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动用人脉,提前拿到宁城新区竞标结果,在A市顶尖的酒店订了个包间,由江宴代为出面宴请商业上的合作伙伴。
在座的都是人精,饭局刚开始,就不断有人起身向江家未来掌权人敬酒道贺。
江宴不好推脱,举杯一一碰过,几杯酒下去,明眼人都能看出这位年轻有为的继承人似乎今天心情不佳,便很有眼力见儿地不再打扰,互相攀谈起来。
酒过三巡,局上氛围渐渐活跃,交谈间隙,夏沛安擡眸看了眼视线空落落没有焦点的江宴,借着敬酒的由头走到江宴身边,压低声音询问:“你怎幺样?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江宴回过神,跟她浅碰了一下酒杯,嗓音淡淡:“没事。”
夏沛安见他不愿意说,便没有继续追问,落座在他身旁的位置,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窗外忽地划过一道闪电,震得喧嚣的包厢都短暂安静了一瞬。
不知是谁率先出声打破沉默,突如其来的小插曲并没有打扰众人的兴致,包厢里很快又热闹起来。
江宴看着被雨水打湿的玻璃怔怔失神,不由得握紧手中的酒杯。
跟众人打声招呼,江宴起身离开包厢,走到走廊窗前,手指在手机上摁出一串数字,手机屏幕黑了又亮,却始终没有播出。
雨滴落在地面溅起片片水花,街口昏黄的路灯透进来,被雨水打湿的玻璃映出他的脸。
江晏长睫低垂,半张脸隐在阴影里,看不出是什幺表情。
琥铂色的眼跨越时间,下午的一幕又一次在他眼前浮现。
等红绿灯的间隙。
十字路口争吵的少男少女。
被强吻的少女猛地推开少年,甩了他一巴掌,而后不知道两人又争吵了什幺,这一次,变成少女主动。
她踮起脚尖,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吻上少年因生气而抿直的唇。
一辆货车停遮挡视线,等货车离开后,他只看到两人离去的背影。
仿佛一颗子弹正中眉心,心脏被一只无情的大手撕扯,被掐着脖子扼住呼吸。
江宴眼前发黑,感觉全身血液冰凉,缓了许久,才感觉到氧气重新涌入胸膛。
那种程度,任谁看见,都不会觉得他们是普通的兄妹关系。
江宴拨通江念的号码,电话提示音响到第五声才被接听,手机另一头传来江念的声音:“唔……怎……怎幺了哥哥?”
声音断断续续,又软又细,夹杂着压抑的低喘——是她被操得受不了时才会发出那种黏糊的语调。
江宴垂在身侧的手收紧,声音并无异常:“下雨了,我可能会晚点回去,你要是害怕就去找江裁。”
“嗯,好,我……我知道了。”
江宴看着窗外空旷的街道,眸色晦暗不明,“身体不舒服吗?怎幺听声音感觉这幺疲惫。”
“没有,”江念否认,沉默了几秒才接着说,“我在睡觉呢,哥哥。”
江宴侧目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七点四十七分。
还不到八点。
“打扰到你了吗?怎幺今天睡这幺早?”
“出去玩累了……”
骗人。
那种被扼住喉咙无法呼吸的感觉又来了,心脏像是破了一个洞,升起密密麻麻的疼。
“……宝宝。”江宴叫她。
“嗯,哥哥。”江念应了一声,等着他的后话。
过了许久,她都要以为电话被挂断了,才又听到哥哥的声音:“晚安,宝宝。”
结束通话后息屏的手机被丢至一旁。
江裁俯身吻了下的她的唇,戏谑道:“刚刚突然咬我这幺紧,是喜欢被叫宝宝?”
江念不说话,漆黑的眸子笼着一层淡淡的水雾,美目含嗔,白了他一眼。
江裁也不恼,握住她的脚腕举起,鸡巴插在不断往外冒水的小穴来回捣弄,每操一下都要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一句“宝宝”。
江念听得耳根发热,手指绞着身下的床单,急促地呼吸,红唇被咬出齿痕,喉间压抑着低喘。
江裁抚平她的唇,肉棒用力捅到最深处,龟头不停戳穴壁凸起的软肉刺激她的敏感点:“叫出来,宝宝,现在可以叫的,叫出来。”
紧窄的小穴被粗硬肉棒完全填满,随着他的每一次肏入都能看到她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条轮廓,江裁越操越狠,将她刚刚腾起的一点愧疚操散。
“唔啊……哥哥……哈啊……好爽……啊……被哥哥操好舒服……”
江裁身体僵了一瞬,眼神幽怨地看着他身下被操得浑身不停发颤的江念,发了狠地操弄。
因为之前的事,做爱时听她喊哥哥他总有一种她在透过他喊江宴的错觉,江念每次都会乱叫,他又不能跟她解释,只能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诱哄:“叫老公,宝宝,叫我老公。”
这才是独属于他的称呼。
“啊嗯……老公……老公……”
“喜不喜欢老公?”
“嗯……喜欢……喜欢老公操……嗯啊……好深……”
“以后还敢提分手吗?”
“不……唔……不……”江念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双手攀上他肌肉鼓起的手臂,挺起小腹吞吃粗热的肉棒。
“老公……哈啊……老公……重一点……唔嗯……要……要被老公操高潮了……”
江裁被快感逼得双目赤红,将她的双腿折叠在她胸前,挺动着劲腰大开大合地操干,硕大的囊袋拍在少女白嫩的小屁股啪啪作响,操得她媚肉翻飞,淫水四溅。
江念睫毛颤颤,被操得小腹酸软,大股热液被埋在她穴里不停抽插的肉棒勾出体外,两人交合处沾满淫水被拍打成的浮沫。
穴肉紧紧夹缠着体内粗大的肉棒,快感顺着尾椎骨攀爬,轰得一下在脑海中炸开,江念身体如过电一般,飘飘然仿佛置身云端。
穴里的肉棒没停,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刚刚高潮的穴道被这样接连不断地刺激,痉挛着绞紧肉棒。
“宝宝……宝宝……”江裁痴迷地看着在他身下爽到哭泣的江念,克制不住低喘:“宝宝咬得好紧啊,吸得老公好爽,嗯……宝宝……射给你好不好?射给老公的宝宝。”
江念哭着摇头,似是不能承受再多,可小穴却夹紧了肉棒,更为卖力地吮吸。
龟头抵在深处柔软的宫胞口捣弄,江裁咬着牙,每一下都操得又深又重,察觉到宫胞口被顶开一道小口,狠狠一撞,将整个龟头送进去。
“啊——”
江念失声尖叫,身体挺起又被重重压下,江裁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操干着不停发颤的穴洞,又高速抽插了几百下,肉棒整根埋在里面,抖动着射出滚烫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