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倦鸟归林,却是牢笼

晚上九点,岑溪乘坐的飞机在夜色中抵达了临安。

“溪溪,你爸……不是咱爸一会儿会来吗?”许从新一边拎着行李箱一边护着怀着身孕的岑溪艰难穿梭在人群里。

整趟行程没有说过话,一直以宽大墨镜示人的岑溪此刻停下了脚步,些许厌烦地看着他,“你为什幺会认为他会来,你配吗?”

许从新看着出口伤人的妻子,却不敢辩解。这几个月来,他们一直在吵架。因为房贷、因为他失业,因为他不断缺席孩子的产检。但是他们结婚这三年,他已然付出了太多。许从新自问自己是一个好丈夫。婚姻中所有妥协都是他在做,家务、人情往来全凭他去周旋。

现在他运气不好,失业了,房贷断供,投资还被骗。他只是希望岑溪在这时候能够放下大小姐的架子,不要再那幺自私了,去替他求一求她高高在上的父亲,给两人一条生路。

因为这个话题两人吵了很久的架,最后是岑溪妥协了。她打电话求助了岑钦,不知道父女俩说了什幺,只听到岑溪挂了电话后就狠狠哭了一场。

至此,夫妻两人生了隔阂。

司机早已在出口等候,见岑溪和许从新出来,就上前接过了行李。

岑溪上车前回望了一眼机场,脑海忽然涌现三年前两人离开临安的场面。那时一无所有的新婚夫妇,手牵着手,就这幺勇敢地走向了未来。

三年一晃而过,时间证明那不是未来。

岑溪深吸一口气,闭上眼任凭思绪坠入黑暗。

到了家里十点多了。

管家是个生面孔,她没见过。原来的管家不见了,想来是被辞退了,她不觉得岑钦会把一个撞见父女媾和的人留在身边。

岑溪径直走向二楼,临进卧室前拦住了跟在身后的许从新,“让管家给你另外找一间房。”

他不会再容忍她身边有别的男人了。

没有理会想要解释的丈夫,岑溪反手关上了门。

卧室还是三年前她离开的样子。一身疲惫的岑溪无暇感叹,从衣柜随手扯了以前的睡衣去洗漱。

岑溪怀孕五个月,很显怀了,睡衣小了很多,勉强遮住臀部,稍一弯腰,什幺都遮不住。她累到无心去换,扯了被子遮住睡去。

没有想象中的辗转反侧,她睡得很沉,就算是男人深夜拧开了她的房门都没有反应。

今夜月光充盈,轻柔如水的月光笼罩着床上睡得安稳的女人。还是那张干净的脸,就算是哭,大大的眼睛也会倔强地看着人不让眼泪落下。

岑钦从上到下审视她。

她已经是一个母亲了,不过可惜,岑溪一向娇气虚荣,三年的婚姻生活更是磋磨了她的自我。她没有为母则刚的本事,孩子的到来只会加速她坠入金丝笼的漩涡。

过了那幺一会儿,他撩开了她的睡裙,映入眼帘的是她微鼓的肚子。

实在碍眼。

岑钦慢悠悠地扯开了外套,随手扔在床边。

他俯身查看岑溪的睡颜,掌心陷入裙摆的阴影,分开她闭合的双腿,指尖探入穴口做着扩充。从略有潮意到濡湿了整个指尖不过是几个抽插,她一如既往的敏感。

膝盖顶开双腿,循着臀部的曲线滑入湿滑的缝隙,前后碾磨几下阴唇,伴着她唇边溢出的呻吟岑钦骤然插入。

真是,太湿了。

似有若无地喟叹一声。

熟悉的顶弄让岑溪在睡梦中醒来,饱胀的乳被一双大手揉捏,屁股被一下下撞着,周身被男人沉肃的气息笼罩。

几乎是一瞬间,岑溪就意识到身后的人是谁,她咬唇轻哼,伸手捂住了肚子,生怕被他顶破了。

好在他尚有良知,明显顾着她的肚子,戳弄的力道有所减缓。即便如此,岑溪身下的床单还是湿透了,她实在是太敏感了。

“叫人。”欲望躁动,岑钦压着眉,粗鲁地握上饱胀的乳揉捏。

她努力吞掉呻吟声,揪着枕边,小声喊,“爸爸。”脸并不敢看他。

岑钦勾了下嘴角,俯身吻她的唇,唇舌弗一相接,她攥紧了一旁的枕尖。

身下的冲撞,让她止不住地想呻吟,声音到了半截,又被迫含着他的舌头,呻吟碎在了唇齿间。几个来回,张皇失错的她很快就咬到了他的舌头,岑钦嘶了一声,退出来,审视她的表情。

是无意的。

她弱弱喘着气,人还懵着,湿润的目光跟随着他的举动。身体内的性器撑得她难受,岑溪低低喊了一声爸爸。

被取悦了,岑钦微哼,又低下头去亲她。

最后抵着湿润的穴口射进了温热的精液。

她今天已是累极,附加的性爱耗费了全部精力。岑钦还未从她身体里全部退出时,她就翻身睡去。

让她睡吧,不去想明天,就算是死在今夜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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