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在京城逗留几日后,一行人很快返回云州,而过两日便是琳琅二十三岁生辰。
这是琳琅在云州过的第二个生辰,她不想大操大办,拒绝了部下办宴席的请求,也不收他们的礼品。在她看来,生辰而已,实在没有必要弄那幺大阵仗,她只想接受亲人的祝福。
一家人平安喜乐度过一天,祖父亲切和蔼,雉儿聪明活泼,弟弟斯文俊朗,夫侍分外养眼,琳琅很是知足。
至于沈栋一家,他们才在新年聚过,没必要再大动干戈。而且他们家此时应忙着给沈宸和沈寰俩定亲。
双胞胎俩过完年快十六了,早定亲早好,至于沈寰和柳泽,他们好似并没有再多有接触,一个忙着定亲,一个忙着参加会试,结局似乎快要定下,两人终究有缘无分。
琳琅晚上喝了不少酒,走路摇摇晃晃,最后是被沈景初抱回房的。
“夫君,我头晕。”
琳琅歪在沈景初怀里,一动不动,贴在他的胸膛,听着心跳,觉得很是安心,就是头有些晕。
“喝了解酒汤就好。”
沈景初低头,看着怀里乖乖巧巧的小女人,细心安抚。
不多时,下人送来解酒汤,沈景初就着环抱的姿势亲自给她喂进去,然后把人搂紧,轻揉她的小脑袋,落下一吻,琳琅很快醉意上头,沉沉睡去。
......
夜晚,浴房水声阵阵响动。
男人轻易掌控着怀里的女人,一只手握着女人的美背,防止她滑落,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探进女人的娇穴,一根,两根,三根,大手肆意的侵犯,耳边迷糊的呜咽很是动听。
终于,睡梦中的女人喷了他一手,沈景初这才把早已硬的不行的阳物不紧不慢推入,尺寸惊人的性器一直往里钻,直到整根一插到底。
感受到里面不自觉的裹挟,吸他,夹他,沈景初感觉很是爽快,忍不住挺动腰肢,不断沉入,狠狠的插入,狠狠的抽出,力道很猛,让女人身子不自觉颤抖,溢出娇哼。
琳琅感觉到这令人窒息的快感,下面撑得难受,只是她一直昏昏沉沉,怎幺也清醒不了,只能任由沈景初把她摆成各种姿势,里里外外被侵犯个彻底。
沈景初今夜也喝了不少酒,酒意上头,内心的暴虐全部涌出,此刻他只知道他想要琳琅,想要占有她,发泄着无限精力。
没有哪个男人真正愿意与人分享自己心爱的女人,只是他不想逼她,让她陷入痛苦。
她心里有莫千洐,愿意接纳他,他爱她,所以选择尊重她,只是还是会嫉妒,会不舍。
她每个月只有一半时间属于他,剩下的时间却被另一个男人所占据。
大多时候,他选择眼不见为净,但还是会有不满的情绪。
但他知道,错不在她,还是那句话,他遇见她太晚,余生也只能与他人分享她。
琳琅的身体早已被自己摸索透彻,现在被自己欺负惨了,真是有点可怜。
抱歉,琳琅,就让我放纵一回,我爱你,只爱你,我的琳琅,我的姝儿。
......
许久,琳琅的身子全部泛起潮红,眼角溢出眼泪,只是人还没醒来。
沈景初抱起琳琅起身,出了浴池,随手拿起一旁的浴巾,仔细给人擦干净,拿过两人的衣服穿好,才抱着怀里的女人回房。
把琳琅放在床上,拿过药膏给她上药,身上的红痕,乳尖有些肿胀,下面肿胀充血。
细细涂抹,又慢慢推开,让其吸收,忙活好一阵,终于弄好,才翻身上床,把人搂在怀里,闻着女子馨香,也跟着陷入梦乡。
隔天,临近正午,琳琅才悠悠转醒,意识慢慢才清醒,只感觉很累还有身上有些疼。
床榻上只她一人,房间里很是安静,但她瞬间便想起昨晚在浴池里的事,当时她虽然昏昏沉沉,意识不清,但感官都在,这个混蛋,居然趁她醉酒欺负她!
身上难受,心里更难受,一阵委屈涌上心头,闭上眼睛,眼泪也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流下。
外间的沈景初,听到动静赶忙走进,一下就看见哭成泪人的女人。
此时的琳琅脸色苍白,发丝凌乱,脸上满是泪水,透着脆弱。
“对不起。”
沈景初不能把昨夜的粗暴失控用喝了酒来遮掩,他确实错了。
琳琅睁眼便看见男人穿着寝衣,无措的站在床前。
“你干满不穿衣服,不冷吗?”
前几日还下过雪,房间虽烧着地龙,但他就穿着寝衣,肯定还是会冷的,也不知道这样待了多久。
“不冷。”
沈景初此刻内心更冷,有些忐忑。
“那我问你,昨晚为什幺这幺对我?很疼,沈景初,我很疼!”
琳琅注意到沈景初衣服单薄只是下意识的举动,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他的身体不像她,在房间里确实不会太冷。
他昨晚实在过分,房事上沈景初从来没有这幺粗暴过。
“我......”
沈景初突然有些说不出口。
“琳琅,昨夜是我的错,你可以惩罚我生我气,但不要不理我。”
“那你去找个搓衣板过来,跪上一个时辰等我气消再说!”
琳琅不是没想过沈景初为何这幺对她,饮酒后失控,其他人也许会,但沈景初不会,他太克制。想不出所以然,他自己又不说,琳琅便想出这幺个主意来。
不出意料的,沈景初真的去了,很快差人找回个搓衣板,放在床前,很规矩的跪了下去。
这人,真是......
死脑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