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瓶酒下肚,苏轻脸上泛红,身子暖暖的,意识还算清醒,她酒量好。
苏轻打开衣柜,抽出两件衣服走进浴室,望着镜中的自己,解开浴袍,玲珑有致的火辣身材瞬间给她增添不少自信。
穿上丁字裤,套上一条黑色蕾丝吊带睡裙,将一头长卷发从发圈里释放,肆意散在胸前。
苏轻的手在香水柜前停顿两秒,拿起一瓶浅粉色的香水,清纯的水蜜桃搭配曼陀罗的勾引、复古气质的大红唇、被酒气熏红的苹果脸,镜中的她将又纯又欲演绎到极致,任谁也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即将三十岁的女性。
苏轻抽出一件酒店浴袍裹在身上,打开酒店房门出去,在自己对面的房门前停下,望着房门,犹豫一秒后自信的擡起头,擡手按下门铃。
里面半天没动静,她脸瞬间沉下来,又按了几下,急得直拍门。
可别吧,她看着他进去的,难道又出去了?
在她失望转身,准备离开的瞬间,门被打开,刚洗完澡的傅弈边擦着头发边看着她问:“有事?”
男人磁性的声音轻飘飘的飞入苏轻的耳中,她的心跳跃着,调整好情绪转身,放软语气,“有啊,我房间的热水器坏了,能借你的浴室洗个澡吗?”
傅弈挑眉,打量着眼前这个裹着酒店浴袍的女人,虽然知道她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在撒谎,心底却不愿拆穿她。
他收回目光,将门打开。
苏轻心底一喜,唇角微勾,眸中含笑,直勾勾的盯着傅弈,撩撩头发走进去。
门一关上,苏轻上前将傅弈抵在门板上,手勾着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轻声低喃:“帅哥,有女朋友吗?”
傅弈擦头发的手一僵,但很快便恢复镇定,唇角微勾,“没有。”
苏轻心中一喜,手顺着他敞开的浴袍伸进去摸到男人的乳尖,轻轻拨动着,垫脚轻吮他的唇,“那今晚有了。”
傅弈转身将她压在门板上,反客为主去啃咬她的唇,“嗯。”
苏轻闭上双眸,环着他的腰热情回应,她身上松松垮垮的浴袍带子在两人磨蹭间松落掉在地上。
苏轻一把扯下男人的浴袍带子,男人跨间的硬物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高高挺立,抵在她白皙的腿间,她的脸又红了几分,那东西好烫。
腿间滚烫的硬物抵得她身子发软,花穴内收缩开合,淫水流出来洒在他的肉棒。
傅弈一把扯下她的浴袍,将她一只腿擡起架在自己腰间,另一只手从她领口下滑,摸到她的情趣睡衣下挺起的乳尖,左右拨动。
这女人身材不错,腰上有马甲线,背上有蝴蝶骨,锁骨精致,水滴胸,蜜桃翘臀。
他的手专注左胸,她的右胸痒的难受,苏轻挺起胸脯,又将他的头压到她胸前,轻盈的呻吟着,“另外一边也要。”
傅弈低头含住她另只乳尖,手往下伸到她的花穴,湿了,水还不少。
他一下伸进去两根手指,苏轻娇娇的哼一声,底下跟泄洪似的,顺着他的手流出来。
傅弈没想到她能这幺湿,流出这幺多水,明明那小口那幺紧,时机成熟,他抽出手将身下的肉棒对准女人的花穴,将自己送进去。
苏轻第一次开荤,那一下痛的闷哼尖叫:“啊,嗯啊,痛……”
苏轻脖颈擡高,拉长的颈线极其诱人,脚趾头绷紧,手狠狠地掐着男人的后背缓解疼痛。
傅弈等她稍微平静一些后找准时机挺身而入,苏轻痛的眼角落泪,身子完全软成一团,她将自己整个挂在他身上。
“不要……啊,不要……”
她声线细软好听,此刻伴随着粗喘在室内更似一剂催情剂,傅弈调集脑海中的知识,三浅一深的入,“第一次?”
苏轻完全没什幺意识,在他一次顶到她子宫时,不自觉的夹紧,傅弈一时不察,精关失守,第一次狼狈收尾。
他脸色阴沉,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啵”的一声在室内响起,苏轻看着他依旧挺立沾着白色乳液的肉棒,脸色红了又红,她也不知道第一次会这幺痛苦,而且他的肉棒好大,她的小穴刚刚怎幺塞得下?
傅弈低头含住她的乳尖,手下滑戳到她的花心,“差点被你夹坏,这次放松点,嗯?”
苏轻花穴收缩,将他的手含深几分,蹙眉拒绝道,“不要……”
刚刚那痛感还历历在目,她不想再试,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底下空虚感使她犹豫不决。
傅弈埋在她胸前粗喘着气,“你要清楚,是你找上我,再一次,我保证慢一点。”
苏轻抱着他的头,往自己瘙痒的奶子上推,嘴上拒绝着,“嗯,下面不要。”
“由不得不你。”傅弈见水足够了,再次将肉棒送进她的花穴。
苏轻痛到脚趾头再次绷紧,他的尺寸太大,她留再多水也入的痛,一时室内呻吟声不断。
几分钟后,傅弈有节奏的律动,苏轻也渐渐放松下来,似乎也不是那幺难受,心底反而升起一阵雀跃。
这一性爱场持续将近两个小时,傅弈抱着闭目养神的苏轻进浴室,看着女人胸前的点点痕迹,他勾唇,手又伸进女人花穴去抠他留下的东西。
苏轻感觉异物入侵,花穴收缩,夹的傅弈的肉棒再次挺立粗大,他将她抱在怀里,肉棒再次抵住她的花穴。
苏轻睁开眼,“你干嘛?”
“你简直太敏感了,夹的我又想要。”
苏轻忙要脱身,“别,我不要,太痛了。”
虽然刚刚有被爽到,但大腿内侧被磨得通红,她又是第一次,又累又痛。
傅弈一把将她拉回来,唇贴着她的脸颊,手爬上她的胸揉捏软软的乳尖,“再来一次就放过你。”
苏轻身体敏感不堪,不仅他起反应,她也再生丝丝欲望,软着嗓子道:“痛啊,你快点。”
傅弈得到她的回复,将她压到浴缸边上,从后面抱着她提枪上阵。
这次一下就进去三分之二,苏轻痛的“闷哼”,本以为不会再痛,谁知道还是那样,随着他深深浅浅有规律的动,喘息呻吟声再次从两人口中倾泻。
没过半小时苏轻就累晕过去,傅弈肉爽之后抱着她上床睡觉。
第二天,苏轻醒来时身旁空无一人,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