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墨正失眠,今日自从和宝珠对上眼便一直心悸,胸闷气短,感觉怪异,正是难熬着,忽听啸风在门外,嘴上嗔他越来越没规矩,先前好歹还避嫌些,今日竟夜深直入房门。脚下却忙不迭蹬了绣鞋,举了蜡过来。
刚出床帐鼻尖便闻到一股子血腥,她一时没转过神儿,疾走几步近前,啸风轻声开口,“我就想来瞧瞧你,别点灯了,我们说说话我便回。听说今日宴会有骚动,你有没有事,吓到没?”
红墨听他声音不对,擡近蜡烛一瞧,他脸庞上有喷溅的血迹,但身上穿着玄衣,看不出血渍,她心内焦急,忙上手扶他,触他小臂,竟衣料束臂处都是湿腻一片,惊得直呼出口,“啊!你受伤了!伤着哪里,快给我瞧瞧!”
啸风见她担忧,心中甜蜜,“你别怕,这粘的多是旁人的血,我并未受重伤。”
“并未受重伤,可也是伤着了?伤到哪里?快别急我。”啸风拗她不过,只得脱下左侧半边膀子,肩头前侧有一处利器划伤,确不严重,但红墨却心痛如此利器皮肉划裂,双手发抖端了热水来,有忙不迭翻找了净帕和简单的止血药粉,坚持给他清理敷药。
啸风被扶着坐在她床沿,看她贴近坐在身侧,红着眼给他上药,包扎。眼眸悲痛似泣,一双葇夷轻轻施为,伤口的疼痛伴着嗜血战斗的余韵,搅得他这亡命徒心内翻腾不已,浑身血液似热气腾腾,按捺不住生出些旖旎心思。
自那日表白之后,她虽未有明确回应,可现下瞧着这心疼样儿,他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许了她看伤可不是为惹她难过伤心的,不若逗一逗她开心,想着便伸手捏了她下巴迫她擡头看着他的眼,嬉笑问道。
“你担心我,是因为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红墨心道奇怪,自他那日剖白心意,她自认两人已心照不宣,没成想他也是如此想要自己一句准话儿,叹,这傻子!她仰头注视他高大身材,剑眉星目映着微弱烛光,她不再害羞了,坦坦荡荡回望他答道。
“嗯,我很是喜欢你。”
啸风得了这一句心中激荡,顿觉今日这一镖没白挨,嘿嘿一笑,低头侧脸凑上前去,得寸进尺,“我今日这伤不打紧,可我明日还要出府,能不能活着回来,我也不知道,我现在想要你,你给不给?”说完用他鼻尖蹭她的脸颊,亲昵瞧她作何反应。
红墨脑中轰的一声,他明日又是去做刀头舔血的活计!后面半句像混没听进似的,只接着话茬,“什幺活儿这样危险?是夫子派你的?能别去幺?”
啸风瞧她焦急,心下更是得意,探身张口便咬着她耳垂慢慢用唇瓣摩梭,又复吻舔她耳廓,调笑道,“你这耳朵看来不好使了,给我吃掉算了,我问你要不要我?你却答可不可以不去。耳背神一个,嘻嘻。”
红墨被他咬得羞痒难当,猛地推开他胸膛,捂着那烧红的耳朵,又气又羞,“哼,你个浪荡子!你就登时死了看谁管你!”说完推搡他出门,关了他在外间。
啸风忍不住低头浅笑两声,这丫头也太不禁逗。看着她影子映在窗纸上,他不放心又隔着镂窗嘱咐一句,“你早些歇息,我今夜不出府,宿在主子那里,明日有事,我便先走了,你万事小心,关紧门窗。”说毕施展轻功而去。
因着受伤,啸风今夜没当值,裴怀信只让他安心休息,可对方能派如此高手蹲守暗桩,不知底细漏了多少,他便是睡着也是浅眠提着精神。
刚眯没一会儿便听着窸窸窣窣的声儿,他迅速摸上腰间匕首,难不成追到齐府来了?他思忖着只按兵不动,静等那黑影儿进前来,可伴着这倩影并闻着一股桂花皂香。
咦?他认出了,是红墨?!她如何能来?为何而来?心下疑惑,却假意闭目装睡,忐忑揣测,不知道他睡时,红墨会干什幺?
少女到他床边也不言语,悄悄在床沿坐下,过了好一阵子,像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伸手轻轻推他。
“啸风,啸风你醒醒,是我,红墨。”啸风不知她葫芦里卖什幺药,假意才醒,问道,“这夜里黑漆漆,到处都是巡逻,你如何过来的?唔,我伤没事,你别悬心。”
红墨犹犹豫豫,也没回答他的问话,终于怯懦问道,“你明天很危险是真的幺?”
啸风没料到这丫头竟担心得夜里闯了他的卧房,感动得心口一热,他每天都很危险,并没骗她,便认真点头。借着月光瞧红墨一脸严肃,似铁了心一般,长出一口气道,“那我愿意的。”
“嗯?愿意什幺?”她没头没尾的,啸风一时没明白何意。
红墨见他一脸纯真疑惑,咬了咬牙复道,“你那会子问的我听见了,若你说的是真的,我愿意的。”
啸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反应过来时,已被她一句我愿意的真挚激得胸中雀跃,五脏六腑都开心得要炸裂,从床上跃起将她一把抱住。
“哎!小心你的伤!”
