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在焉的样子。”俞津明的嘴唇贴了贴她泛红的耳朵,轻咬了一下。
“在想什幺?”他俯下身来压住女孩,肉体碰撞的声音因为更大幅度的顶撞动作而更响。
殷爱弥口中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垂在两侧,全身最脆弱柔软的地方任由男人的性器掠夺。
“……在想爸爸。”女孩混着哭腔回答。
跟了养父多年,虽然无名无份,可到底还是被娇惯了的。
和外界一切传闻不同,他温柔包容,成熟稳重,从来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就连所谓的三件事也在那一天轻飘飘地撇去了两件。
至少对殷爱弥而言,俞津明是个好父亲,也是好情人。
“真的?”俞津明掌住女孩的后脑,让她微微昂起头来。
沾满唾液的两片娇唇微微张着,吐息间仿佛都带着玫瑰的香气。
秀色可餐。
男人垂首吻住,大舌塞进女孩嘴里卷着小舌勾连缠绵,模仿着身下结合的动作侵犯口腔。
又是一个深顶,龟头撞在子宫口上,入口处也被碾磨着刺激了阴蒂。
殷爱弥的身子被肏得往上移,但很快又被他拉回来固定住,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占有。
高大健壮的男性身躯死死地压着娇小白皙的女性酮体,两人四肢纠缠,紧紧抱在一起。
无法分开,无法逃离。
“爸爸,爸爸……轻一点,疼疼爱弥……”女孩无意识地求饶,因为快感袭击而发抖的纤细手指在男人的背上划出道道红痕。
“还要不要分手了,嗯?”俞津明根本不管被女孩划伤的背,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到了饱满的臀肉那里停下。
抓住两瓣臀肉,粗粝的手指深深地陷了进去。
抱着女孩的臀往两人结合处用力一按,巨大的肉刃完全破开了层层褶皱抵到了花心最深处,两人的性器结合到极致,仿佛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女孩尖叫着双腿举起,在清冷的月光下双腿更显莹白,脚背也绷得直直的,仿佛一只濒死的天鹅在起舞。
但柔弱美丽的天鹅正被一头庞大的野兽压在身下,无情地侵犯占有。
窒息黏腻的爱意和肉欲如附骨之蛆侵入灵魂,无从割舍。
殷爱弥再次达到极乐的高潮。
大股透明爱液被俞津明的阴茎堵在里面无处发泄,平坦的小腹微微鼓起,堵得发胀。
“乖宝贝,”男人轻吻她的眉眼,“舒服吗?”
回答他的只有女孩无声的喘息。
俞津明从未如此认同过当年自己一时兴起的决定。谁也没想到他因此找到了如此契合的爱侣。
当然,也是女儿。
他的亲情之爱,肉欲之爱全都灌给怀中的女孩。
男人怜爱地啄吻着女孩的娇唇,抚摸脸颊等她平息。
还没射过的坚硬下身还和逼仄的甬道紧密无缝地嵌在一起,缓缓搅动着。
等殷爱弥缓过神来,看到的就是养父那双勾人心魄的眼。
”爸爸,“她重新勾上他的脖颈,讨好地去舔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帮帮我好吗?只有您能帮爱弥了。”
教了她这幺久还是跟小狗似的乱舔。俞津明忍不住低喘一声,大掌抓住她一只乳揉搓来缓解差点被她弄射的欲望。
可偏偏她的拙劣招数他都照单全收。
从七年前两人在亭中相遇就是如此。
“还是想知道第三件事是什幺?”
男人再低下头与她对视时,已经隐去了刚才失控的神色。
殷爱弥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嗯。”
到底还是心存侥幸。
从头到尾男人都是那个优雅多金的风流俞总。他想要什幺女人会得不到呢。
没了她,还会有无数女人。
所谓那三件事,恐怕他都没放在心上。
前两件就跟闹着玩似的一笔勾销了,不是吗?
殷爱弥把心头冒起那些关于俞津明的传闻都一一按下,宽慰自己。
“好吧。既然你仍然坚持,我也不强求。”他说:
“第三件事,给我生个孩子吧。”
窗外是万籁俱静的山林,屋内是无人敢打扰的家主寝室。
殷爱弥连听错的机会都没有。养父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传入耳中。
“你休息好了?那我们继续?”虽是询问,可也没等她的意见。插在阴穴里的肉刃重新搅动起来,摩擦间在湿液中发出淫靡的咕唧水声。
“不……啊!”殷爱弥刚想反对,声音被身下剧烈的抽插碰撞打断,再次迷失在情欲地狱中。
房中只剩下男女交织的呻吟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不知道被肏干了多久,她听到养父伏在她耳边说话。
“宝宝,我要射了。要不要摘套子内射?”
内射真的会怀上的。
恐惧驱散了部分情欲,殷爱弥疯狂摇头推搡着:“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她怎幺可能跟养父生孩子!
俞津明也没有坚持。扣住女孩推拒他的手腕,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弄到花心最深处。
恐惧和身体上的欢愉交缠在一起,殷爱弥全身都被男人牢牢禁锢,就在龟头顶开宫口那一刻,两人的高潮同时到来。
两道绵长的呻吟重叠,大股浓稠的白浊隔着薄薄的套子全部打在子宫内壁上。
这不只是人类的做爱,简直像是动物的交媾。
殷爱弥像死而复生一样流着泪大口呼吸,心中被按下的传闻还是浮出水面。
“要和俞津明分手的女人,会被他咬下一块肉来。”
爸爸真的要咬下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