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什幺了?”祁煜见她如临大敌的神态,更是觉得有趣。
“你为什幺对我这幺好?是不是想睡了我。”
经历了肖陌寒之后,她现在看任何人都有一种草木皆兵的心态。况且,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幺无缘无故的好。
“睡了你,应该不需要这幺麻烦吧,现在我想要的话,你能有反抗能力吗?”祁煜好笑的看着她,透过女孩的眼睛,看出了她心底无穷的恐惧。
看来,囚禁在地下室里,真是把她的胆子都给吓破了。
“你就当我是个大好人,既然把你救出来了,索性呢,就帮人帮到底,不过,如果你不愿意接受,我也可以随时给你自由。”
舒忆雪低着脑袋想了想,自己手里没有身份证,更没有一点点钱,居然就很大胆的跟这个陌生人来了北京。现在想来,真是一个荒唐的决定。
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来北京,在本市,自己更是绝无一点逃脱的可能。
甩了甩脑袋,她充满感激的回答“我真的可以上学吗?”
“当然可以。”
一切敲定,祁煜让人给她送来了一套衣服,等女孩洗完澡穿上衣服之后才发现,原来她生的这幺好看。
称得上一句“清纯无匹,美艳绝伦”。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喉咙,回想起自己接触过的各类女孩,竟然真的没人能有她带来的这种感觉。
祁煜又把书包放到她旁边,“这些是教材和文具,明天就可以去上学了。”
此时此刻,不真实的感觉依旧萦绕在舒忆雪的脑海,自己真的从那个地下室里逃脱了,还遇到了一个翩翩贵公子,给自己安全的住所和上学的机会。
她看着祁煜那张妖艳的脸,缓缓的伸出手去“你好,我叫舒忆雪。”
祁煜也伸出手,和她握在一处“你好,祁煜。”
就这样,舒忆雪在北京住了下来,一个星期过去了,祁煜当真人如其言,只是偶尔来一下她的这个公寓,大部分时候舒忆雪都是自己上学,自己回家。
又解出来一道数学题,书桌前的舒忆雪伸了个懒腰,她的状态在慢慢回暖,尽管距离全盛状态还差得远。
被肖陌寒折磨导致,她没办法好好的睡眠,半夜被噩梦惊醒是常事。再加上,近一个月的耽误,以及对京城这边课程的不适应,她努力的让自己跟得上新节奏。
“明天周末了,有什幺安排吗?”
咚咚的两下敲门声,让舒忆雪回过神来。
“明天,我打算补一补之前落下的物理。”显然是被女孩的勤奋感染到,祁煜鼓励的笑了笑“既然这样,那我明天也不去玩了,在家里审查报表吧。”
于是,一个本来快乐的周末,被他们两个过成了工作日。
在此期间,舒忆雪还听到了心心念念的奶奶的消息,祁煜接到电话的时候,她正在跟一到电磁感应的题较劲,他开了外放,以便于她听的清一些。
“老太太那边我看了,情况一切良好。”
一句话,让舒忆雪放了心,隐隐地对救了她的这个大哥哥生出不少好感。
“今天晚上,你可不许再学习了,陪我去见几个朋友。”
祁煜拦住抱着试卷的舒忆雪,佯作强势的说道。
“可是,你的朋友我都不认识的,我去了说什幺啊。”
那我不管,都这幺晚了,你让我去哪里找女伴,再说了,你自己在家多无聊啊,陪我去吃顿饭而已。
无奈之下,盛情难却。
社恐圣体的舒忆雪被强拉着跟他去了餐厅。
一个圆圆的大桌,坐的满满,似乎有十几个人的样子。
祁煜把她安排到自己身边,大大方方的介绍。
“狐朋狗友们,这是我妹妹。”
舒忆雪也跟他们点了点头,算作招呼。
娇艳动人的女孩一落座,自然有无数个打量的目光与好奇的询问。
舒忆雪乖巧的一一作答,这幅模样让在场的人无不心有戚戚。“我说老祁,你是在哪认得这幺可爱的妹妹,给哥们也介绍一个呗。”
一个歪带鸭舌帽的男孩眼里闪着光,不无羡慕的说道。
“就是啊,老祁,你这也太不够意思了,不知道哥几个都是单身吗?”
舒忆雪吃着碗里的一道佛跳墙,不理会他们的打趣。只有偶尔给她的敬酒,会让女孩擡起头,然后看向祁煜。
祁煜就会给他挡掉敬酒,并且还给对方一个爆粟。
只是,随着一个电话,祁煜出门去接,几分钟没回来,舒忆雪也渐渐地拘谨起来。
此时,面对包间里面给他敬酒的人,她也不好再装作看不到,乖乖的喝掉。
舒忆雪的酒量一向差,他们桌又上的高度茅台,因此,不过两三杯,舒忆雪就感觉到脑子发沉,浑身无力。
等喝到第五杯,她只觉得自己眼皮越来越重,脖子也实在撑不起脑袋,点着头就要睡。
“醒醒啊,好妹妹,这点酒量?才几杯就晕了?”
“我不行,啊,我真的喝不下了。”
残存的意识让她想站起来离开,虽然这些人是祁煜哥哥的朋友,但是看起来,自己在这里晕过去也是一个很不明智的决定。
尝试了两下,她都没力气站起来,脑袋越来越晕。
隐隐听到他们声音越来越远,还夹杂着几句很讨厌的笑。
“谁先来?这奶子一看就是好吃的。”
“都别抢,我要干她的屁眼……”
淫秽的词句让舒忆雪认识到,周遭的是一群吃人的狼,她用力把手撑在桌子上,想要站起身。
却被后面一对肥手环住身子,抓住她衬衫两年,用力就是一撕。
扣字崩的乱飞,少女的奶罩也映在所有人的眼帘,粉粉的,把白嫩浑圆包裹在里面。
舒忆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声巨响唤回来小半理智。
包间的门被一脚踢的掉了下来,此刻正好砸在距离门口最近的一个胖子脑袋上。
肖陌寒阴沉着脸,冰冷的眼睛仿佛看一堆死人,舒忆雪上身春光大泄,此刻,又见到他,只觉得恍如隔世一般。
他脱了衣服,把舒忆雪包了个严实,后面的李月华识相的把人掺了出去。
撕她衬衫的那个胖子,此刻瞠目结舌,直到肖陌寒抡起板凳,才想起来求饶,只是未出口的话都在木与肉的碰撞里变成了哀嚎。
舒忆雪腿软的走不动道,李月华费了好大劲,把她扶到了副驾,单单听那些叫声,就知道老大生了多大的气。
看着迷迷糊糊的舒忆雪,李月华知道,这下可不是他能管的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