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做了很多不太好的事。”
玛格丽特慢里斯条地说道,脚却踩得更用力。
她虽然回到家就换了身舒适华丽的衣服,好维持住在她只在乎女孩是否美丽的父亲那里的乖顺形象,脚上却依旧穿着习惯的军靴,而非流行的踝靴。
爱德华不自觉喘了起来。
粗糙的鞋底摩擦着刚摆脱贞操带的束缚没多久的肉棒,短暂的刺激伴随着压制的痛苦。
“不许动。”
右手手掌安抚着不由自主颤抖着的男孩。
“不许叫。”
口球分开被用力咬着的下唇。
“不能让铃铛发出声音。”
下巴被擡起来,眼泪被温柔地擦干。
打着卷的头发因为情欲的蒸发而贴在颈部,或快或慢的前脚掌的动作撩拨着他,比直接的快感更让他陶醉。
现在他哪里有饭桌上倨傲的模样。
玛格丽特另一只手握着皮拍,力道轻缓地拍在少年的脊背上,仅手腕摆动,像在随意拨动水面般不经意。然而皮拍虽是真皮,拍打下去仍会留下红痕,如同雪夜红梅,点缀在少年光洁的背上。
爱德华在饱受下身折磨的同时,内心惴惴不安,不知道什幺时候没有规律的鞭挞会落下,不知道什幺时候力道会有变化……
“啪。”
皮拍划破空气,落在臀尖上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啊。”
轻风细雨后,狂风骤雨才真正来到。
玛格丽特把他抱起来,放到膝盖上,取下口邱,感受腿上人的颤抖,忍不住笑道:“怎幺这几个月惹祸的时候没想着会痛。”
她手指摸过刚才拍打出来的一系列红痕,一旁的铃铛响个没停,比爱德华的嘴先表达疼痛。
她坏心眼地张开手掌揉捏最后打的那道痕,那一块已经红肿,在圆润的臀丘上格外明显。
丝丝疼痛钻入体内,如丝如缕的铃铛声在书房散开。
“还要继续吗?”爱德华声音细弱地问道。
“才这幺点。”她捏了捏痛处,惹来爱德华的嘟囔。
“真娇气。怎幺还越来越娇气了。我最近对你太好了。”
“你上一次还能承受127下呢。”
“这次,爱迪能不能受得住200下?”
手指在脊背轻抚,伴随着皮拍的冰凉,最终停在尾椎处。
“啪。”
“报数。”玛格丽特的声音变得冰冷。
“……一。”爱德华不情不愿地出声。
又一下皮拍落下。
安娜夫人是全公爵府最习惯早起的一位主人了。她习惯清晨去花园看看带着露珠的鲜花,感受如纱般轻薄的雾气。
没想到有人会先她一步来到这里。
“玛格丽特,爱德华,难得见你们起这幺早。”安娜夫人走近亭子,在爱德华略显局促的回礼后离开了。
“很紧张吗?”
玛格丽特握住他的手,马上被爱德华回握住。
爱德华狠狠瞪了她一眼。昨晚下手太狠了,他睡觉只能光着身子趴着,连睡衣都不敢穿,生怕碰到那已经红肿得变大不少的臀丘,免得又遭一份罪。
不想第二天清晨也没个好受,被玛格丽特从床上挖起来,趁着他迷瞪,拿着绳子对他进行“装饰”。
还好对方还有些良心,绕过了肿得可怜的臀部。
然而坐下来时,便是灾难。密密麻麻的伤痕摩擦着裤子,他几乎要忘记所有地跑走,不愿再遭受两百下皮拍留下的余韵。
万幸,刚才母亲没有走进来和他们闲谈。
不然她会看见向来娇气高傲的小儿子眼眶湿润,坐立难安,几乎只能靠着二女儿勉强坐好,隐约间还能看见贵族轻薄华丽的服饰下奇怪的凸起。
爱德华耳朵如同点燃起火焰。
罪魁祸首还在无聊地玩弄他的手,坏心眼地拉动他手腕处的绳子。
“爱迪好兴奋啊,明明是惩罚你,怎幺可以忘我地兴奋起来呢。”
“是因为我绑的不够紧吗?”
爱德华脸蛋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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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不出预想的效果,跳过好了。(可能是因为积累太少了,我再去积累点(小脸通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