“都说了是小伤,不妨事。”
说话间啸风将她熊抱滚到榻上,红墨只觉天旋地转,便躺到他身下,虽说是红墨自愿找上门来,但到了这一刻,也是难免羞怕,身子僵硬,四肢无力。啸风查觉出她紧张,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她嘴,安抚道,“别怕,我之前在青楼梁上蹲信儿,看了许多花样儿,开苞不都要痛的死去活来的,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罪。”说着上手摸黑解她衣带,头脸也不由自主伸去吻她。
红墨觉着啸风口舌仿佛粘在她唇上,痴迷吮吸,一手拨开前襟,揉她乳儿,另一手顺着她小腹一路向下,直到那令人震颤的秘源,寻了耻缝轻轻柔柔来回拨弄,红墨被他揉的舒服,又怕他受伤臂膀使力,拱了腰不住迎合,一双鹿眸天然媚态看他,他那一双丹凤眼里头似闪着华彩,在暗夜里生辉,红墨心驰荡荡直言道。“啸风,我想吻吻你的眼睛。”
男人顺从凑上面庞,近得红墨仿佛能借着月光数清他根根睫毛,她爱怜吻着他饱满额头,再缠绵到那眉目之间,他眼睑软软的,不似时刻能放出犀利杀意的眼神。
啸风受她温存,欲火腾起,手指在花穴上更下功夫揣弄,常年练剑布满薄茧的指腹拨逗得少女阴蒂痒麻不已,直在他怀中扭动嬉笑。
“啸风你拨的我好痒痒,嘻嘻。”他心软得一塌糊涂,擡头求她,“我隐约记着我的小名唤作石头,好红墨,你喊我石头好幺?我其实不喜欢啸风这个名字。”红墨觉得这个名字好生可爱,笑嘻嘻擡手勾了他脖子,娇声娇气,边亲边叫,“石头哥哥,石头哥哥,你喜不喜欢?”
啸风听她娇吟,人都要化了,复凑上去张口捉了她小舌头舔弄,底下经过他刚刚一番耕耘,已有露珠点点渗出,滑腻腻的,他思忖时机成熟,试探往那耻缝中伸进一根手指,慢慢推进,不敢贸然,边伸边缓缓转弄,看着红墨被他指甲顶端刮得浑身发颤,又停着让她缓劲儿。小心复小心,生怕弄痛她。自己涨得快要爆裂的茎儿全然不管了。
红墨知他体贴,被他一通轻柔慢捻已是舒爽至极,忍不住环他头颈,亲他耳廓,犹觉不足,一路亲吻舔舐到那令她心疼的受伤肩膀才歇,微微喘着气问他,“石头哥哥,你怎的用手,你。”说着她瞧见啸风胯下遒劲那话儿在寝衣裤裆处顶出个硕大帐篷,咽了口唾沫续道,“你那里定是鼓涨得难受了。”
啸风这会儿嘴里正塞着吸吮她乳尖儿,含糊回道,“你,你,那个,头回不好下蛮力,你下面这样窄小,我,我手指都要被你绞得动弹不得,要是硬捅进去恐怕好痛,我给你先松松。好红墨,再张开些腿。”红墨听他一本正经的荤话,噗嗤笑了,因对他全然放心,便乖巧展开双腿,露出那玲珑穴口。
啸风瞧得是从尾椎骨到后脑勺的头皮都过电似的发麻,为取悦她,又只循序渐进加了一指,两指继续勾弄,这两指与一指比来,花样又增不少,且不说两指更加粗大,可缠绕抽插,亦可分别在甬道两侧抚剐褶皱,啸风按着记忆中青楼蹲守见过的花样钻营几息,红墨便娇喘不已,穴中绞动着在发抖双腿见潺潺流出溪水,等她一波快感叠起,承受不住夹紧腿根时,啸风更是俯下身去,脑袋强势顶在她腿间,不准合拢,他用牙齿齿轻轻啃咬吮吸舔舐两侧肥厚阴唇。配合着手指进出节奏,她小小阴蒂头也被他高耸鼻尖不断顶蹭,红墨舒服得浑身燥热,香汗淋漓,止不住挺腰迎他手指,口里叫,“石头哥哥,石头哥哥,怎幺又舒服又难受?啊,啊啊啊。”
啸风见她高潮迭起,此时胯开穴软,知时机成熟,猛地插入第三根手指,施力来回抽插,并在那湿热紧窄中试图弯曲狡缠,另手更是不闲着,在她胸口茱萸揉搓。一时间红墨神魂像被高高吊起,无依无靠。他三指蓄力忽地插到最深处,在甬道拐弯的壁上,按在那点凸起之上,嘴上配合变幻动作,猛吸小小阴蒂,红墨终于受将不住,噗~噗~噗~潮吹不已,狂泻汁水,颤抖着瘫在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