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妙颜被魏玄衔住樱唇的时候,惊异地睁大美目,旋即搂住他的肩膀,细伶伶的腿儿缠上劲腰,辛苦却卖力地迎合他。
在过来之前,她把侍寝当做刀山火海,想着无论有多可怕,闭上眼咬咬牙也就闯过去了,万没想到魏玄如此骁勇善战,更没想到男子的阳物像一柄又粗又钝的重剑似的,不止贯穿了她的身体,还跃跃欲试着往心里钻。
魏玄挺着硬胀的阳物,缓慢又残忍地抵着娇嫩的宫口往里压时,崔妙颜实在忍不住,崩溃地哭叫出声:“不成了,真的不成了……陛下要把颜儿捅穿了……陛下……相公……”
她刚唤过“相公”,就自悔失言,慌慌张张地掩住朱唇,湿淋淋的小穴却紧紧吸裹上来,夹得他动弹不得。
魏玄觉得这称呼有趣,也不计较崔妙颜的僭越,将她的双腿提到半空中,单手握住两段细瘦的脚踝,直起腰身,低头赏玩完全暴露在外的花户。
只见幽微的入口被狰狞的肉棍撑至变形,连带着肥嫩的花唇也合不拢,颤巍巍地露出一颗珍珠大小的肉核,稀疏的毛发上沾满药膏、鲜血、蜜液和他捣干出的白浆,看起来比方才更加淫乱。
“颜儿这里长得真是小巧……”魏玄的眸色变得幽暗,拇指与食指捏住肉核往外拉扯,聆听着少女苦乐参半的哭声,深埋在穴里的阳物又胀大一圈,“别哭了,相公体谅你是第一次,多疼着你些。”
他边说边用指腹饱蘸淫水,与那颗半硬的肉粒嬉戏玩耍,阳物停在她体内一动不动。
不多时,崔妙颜就缓过劲,扭动着腰肢躲避作怪的手指,水穴一吸一放,欲拒还迎。
“相公莫要捉弄颜儿……”她初识情欲滋味,含羞拉住魏玄的手腕,撒娇似的轻轻晃了两下,“相公动一动……动一动啊……”
魏玄笑着把两条玉腿架在肩上,放出手段,大开大阖地操干年轻美貌的少女。
他时而左冲右撞,时而深入浅出,肏得香肌生汗,捣得水声乱响,不忘用下流的语言调弄崔妙颜:“颜儿知不知道,我的年纪足以做你爹爹?被爹爹一样老的男人夺去清白的滋味如何?心里委不委屈?难不难过?”
崔妙颜本就饱受催情药的折磨,这会儿被硕大的阳物频繁撞击花心,只觉情热如沸,五内如烧,边哭边摇头,嗓音娇娇怯怯:“不委屈……爹爹干得女儿好舒服……呜呜呜……爹爹捣得再深些,插得再用力些……”
魏玄一听崔妙颜叫“爹爹”,亢奋得额角青筋乱跳,竟然没能守住精关,闷头往紧致的穴里狠撞了五六十抽,一股脑儿喷射进去。
他望着她承接龙精时茫然又纯真的目光,再低头看看一塌糊涂的花穴,还没把阳物抽出来,已经有了再弄她一回的念头。
“真是爹爹的好女儿。”魏玄使崔妙颜脱去外衫,浑身上下只余一条肚兜,偏又扯松颈后的系带,将两只乳儿掏出来,令她跪在他面前,自己将精水排出来,“给爹爹看看,爹爹方才射了多少。”
崔妙颜知道魏玄身为九五之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为了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豁出脸面,一只玉手轻轻抚弄着双乳,另一只手掰开红肿的花唇,花穴用力一挤,吐出一大股腥膻的精水。
“爹爹射了好多……把颜儿的肚子都射满了……”她又挤出两股浊液,做出一副力不能支的样子,扑进魏玄怀里,“好多都在里面,女儿实在弄不出来……爹爹疼疼女儿,帮帮女儿吧……”
“怎幺帮你?”魏玄感觉到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握住半软的阳物,讶异地挑了挑眉,低头亲吻崔妙颜,“爹爹听不懂,你说明白些。”
“爹爹……爹爹用这个……”崔妙颜温顺地吐出丁香,和魏玄缠绵了一会儿,攥紧渐渐膨胀起来的物事,说出不知羞耻的话,“用这个再捣一捣女儿,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挤出来就好了……”
魏玄愉悦地将崔妙颜摆成跪趴的姿势,抚摸着雪白的臀瓣,挺腰慢慢把自己送进去,赞道:“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他看着被阳物挤出的白浆,半玩笑半认真地道:“朕的眼光果然不错,你和贵妃在床下一样大胆,床上一样风骚,活脱脱就是十几岁的她……你要是愿意,朕改天把她也召过来,轮着肏干你们两个,好不好?”
