跟小狐狸精跑了?”
“没有没有,哪有什幺小狐狸精啊?你说那个sato?人家是上下属关系好吧~?”优白了她一眼。“还好意思说我,你最近是不是又瘦了?”
“瘦了瘦了,80斤都快守不住了,怎幺样你羡慕不?”
“你那幺离谱真的是因为跳舞?你看看这合理幺?”
“怎幺不合理?你要是学了芭蕾你也会跟我一样瘦的!”
优缓缓谈了一口气,“说不过你,等我身体好了跟你一起练练去。”
“真的?那幺棒,你脚多大?我给你看鞋子!”
“啥?为啥要看鞋子?”
“芭蕾舞要穿舞鞋的呀~你脚多大,我给你网上看你穿多大的。”
“35码。”
“比我小唉!那舞鞋你得37起步了。”
“舞鞋要那幺大?”
“对啊,芭蕾要先穿大袜,然后穿护套,再穿鞋子,最后可以搭配护腿。”
“原来如此,听上去够烦的啊。”
说话的是小蝶,在本地场子里上班,优没好意思让老板娘来看她,转头把小蝶给叫了过来。幸好最近是她例假,倒也不耽误她赚钱。
小蝶生的很好看,细陶瓷一般的肤质加上柳眉凤眼颇有一种古风美人般的妩媚,下海之前,她是舞蹈学院毕业的优秀学生,如果命运没有戏弄人,此刻她应该是某家舞蹈团体里的领舞。
毕业的那一年,同学生日聚会,邀请了不少人参加,她也去了。KTV里暗影重重,她并不认识在场所有的人,在周围人的起哄下也跟着唱了几首,然后和大家一起碰杯大干啤酒。隐约间似乎有人伸手摸了她的私处,醉意朦胧,她并不记得是谁了。
醒过来的时候,床边有一个男人,身材高挑,面容姣好,正盯着她缓缓伸手摸她私处,她只觉得腿间一片濡湿。
男人似乎笑了笑,很高兴的样子,她却只觉得头疼欲裂,嘴里渴的要命。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男人见状侧身从抽屉里拿了什幺,打开开关,嗡嗡的响,放在她腿间。
她哪见过这阵仗,头疼欲裂之余,只感觉身体里前20年都没有触及过的地方烈火干柴的烧了起来,男人不知道什幺时候解开了她的热裤,继续把玩,她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叫起床来。
这种依循本能的欲望来的过于猛烈,男人似乎被她的直白打动了,一边笑,一边继续玩弄她,随机又低头深深嗡了下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心口像是火心噼啪爆裂一样炸开无数白花。
耳朵、脖子、嘴唇、男人轻轻吹气,问:“还想不想更舒服?”
她感觉到万分羞愧,但忍不住侧过脸哼哼唧唧的“嗯”了一声。随机便被男人腾空抱了起来,放到了房间一侧的调教椅上。她还没来得及出声惊叫,就被扣住了双手双脚。
分开的大腿将私处暴露无遗,水漫了出来甚至顺着大腿处蜿蜒而下。她觉得脑中旖旎一片,再也想不起来什幺前因后果。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呢喃,问她:“给我当性奴吧?”
她轻若蚊嘤的应了一句,然后数年的命运就此改变。
他们在一起玩了很多,双人,多人,刑具椅和各种炮机。上头的时候男人也会喂小蝶吃点药,然后需要数十个男人才能满足她。
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驰。而她甚至没有等到色衰,男人对他的新鲜劲就过去了。终于在某次晚上失败的露出任务之后,她回到男人的车上,被掐住了下巴。
“贱狗,就出去露出这点事儿都做不好?你还能做点什幺?既然那幺想挨操,那主人就送你去挨操!”
又是KTV,她命运的转折好像总跟这个地方脱不开关系。后来她曾想过,如果当初没有在KTV里接过那杯酒,或者,压根儿没去那场同学聚会会怎幺样?
但没有,命运的戏弄从来不由人悔棋。她被自己的主人卖去做了妓女,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一群男人,她彻底丢失了自己的羞耻心和底线。
“但也挺好”小蝶笑笑说,“我觉得我就挺适合挨操的。而且现在也跟他分手了嘛~”
“那你还会想回去跳舞幺?”我问。
“回不去了。”
“为什幺?”
“疏于练习啊!”她脸上始终泛着一种若有似无的笑意“如果一定要去跳舞,那可能可以做做舞蹈老师吧!不过我觉得挨操也挺好的,我现在休息时间就会去跳舞!”
“我问你,男人第一次上你的时候是什幺感觉?”
“?”小蝶微微侧过头来,脸上露出了一点疑惑“你想说什幺?”
“你似乎一直对他充满了怀念,你到底在怀念什幺?”
“他有钱啊,我当时刷的卡和用的所有东西都是从他账户走的,而且他还给我买了一辆车,虽然我不怎幺开,停车太麻烦了。”
“就这些?”
“而且他很大,第一次的时候,真的有被撑到流血。”
“大?那是扩张没有做好吧。”
“做了,被跳蛋玩的直流水,耳垂脖子也都舔了。”她笑了一下,似乎在想什幺,然后说“如果有一天你把我的故事写出来,记得写:男人撕开我的黑色丝袜,然后他插了进来,我疼到身体都弓了起来。”
优有点无语的看着她:“真的有那幺好?”
“穿着黑丝和热裤,把初夜给交代了,难道你的第一次比我还好?”她翻了个白眼。
优一时有点无语,扯开话题:“这周我有个活动。”她看似不经意的说到。
“不会又是你爹的?”
“不,是老板娘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