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止伸出指尖挑起一点下巴的液体强势的塞进蛮蛮因为淫叫还来不及闭合的唇中,“尝尝自己的味道,骚不骚” 蛮蛮闭紧嘴巴偏着头努力的躲闪。
谢知止挑了一下眉,蹲下身子又再重重地嘬吸一口她的骚逼,然后起身强势的用双手固定着她的头,将空中的淫液过度到她的口中,他舌头勾住她的舌头往下压,直到她咽下那口淫水。
谢知止嗤笑一声,鄙夷的拍了拍她的脸,“骚狗,我都不嫌弃,你自己嫌弃什幺?” “刚才叫的那幺大声,骚逼流那幺多水,装什幺良家妇女” 他嘲弄的问着。
蛮蛮睁开眼睛只看到了他居高临下、有些讥诮的眼神……
被这样凌辱,她感到屈辱和羞耻,但是浑身却兴奋到像火一样滚烫。
其实蛮蛮不知道不仅仅是因为兴奋....
还有体内晃动的缅铃的药效应该发作了,谢知止暗暗算了一下时间心想。
随着一股骚水流出蛮蛮感觉自己身下深处的变得瘙痒蛮耐。
“啊啊……啊……”她一声又一声的哼叫。
因为瘙痒无法排解,她难受地直流泪。
“骚母狗真会喷水。”低骂了一声,他在骚逼用手弹了一下。
“嗯啊……骚逼被打了,好爽啊……”
他用中指不停的弹着肿胀的阴蒂,她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呻吟。疼痛只一瞬间就变成了剧烈的快感,刺激地她喷出一小股水。
急促的喘息让她两个饱满的奶子剧烈的起伏着,荡漾出一阵阵白色的波浪。
但是,不够,还不够,痒死了,好痒.....
身体里好像有蚂蚁在撕咬,她胡乱的扭动着身体。
谢知止知道药效生效了。这是他无意间发现的淫药,再烈的烈女都能变淫娃。
他手下的人用过这个逼供,那个女犯人最后逼都被操烂了还跪在地上求操。
因为要用在蛮蛮身上,他自己也曾抹在手腕上一点。就在他以为药效要失效的时候无意被渐上了点水,瞬间灼热感布满手腕。
此时被抹在缅铃上的药被淫水一泡,顺着水流向肉穴内壁深入,不断蔓延。
她癫狂的扭动身体,骚逼里又烫又痒,疯狂的灼热感让骚逼又痒又痛。
挺起的骚逼在他眼前像张小嘴一样张合着,淫水在她身下弥漫不一会就形成小水坑。
“啊.....小逼.....好热.....烫死我了.......操我......操我啊\"她痛苦的又哭又叫。
她晃动着肥臀想用腿摩擦但是被绳子限制,想用手去扣逼却忘记了背绑在身后反而让胸挺的更高了,微微晃动着。看起来就像青楼里张开大腿任人奸淫的妓女。
谢知止掏出鸡吧拍着她的脸,扇出一道道红痕,怜爱的吻了吻她唇 “小母狗发情了,真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