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东西

温乔皮肤白嫩,不过是稍微带点力道的圈住她的手腕,便轻而易举的留下一道指痕。

温寒声收回滚烫的手掌,虚虚握住搁在身侧,他眼神垂着看向一旁,喉结滚动,半晌才声音平静地问:“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

温乔盯着男人微红的耳廓,而后又移向他与她相似的眉眼,有些漫不经心地回道:“知道呢,在照顾醉酒的父亲呀。”

她有些困了,想睡了。

眼神瞥到男人敞开的衣襟,那块结实的胸腹看上去手感很好。

温乔手指动了动,想摸。

想摸着睡。

她在两人坦诚相见时有悄咪咪摸过的,不过手指刚搭上去就被男人扣住了手腕按在了头顶,倒是胸和背,因为姿势的原因,和那块肌肉紧密相贴过。

两人一坐一躺,明明从周身气势来说温乔更弱,偏偏她心态平稳自在淡然,眼神笼在躺着的男人身上,并不露骨直白,更没有攻击性,却仿佛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或许是发现这种环境和氛围并不适合两人谈话,温寒声沉默着坐起身,两人距离贴近了,近到他可以闻到女孩身上的淡香。

她以前身上也有这股香味吗。

脑子里闪过这种疑问时,温寒声眉间一凝,第一时间打散这种想法。

可思维从来都不受人控制,大脑中枢神经一秒钟可以同时处理很多条信息,那些轻浮的被压制住半个月的想法和冲动,因为终于靠近了女孩,一瞬间有些克制不住。

他的关注点会不受控制的落在女孩的耳垂上、白嫩的脖颈上、还有唇。

他对温乔的注视,不自觉从长者看稚者的心态,转化成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心态,一个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彻夜缠绵过的女人。

哪怕她稚嫩的并不能称为女人。

脑海里那些昏暗暧昧的回忆再次被勾起。

温寒声狠狠地闭了闭眼,狼狈的并不敢看身边的女孩,他伸手想要将自己敞开的衣襟扣上,维持住自己最基本的体面。

温寒声并不是重欲的人,甚至因为某些原因,他对女人一向敬而远之,可自从半个月前的那场意外后,他的身体似乎出了点问题,只要稍微回忆起那场情事,便会——

他怀疑那杯酒的药效还没有过,甚至不止一次想过去医院验血,检测下是否还有残留。

不过才扣上一枚扣子,衬衫衣摆便被一直小手拉住了,他反应太过强烈,根本瞒不过近在咫尺的温乔。

小腹因为女孩的靠近绷紧,他应该挣脱她,但他没有,他僵着身躯垂着眼,看女孩的手复上明显肿胀的那处,隔着两层布料似乎也能感受到女孩掌心的柔软,那处肿胀敏感地跳了跳。

没有男人的阻止,裤链被一双灵活的小手拉开,滚烫的硬物从布料中释放,被温乔毫无阻碍的握在掌心。

肉茎狰狞恐怖,和温寒声的那张脸实在不太相配,温乔低头观察,时不时根据男人的反应套弄几下,柔嫩白皙的手指和粗硬的深色性器形成鲜明对比。

像一条丑陋巨蟒攀住一朵洁白柔软的花,稍不注意便会将脆弱稚嫩的花茎碾碎。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重,喉结滚动吞咽,一种干渴从嗓子眼火烧火燎一般往上冒。

温乔还在认真的把玩手中巨物,她观察得很仔细,指尖甚至轻轻划过茎身鼓起的筋络。

就是这个东西数次进入她的身体,入得她汁水横流,欲仙欲死,可现在却被她掌控在手里,每一次抚弄握紧都会给她最直白的反应。

她突然蹲下身,白嫩的面颊凑近,没等她张口含住便被一股力道拉起来跌在男人腿上。

她手忙脚乱的撑住自己,非常小心的让自己不要压到这个东西,据说这玩意脆得很,别一不下心给压折了。

手腕再次被扼住,只听见头顶男人气息不稳地质问:“……谁教你的这些。”

给男人口这种脏东西。

温乔有些无奈的擡眸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写着:这些东西还要人教的嘛,不是随随便便上网看下就懂了嘛?

她的表情没有一丝对于男人身体的陌生和对于性事的羞耻,温寒声与她对视数秒,突然松开她的手腕,撩开她胸前的长发,用力地吻上她的脖子。

女孩惊叫一声,纤细的手指攀上他的肩膀。

他突然就觉得胸腔中愈烧愈烈的火焰,因为女孩无意识贴近的身体平息了些。

——写到亲脖子这边,我表情大概是:就这?就这?就这幺从了?!我不理解,并大为震惊!

……虽然这是我写的   :)

下一章我一定要让乔乔摸到胸!摸一夜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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