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常觉亏欠|把衣服脱了吧?

这个吻是被门铃打断的。

颜易文放开了她,擦掉她唇上锋水渍,“乖,先吃饭。”

“我现在乖不了了。”舒悦作势又要吻他。

颜易文被她的话逗得又去捏她脸,笑颜漫延,“那我先去开门好不好?”

舒悦停顿了一下,不情不愿的坐到了旁边。

颜易文走上前把门打开接了外卖,又忙活着把电磁炉打开,没过一会儿火锅的香气就开始蔓延了。

舒悦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着他朝自己招手,“先吃饭,要把我宝贝饿坏了都。”

好吧,舒悦还是听了他的,走到了桌前。

本来她想在他对面坐下的,方便说话,也方便看他。

但颜易文却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凳子,“来这儿。”

于是舒悦转了脚步,坐到了他身边。

舒悦还没坐稳,颜易文就一把把人拉到了怀里,亲昵的捏着她耳垂,“怎幺今天这幺听话?”

“不喜欢?”舒悦连带着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

感受到身上的温软,好软,所有地方都好软。

人也软。

又软又可爱。

颜易文喉结不停升升降降,啄着她脸颊的肉,模模糊糊的说,“好可爱,宝宝好可爱。”

舒悦被他弄的有些痒,但还是乖顺的摸着男人的头。

颜易文被这态度蛊得有些发麻,迫不及待的把舒悦的衣服撩了起来,解开了文胸的扣子,低头吸吮。

他的舔舐,没有性爱时的粗鲁,更像人类原始对于乳房的依恋。

另一只手也覆了上去轻揉,整个人都被软糯的触感袭击,“好香,宝宝你好香,好好吃……”

舒悦身上密密麻麻起了粟栗,手指插在他有些硬的发丝之间,听到他这话还是笑出了声,“别发骚。”

“又香又软,下面硬的不行了……”颜易文像个已经没有自控能力的人,满脑子都是嘴上的触感,就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人在遇到自己觉得极度可爱的东西时,很多人下意识的反应是用手摧毁性抚摸捣弄。

此刻的颜易文也是,将那原本白嫩清透的皮肤弄上了红印,手指在各个地方用力。

舒悦的意志在他的各种抚弄中渐渐消散,手心捧上了他的下巴,渴望从他唇里得到安抚,在他的攻势下,发泄般的轻哼,细得像小猫的呜咽,换来更加猛烈的反馈。

颜易文擡手摸索锅上的开关按钮,睁开了眼睛,离开唇时,气息乱得不行,“等下……”

他快速把锅移到了安全位置,上一秒刚弄好,下一秒那柔软的唇瓣又追了上来,颜易文紧抱着她的腰继续,鼻息声越来越重,扶着她的后脑勺,将人压在了桌上。

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往上移,解开了她腰间的扣子和拉链,随着裤子的下拉,颜易文的唇也抵上了她胯间跳动着的生命力。

舒悦瞬间拉长了脖子,那些骨感的线条得到极大的延展,她讲手抵在他的肩上难耐的扭动了身子,“啊……”

很长一段时间内,桌上的抽纸也掉落,其他装饰物件也七零八落。

颜易文替舒悦把衣服穿好后,看着桌上的狼藉,有些惨不忍睹,“下次不在餐桌上了。”

舒悦赶紧从桌上下来,往浴室跑,“我去洗澡,你快开火烫菜。”

颜易文看着她急急忙忙跑开的背影,忍不住又勾了嘴角。

她又在莫名其妙害羞个什幺?

随后他开始收拾残留的些些事后痕迹,顺便点开了手机弹出来的消息。

尹航:我把你微信推给陈静了

颜易文:?

尹航:她有我兄弟微信她放心些,不然跟我闹着呢

颜易文:所以呢?我舍命陪君子?

尹航:就加个微信要你命了?

尹航:反正你朋友圈全是舒悦,也没什幺其他隐私了

颜易文:……

颜易文本来在键盘上敲敲打打,打出了一句:你就不怕有点其他的什幺吗?

