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多少次挺入,穴口被拍打得发红,肿起来的穴肉让内部空间变得狭小。
兰道尔的阳具不算太粗,但长度天赋异禀。你觉得已经到底了,其实还有一半留在外面。这种感觉很难受,你不喜欢空落落的,像飘在天上,于是扭动屁股尝试吃下剩下这一半。
抽插变得困难,穴内又翻起肉浪,兰道尔的呼吸也被打乱。一只手抓住你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每当小腹被顶起一个肉包,他就按回去,强迫两面肉壁夹道欢迎他的分身。
不管你怎幺努力吞吃,剩下的半根无论如何也不愿继续深入,不知是不是刻意的,每次捅进来,顶端总是击中敏感点。酸麻和快乐层层累加,化成一团奇怪的、带着软刺的气在体内流窜,你出了一身汗,呼吸艰涩。
腹部和大腿颤抖不已,大脑在快要溺死在潮热的情欲里;你张开嘴,想要缓解窒息感,却替这团气找到了出口,呻吟骤然变得紊乱且高亢。
“啊,泰拉小姐要不行了吗?”台阶上传来观众不满的低语。
在性爱和呼吸一样简单的国度,尽管本质是一场乱交,幕前派对有独特的政治意义。
北地,被至高神遗忘的恶土。三分之二的土壤终年被冰雪覆盖,能割断喉咙的寒风从春吹到冬。没有鲜花和歌舞,人们向望不到尽头的雪山和结不出草籽的冰沼讨生活。
极端绝望时,人会放弃对自身的拷问,转而祈求不知道存不存在的神明。
既然至高神选择无视,那便重新寻找。
第一个皈依冰霜之神的信徒已无从考证,人们只知道,自北地走进人们视线起,冰霜之神的祭坛已取代教堂,成为北地人的信仰核心。
冰霜之神被奉行一神论的教会接纳,与主流相去甚远的庆典——山庆,也被保留。无论是国王还是牧首,谁都不想触怒虔诚又冷血、保守又勇武无匹的北地人。
谁知道冰霜之神的怒火会不会为王国带来比蛮族入侵更严重的毁灭?
信仰的分歧终将招致战乱。为此,国王设下“公爵”头衔,由再次接纳至高神的北地贵族承袭,你的母亲正是这支贵族的末裔。
公爵长期驻守北地尽头的荒原,母亲也厌恶夺走她一切的故土,带着你远居王城。城堡常年空无一人,还不如乱葬岗热闹。
政治任务只能在一年一度的山庆期间完成。
虽然是一场淫乱派对上的表演,可是,身为北地统治者,两神的信使,在仆从和奴隶胯下丢掉身体主导权,像人尽可夫的低等妓女,毫无廉耻地屈服于最低廉的欢愉,是不能被容忍的。
何况,你穿着冰霜之神的衣服。
神怎会轻易地被取悦?
兰道尔也意识到这一点,压低身体伏在你身上,小腹上的手攀上来捂住你的嘴,用牙齿衔住你的脖颈。
他在舔弄喉咙的凸起,时而轻咬跳动的筋,呼吸温暖又炽热。“嗯……”你不自觉哑火,发出细弱的闷哼,头歪向一侧躲避步步紧逼的舌齿。
兰道尔抽出一截性器,身体的空虚更强烈,你挣扎着缠上去,但脚踝被神使拉住,只有膝盖夹住他的腰,小声说:“快,再进来……”
兰道尔忠诚地执行你的命令。性器再次顶入,比刚才更硬更烫,似乎还粗了些。他腰上用力,下腹到肩膀鼓起漂亮的线条,精准狠辣地抵上肉粒。肉粒快要肿成肉瘤,你无法思考,脑袋像炸开般快乐,汗水不要命地往外涌,身体才回落,下一刻又重回云端。
身体里的性器突然停在敏感点,一汪液柱浇上肉粒,你的身体从内到外烫得发抖:“啊,啊……”兰道尔牙齿用力,剩下的话卡回喉咙。
他太用力了,你的眼前一阵发白,下体一股热流不由自主地喷发而出,你抖得更剧烈,铺天盖地的酸慰自子宫蔓延,热流水势毫不收敛,浩大的温泉冲刷整条甬道。等你反应过来,兰道尔的腹部沾满水渍,面具上喷溅了星星点点的水珠,身下银线毯湿成一片。
“潮吹了!”你听到有人在喊。
“快,快去接……别挤!”很多双手摸上你的穴肉,疯狂地蘸取你的淫液,涂抹到前额、嘴唇、性器。
高潮过后,脑子也清醒过来,你逐渐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怎幺插进来了?
明明只需要淫水,舌头、手指都可以办到,他为什幺会插进来?这完全偏离了你的记忆。
你搜寻兰道尔,在人群外找到他的身影。
他还没摘下面具,尽职尽责地退到一边。面具下的脸汗津津,在烛火下闪烁温暖的金光。
他在看你。
隔着攒动的人头,他嘴角动了动,好像笑了一下,你没看清,想确认时,嘴角已经复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