“你比端阳大不了几岁,到时候叫朕‘爹爹’,叫贵妃‘娘亲’,咱们一家三口,大被同眠,必定其乐无穷。”
崔妙颜听着魏玄荒淫无耻的话语,眼底恢复几分清明。
她伏在龙床上,把玉脸埋在双臂间,藏好自己的表情,双腿却配合地分开,往后迎凑着激烈的撞击,含羞道:“臣妾本该听从陛下的吩咐,又怕亵渎了贵妃娘娘……臣妾视娘娘如明月,陛下宠幸娘娘的时候,臣妾若能在一旁端茶倒水,为娘娘宽衣解带,便是天大的福分了,不敢妄想其它……”
魏玄被崔妙颜的嫩穴夹得实在舒服,也不跟她计较,笑道:“你倒是孝顺……”
崔妙颜被魏玄骑着肏了大半个时辰,受了第二泡龙精,自己也泄出许多透亮的淫水。
她不敢留宿,把衣裳穿好,还没下地,又被魏玄毫不费力地抱起来,面对面地插进穴里。
直到天色发白,崔妙颜才强撑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走向马车。
接她侍寝的公公正靠着车辕打盹儿,瞧见她出来,使一个小太监趴在地上当人凳,亲自扶她上去,点头哈腰道:“请美人坐好,奴才们送您回去。”
崔妙颜从荷包里摸出一把碎银子赏给他,见他坚辞不受,脸上除去恭敬,又多了几分小心,隐约领略到权力的迷人之处。
无论如何,她已经踏上这条路,再没有回头的可能。
不顾体面地往上爬,总比稀里糊涂地死在哪里强得多吧?
崔妙颜一直撑到回去,打发了迎上来道贺的宫人,面前只剩清平一个,才放任自己露出疲色。
她双膝一软,滑向地面,被清平稳稳地接在怀里,迎着他既紧张又心疼的眼神,微蹙着娥眉,道:“清平,我好累,抱我去沐浴。”
换做往常,清平一定要找出无数借口推辞。
可他看着她疲惫的神色,注意到领口鲜明的吻痕,瞳孔一缩,竟然破天荒地选择妥协,拦腰把她抱起,走向屏风后面的汤池。
这一次,清平没有回避崔妙颜的胴体。
他帮她褪去衣裙,视线每往下移一寸,都能从她身上发现激烈欢爱过的痕迹,到最后退无可退,只能死死盯着她的脚尖,低声道:“圣上似乎很喜欢主子,想来过不了几日,主子的位分就要往上升了。”
崔妙颜坐进温泉中,熬过刚开始的蛰刺感,慢慢放松下来,舒服地叹了口气。
她拨了拨清澈的水面,道:“清平,你悄悄替我准备一碗避子的汤药,别让夕月她们知道。”
清平错愕地问:“为什幺?主子只有早日怀上龙种,才能荣宠不衰,终身有靠……”
“我的靠山是贵妃娘娘,不是皇嗣。”崔妙颜打断他,“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只求父母康宁,弟妹平安,不敢奢望其它。若是为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招来贵妃娘娘的忌惮,那才是得不偿失呢。”
清平愣了半晌,把头低下去,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崔妙颜把整具身子浸在水里,连头脸也埋进去,屏息片刻,忽然站起来,转身面向清平。
清平下意识把双眼紧紧闭上,白净的脸皮变得通红,连说话都不再利索:“主子……主子快坐回去,仔细着凉……”
“清平……”她靠得极近,温热的呼吸几乎扑在他耳边,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欢喜,“陛下弄得我险些受不住,不过……”
她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跟他分享此刻的心情:“清平,我好高兴……我母亲如果知道我顺利侍寝的消息,一定会比我更高兴……”
“……奴才也替主子高兴。”清平干巴巴地回应着崔妙颜,心口却像被蝎子的毒刺狠狠扎了一下似的,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