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摇,摇得这般骚,可是要逼朕破了你处子之身?”
容筝娇泣:
“不要…周姒…妳坏!”
周姒问:
“骚屁眼可快活?”
容筝啜泣不答,周姒道:
“容容不肯说,朕只能去肏几个宫人,才知这菊穴究竟是否有爽快之感。”
容筝大哭起来,周姒抽开手,把他抱怀里,哄道:
“朕说笑的!容容何故痛哭?”
容筝抽噎道:
“妳,妳说我是妳的皇后,不会负我,要尊我爱我…我尚未嫁妳,妳便想拈花惹草!”
周姒吻去他泪水:
“朕不碰别人,容容别恼。”
容筝还是哭个不停,周姒只好对门外道:
“宣太医!”
容筝含着泪问:
“妳为何宣太医?”
周姒道:
“你哭得如此厉害,怕是朕将你屁眼肏伤了,自然得让太医看看。”
容筝哭道:
“不要!别喊太医来!周姒,妳下流!呜呜…”
周姒最后只能祭出亲吻大法,将容筝哄静。
她低声问:
“小亲亲,你倒是跟朕实话实说,屁眼究竟快活不?”
容筝真恨周姒,要是不快活,他又岂会扭腰躲避,周姒非要逼他说出口。
周姒往他腿间看去,讶异道:
“你遗精了?”
容筝又瘪嘴要哭:
“不许看!呜呜…”
原来他被肏菊穴,爽得前头出精,茎身白浊点点,阴穴亦是泥泞,下腹一塌糊涂。
“不愧是朕的容容,骚得不成样子。”
周姒就着乳白浓精,搓磨容筝欲根,容筝带着哭音呻吟:
“陛下…呜…”
周姒道:
“新婚之夜,我便用龙穴吃下你贞洁,裹着你,爱你整夜。”
她摩挲容筝铃口:
“到那时,我们便是夫妻了,我会夜夜用龙穴疼你,再让送子树孕育我们的子嗣。”
大周朝男女不孕,而是将阴精阳精一同放入送子树的果袋内,婴孩便会逐渐成形,女子子宫则是纯为交欢享乐的性器,用以肏弄龟头。
容筝听见周姒说要用龙穴裹他爱他,后腰一酥,精水又喷薄而出,绵延不绝。
周姒还要与他生儿育女,这是天大的恩宠。
“好容容,朕心悦你。”
容筝周身酥烂,神识模糊,但他听见了。
这夜容筝后穴得了趣,此后周姒一近他身,他不光茎硬穴湿,连屁眼也痒丝丝的。
这羞于启齿的身子,如今更是可耻的骚浪。
周姒仿佛看透了他,但凡空闲,便要用唇舌手指抚爱他三处,彻彻底底,淋漓尽致。
容筝成了在她身下日日哭饶娇吟的媚奴,他百般不愿,可身不由己。
他真正倾心周姒,是泗水一役后,周姒御驾亲征,平定叛乱,伤重返宫。彼时已是大婚两年后,两人孕育的几个孩子,都在送子树的果袋内成长良好,长女即将成熟诞生。
周姒气若游丝,拟下遗诏,对容筝交代:
“若我去了,容容便悉心辅佐长女,使她成为贤明君主,我在天之灵,亦会护着容容。”
周姒用握过弓箭的粗糙手掌,抚摸容筝脸蛋,容筝泪如雨下。
周姒阖眼,手垂落床沿,容筝恸哭。
太医道:
“娘娘莫伤悲,陛下只是晕厥。”
周姒大半个月后才好些,能坐起身,正常饮食。
容筝亲自哺喂她,周姒笑:
“朕走这鬼门关一遭,倒也值得。”
容筝史无前例地柔顺,他拥着周姒,羞红脸儿,褪去衣物,坐到周姒身上,媚穴慢慢吃下她龙穴异变而成的龙根。
容筝扭腰轻吟,洒落盈盈春水,他许久未与周姒交欢,身子着实饥渴,但更多是他对周姒的倚赖。
她是他的妻主,他的陛下,他的天地,他不能没有周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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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两章收费,女主长出来了,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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