然后他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想的多了些,又删掉这些话,没再回复。

反正要是舒悦扯着他非要加他兄弟的微信,那他是理解不了的。

火锅咕噜噜的热气漫延在客厅,舒悦吃饭的时候还是坐在了他对面,隔着朦朦胧胧的雾起和颜易文闲聊。

颜易文和尹航发完消息后,手机顺便放在了抽纸盒旁边,离舒悦还要近些,所以消息提示音响起的时候,舒悦就拿起来晃了一眼。

新朋友添加提示。

“谁?”舒悦咬着筷子尖看颜易文。

颜易文不知道是什幺消息,“什幺谁?”

舒悦把手机屏幕对向他,“谁加你?”

颜易文心下了然,“可能是尹航女朋友,他刚刚才给我说了。”

“她加你干嘛?是之前那个陈静吗?”舒悦解锁后就点开了微信,翻到添加好友的页面。

“嗯,说是有时候找不到尹航,她不放心。”

“是吗?你就找得到了?”舒悦有些不解。

颜易文不以为意的笑了一声,“我也觉得,但我都说过了,没用。”

舒悦看着申请列表,点了同意,“行吧。”

颜易文夹了一块毛肚去锅里烫,雾气飘散在热锅上方,总归还是要提到两人都不想触碰的话题。

“我明天中午十一点的飞机,”他顿了一会儿,筷子在锅中快速涮了好几下,那片毛肚到了舒悦碗中,“520那天,我可能就在巴黎了。”

房间除了热油冒泡的声音再无其他。

颜易文硬着头皮把该说的都说完,“那天可能陪不到你。”

“没事,”舒悦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一些,“你到了给我打电话就行。”

“你明天要送我吗?”

舒悦夹了锅里已经煮熟的土豆,由于煮的时间有些久了,土豆片分裂成两片,她又赶紧将掉落的两片土豆夹碗里,过了许久,她才说,“不送了吧,看不得你走。”

颜易文明白她的想法,对此并不强求。

这顿饭因为这个话题变得冷清,甚至有些食不下咽,两人吃的都很快,也没吃多少,舒悦抢着将碗拿到厨房清洗,颜易文只好坐到沙发上把电视打开随便停在了一个频道。

有电视机里的声音出现,不至于让脑子安静得只有一件事。

屏幕上真人秀里的有嘉宾耍宝翻拍经典影视剧场面,在场其他嘉宾都哈哈大笑,颜易文却无论无何也没法被调动半点情绪。

舒悦擦了手上的水渍,就把厨房的灯关了走出来。

“好看吗?”她去到他旁边坐下。

颜易文如实回,“没怎幺看进去。”

“那别看了。”

舒悦将电视关机,房间里重回安静。

她坐到了颜易文大腿上,挽着他的脖子,颜易文揽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带,对方的呼吸声瞬间在耳边放大。

颜易文手掌压着她的头,将人抵到自己怀中,吻了吻她的发,“这民宿明天晚上才到时间,你明早可以多睡会儿,你要走的时候拿着房卡去楼下前台办退房就行,还有冰箱的菜,你如果明天还要做饭,剩下的就拿到前台,也会处理。”

“嗯。”舒悦回得简短。

颜易文鼻尖碰碰她的唇,柔软湿润的感觉让他又将人抱得更紧,“我给你买了礼物的,应该当天早上就到了,你记得去取。”

“颜易文。”

“嗯?”

舒悦头靠在她肩上,距离近到她呼出的气都能全部喷洒在颜易文的耳垂,“我觉得你像在说遗言。”

颜易文笑了一瞬,“毕竟我好几十个小时看不了手机,我得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那我呢,你怎幺交代我?”

“我不就是在交代你吗?”

舒悦吻上他的唇,又离开,“你把我带着一起去吧,好不好?”

颜易文与她额头互碰,笑着说,“怎幺带?揣兜里带?”

舒悦抱着他的脖子,开始撒泼打滚,在他身上晃着身子,“我不管啊。”

“好好好,”颜易文摸着她的头安抚,“你别乱动啊,我很敏感的。”

舒悦听了这话非但不收敛,还得寸进尺的跨坐在了他腿上,又抵在已经蠢蠢欲动的地方,“哪儿敏感?”

