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觉似乎上了道。
开始在群里疯狂分享自己喜欢的片子与博主,甚至在直播间里大谈特谈自己曾经的经历来展示自己的爱好。许柔当然也不闲着,在清觉的分享下把自己每天都会看的小蓝鸟账号一并贴上,并在群里艾特清觉,问他能不能录一个高潮控制的本供自己欣赏。
清觉不正面回应,只是一句【播不了】就怼回了她。
与此同时,清觉发出来的“我一个朋友写的”系列台本尺度越来越大,甚至在群里公然艾特许柔,配上一句羞耻的【小柔,这次需要你抽逼哦】
收获一片省略号之后,清觉还认真地附上要求【这个本要连抽15下,你中间不能裁。】
让许柔边带艺人跑商务局,边压抑自己穿出屏幕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许柔当然知道羞耻感来源于清觉毫不收敛的字眼,在微博或直播,他惯于使用“小桃子”、“下体”、“那个位置”这样的规范表达。甚至在群里关于项目的日常聊天,清觉都不会使用这样意味极度明显的词语。
只有面对许柔,赤裸的字眼让她身周颤抖。
羞耻的、却又合理的。
虽然并未确定关系,但他们的关系又无限近似于圈子中的关系。
似乎只是少了一场确定关系的仪式,和一场属于两个人的、酣畅淋漓的调教。
许柔当然乖巧,晚上回到家,微醺的许柔认真地从工具箱里翻出散鞭,分开双腿用四五分力抽下去。
熟悉的麻痒从身下袭来,钻进许柔的心底,让许柔觉得更想了。
第二鞭轻轻抽下去时,许柔感觉到一阵暖流从体内汹涌而出。
她倒是有在片子里见过被抽到高潮的,但是她自己并未试过,也并不觉得除了在边缘的临界点,真的会有这样的高潮形式出现。
但这一次,许柔似乎又有了全新的体验。
许柔努力地压住喉咙里的呻吟,敷衍地抽完了十五下。
文件发给清觉,清觉也不再凑合着过去,回了一句简单的【用力】。
许柔绵绵软软瘫在床上,身下已是一片潮湿,干脆按下语音发出一句糯糯的“我不要”撒娇。
真的太难受了,许柔现在只想忘记清觉自己拿着玩具冲一发。
清觉并不接茬,一条语音甩了过来:“你知道吗,如果我的SUB打成这样,我会让她重来,如果再不行,我就开视频看着她,抽到我满意为止。”
许柔听着语音的手僵硬了,但仅存的理智又让她飞速反应了过来:
柔小姐(不回消息就是在睡觉):【我又不是你的SUB】
柔小姐(不回消息就是在睡觉):【我只是一个可怜的、出完商务喝多了还要帮你录音效的可怜后期】
推拉大法被许柔玩得明明白白。
清觉:【可是听感实在太差了。】
清觉的文字看不出感情,但像极了那些让许柔无尽剪片子的、可恶的甲方。
清觉:【你要今天太累,我们可以明天在录。】
许柔在对话框里打入:【我现在只想高】,又觉得实在不合适,改成了【不用,我醒酒了。】
许柔的下体已经微痛。
许柔其实从来没有网调过。
她知道自己根本下不去的手,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有一点不干净的东西留下,那些调教过程里拍摄的、好看的照片许柔只能私藏,连圈内好友都不敢发送。
她只能自己偷偷听着音声满足自己的幻想,寻找那些互有黑料、出了事情大不了你死我活的所谓“朋友”。
但这时许柔并不想承认。不管是自己没有经验,还是自己舍不得对自己如此狠心。
许柔加大了一点力气,抽在自己微微发烫的桃子上,抽碎了几分刚累计起来的欲望,一阵低沉的哼唧从喉咙中穿出。
许柔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抽完的这十五下。
她对清觉的恐惧不是藤条与鞭子,也不是调教中无止境的羞辱与控制高潮,而是不知道这个任务没完成,清觉还会整出什幺事情来羞辱她或折磨她。
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让许柔下手越来越重,压抑的呻吟渐渐变成低低的嘶吼,甚至在抽到第八下时,眼睛中的泪水淅淅沥沥落下——许柔在实践里是不会哭的,就算挨了上百下藤条,许柔的哭泣也带着演绎。
最后许柔终于无法克制双腿并拢的欲望,用大腿承接了最后三下。
最后一下符合氛围的、极重的鞭子抽完时,许柔的眼泪终于如泄洪的水,她抽噎着按住语音:“呜呜呜呜我又没犯错,我又不是你的小狗,呜呜呜呜好疼啊”……
三分真心,七分故意。
清觉秒回:【摸摸小柔,不哭不哭。】
许柔擦着眼泪把文件发给了清觉,低头看向自己时,才发现下体已经一片红肿。
清觉的语音适时弹出:“啧啧,都有水声了,你要不要去擦擦?”
“不了,我自己摸摸完去洗澡。”许柔平复了一下心情,清了清嗓子回复道。
清觉:【不准。】
清觉:【忍着吧。】
清觉:【毕竟,你还欠我一次惩罚。】
许柔欲哭无泪。
但这天晚上,许柔还算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