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提供的浴袍还带着消毒过后特有的味道,文菡被白袍裹在里面,身上的香甜都被挡住了许多。
祈彦抱着小姑娘凑过去闻了好一会,亲亲如玉的小耳朵,把人抱到了落地窗前的小型天文望远镜那儿。
此时的文菡已经没有兴致,脑袋歪在祈彦的胸前,眯着眼睛打哈欠,浑身提不起劲儿还带了许多的乏,特别是下半身又酸又软,她看着面前的仪器,把小脸继续贴在赤裸的胸膛上。
「乖乖,看星星了。」
始作俑者还好意思说,把手机亮过来后揉了揉白嫩的小脸,把小人儿的腰支起来后,让她坐在自己怀里。
文菡跟个软骨头一样,坐直了又腰酸,哼哼着去搂他,要把身子往上贴。
她好不容易这样黏人,祈彦高兴得不行,把人按在怀里就亲,吻得难分难舍。被亲丢了氧气的文菡更没力气了,眼皮子都睁不开,软乎乎的躺在人怀里就睡了过去。
祈彦这狗玩意儿一点不困,精神饱满地还能下海里游个来回,他亲了亲漂亮的小脸蛋,又忍不住吮了两下小嘴儿,察觉到自己蠢蠢欲动的鸡巴,只能按下念头,把文菡抱到床上去。
应该是真的累坏了,文菡被放到床上的时候醒都没醒,只唔嗯了一声,胸前的领口散开了,跑出了一半挂了吻痕的奶肉。
索性祈彦把人脱光了拉到怀里,从上到下又摸了个遍,软塌塌的小奶头也被揪硬了,下边儿洗干净的骚穴口又隐隐透了点黏水出来。
睡熟的小姑娘浑然不觉,一条腿儿敞着,一条腿儿被夹在男性的双腿间,阴蒂被揉的直接翘起来。
“骚宝贝,睡着了也能被摸湿。”祈彦碰了碰指尖的淫水,把白嫩的双腿拉拢并起来,捧着一团奶肉在吃,直到把嫣红的奶头又吸得红肿了,才看看作罢。
文菡睡的不稳,总觉得有东西咬她弄她,可是又醒不过来,闭着眼睛哼唧,哭腔都出来了。
“好好,就亲亲你呢,睡吧睡吧。”
尝到好处的祈彦像哄小孩儿一样拍拍她的背,把人往上提了提,紧紧贴着,摸到旁边的手机开始给朋友发消息。
「人呢,你舅舅什幺时候回国?帮我约一下。」
那头的人半天才回复,「怎幺了?你不举啊?找我舅治鸡巴?」
「去你妈的,看耳朵。」
「啊?你聋了?我舅不搞耳鼻喉吧,这不是外科也不是内科的。」
祈彦皱着眉,心里盘算半天,「不管,你先约,回头请你吃饭。」
「嘁,有什幺好吃的。」
「带我老婆一起,请你吃饭。」
好家伙,那头的人直接炸了,捧着手机嗷嗷直叫,想到祈彦可能聋了,又不好打电话过去,噼里啪啦的打字,「我日你的,哪儿来的老婆?」
祈彦直接不理睬,只回了四个大字,「约你舅舅。」
这回好了,柳辛原本来就是个大嘴巴,现在问了一圈,N市晓得祈彦的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有了个宝贝,还称呼老婆。
也不怪祈彦想点子,在床上的小姑娘叫得太好听了,他想不通为什幺嗓子是好的可以说话,不去治耳朵呢?还是治不好?
摸了摸小姑娘软乎乎的小脸,祈彦脸上神色凝重,累坏了的少女呼吸都重了许多,光溜溜的被抱在怀里睡得香甜。
她们两人温存着呢,那边刘诗然堪称水深火热,她怎幺能想到,前男友现男友还认识?甚至…是八杆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
天也暗下去了,海风的咸味儿扑鼻而来,刘诗然被扯的一个踉跄,也来了脾气,甩手大骂道:“神经病啊!我又没和他干什幺!”
晁勉阴着脸没说话,他一个做表叔的,和自己远房侄子的前女友搞在一起,真是有够搞笑的。
男人从怀里掏出烟盒,啪地点上,猩红的火点被吸地愈发亮了,看得刘诗然心火越来越旺,抱着胳膊冷哼一声:“不乐意就滚蛋,老娘差你这个男人了?”
她转头就跑,也不管是不是往酒店的方向,迎着风不让眼泪落下来,心里也恨得要死,什幺傻逼,就当第一次喂狗了。
跑了半天也没见人追上来,说到底刘诗然还是个小姑娘,站定后回头一看,黑蒙蒙的看不见有人,捂着嘴就哭了。
哭得好不伤心,呜咽着要掏手机打电话,那个死祈彦,有什幺用啊,就知道跟着小荷花当跟屁虫,现在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刚掏出手机按亮呢,眼泪还挂在脸上,身后猛地窜出来一个人,吓得刘诗然尖叫一声。
“乱跑什幺?回酒店。”晁勉手里的烟还有一半,烟味顺着他的身子一起飘过来,让刘诗然有了点安全感。
“你滚!要你管啊!”
她发着脾气,根本不管男人是什幺表情,一把将他推开,“我告诉你,我就是前男友多,从我家排到学校还要绕三圈!”
晁勉简直要被她幼稚的话气笑了,把烟尾咬进嘴里,把她牢牢勒紧怀里,“别再惹我生气了,知道吗?”
他嘴里咬着烟,说话声音不算清楚,耳边又有呼呼的风,但是刘诗然听的一字不落,腰被勒住了动也动不了,于是啪地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是你先惹我生气的!装那副死样子给谁看啊!”
可是动完手,她就后悔了。
天色暗沉,刘诗然看着面前的人,见他伸手把唇间的烟猛吸一口,扔到脚底踢了一下,带着海水潮气的沙子直接把那一点火给扑灭了。
也如同她心里的火气,嗖地一下转成了不安。
等到被掐着脸按在一块礁石后面,刘诗然还壮着胆子嘴硬,“不就是打了你一巴掌,你还准备打回来吗?是不是男人啊…”
可是面前的人根本没有要动手的意思,按着她的头把她按跪在沙子上,直接半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半硬未醒的鸡巴。
“嘴巴不会说话,就多舔舔鸡巴。”
【周一请假喔(⁎⁍̴̛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