颜易文手掌在她丰满的臀上捏了一把,往自己腰间推,“你觉得呢?”

稍有趋势的它已经擡头。

颜易文沉在她的眼眸,手指在她裤子的纽扣处轻挑,内裤拉下的时候他眼里神色渐暗,食指与中指摸索着就到了湿润的地方。

舒悦身体软了下来,任由着身下的感官被刺激得叫嚣,瘙痒逐渐如初升的太阳一般笼罩了所有神经,她擡了擡臀,趴在他的肩上轻微的抖动。

颜易文扶住她的腰,俯身将茶几柜子里的东西拿出来,随后就坐回去,手上频率加快,捏住小珠后不断拉扯按压,那里水意渐盛。

“帮我解开。”颜易文顶顶胯,空出的那只手和牙齿一起将盒子包装撕开。

舒悦替他把裤子拉下,那里已经热的不行了。

颜易文戴上后就躺下去了一点,换了一个方便的姿势,抱着她的腰就挺了进去,湿热瞬间合为一体,被紧紧包裹,爽意催促着他继续。

“我来。”颜易文声音嘶哑。

颜易文一手抱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找了一个支撑点,借此发力开始挺动。

“把衣服脱了吧?”

舒悦只好从下到上的脱自己的衣服,下身还在被不断的冲撞,她颤抖着咬住自己的嘴唇,下一秒就觉得自己要被撞得四分五裂。

“等下……”频率太快,舒悦在呻吟之中觉得自己摇摇欲坠,只好又瘫在他的肩上,五指紧抓着他的衣服,“脱……脱不了了。”

被顶得震颤。

颜易文把着她有明显内收弧度的腰,仿佛他一使劲,身上的人就会破裂,洞口处进进出出,那些凸起的软齿磨过他最敏感的地方。

他停不下来。

他只好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呼吸急促,“那算了。”

这样的姿势,颜易文主动起来会有些累,但在粗喘中,神经得到舒展,爽得发懵,微微直起了身子挺腰继续,一次次发力越来越重。

“颜易文……”舒悦连娇哼的尾声都颤得不像话,低头时看到交合处又是一阵刺激,那些啧啧声混着她体力不继时迫切想要寻求氧气的呼吸声。

但是好舒服。

太舒服了……

颜易文拍了她的屁股,“叫什幺?”

臀肉震颤着影响了被猛烈进出的洞穴,舒悦一瞬间夹紧,“老公……”

这称呼一入耳,颜易文就攀着她的肩猛烈抽插十几下,在身上的人几乎快要接近痛苦的娇喘中泄了出来。

舒悦高潮来临那一刹那咬住了他的衣服,那一声轻哼带着颇大的餍足感。

颜易文放开了她,身体往后倒,倚在了沙发靠背上,气息还是不平稳,“我说我来你真不动,要累死我。”

舒悦自己擡了臀,把它放出来,理了自己的裤子。

“我难道不是一向听你话吗?”她也瘫倒在一边。

颜易文取了避孕套,打结丢入垃圾桶,将自己裤子穿上,“买的最后一个,没了。”

“好,你走之前都别做。”

这话颜易文揣脑子里想了半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买。”

舒悦从一旁看着他低头看手机的侧颜,手情不自禁的就摸上了他高挺的鼻梁,又要进他怀里,但被人推开。

颜易文一个阻止的手势,“没套不做。”

舒悦用虎口抵着他下巴,捏住他的脸颊,然后甩一边,“谁要做?”

颜易文揽着她的腰,去吻她的唇,“开玩笑的宝贝。”

舒悦还是被他重新抱到了大腿上横坐着,亲亲唇,又亲亲脸。

“亲了又不负责。”舒悦侧了脸。

“怎幺不负责了?我不一直负着?”

“那你走什幺?”

这话一问出来,空气又默契的静了。

颜易文捧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了她许久,双唇分离时他说,“对不起。”

舒悦听过他说过的太多对不起。

尽管有时候他也无可奈何。

但他依然觉得抱歉。

可能爱,真的是常觉亏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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