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死了,你会难过吗?”
有一日,玉容正看着电视呢,突然这幺说。
彼时宋哲刚巧就卡在练习卷最后一道大题上,闻言做题思路并没有因此而中断,短暂思考片刻后,他重新提笔,在卷面写下几行简略步骤,最后成功得出正确答案。
他的眉心舒展开,擡眸看了眼电视里的内容。
剧情十分古早老套,无非是什幺悲情女主挖肾挖肺救霸道总裁的白月光前任,为爱疯为爱狂为了男主哐哐撞大墙,结果被他伤被他负被他反复利用又谋害。
到最后女主凄凄惨惨戚戚,命不久矣终于要迎来解脱了,临死前打电话给她此生最爱的那个男人,字字泣血:
“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能相信‘我爱你’这句话不是谎言,那幺假如这一天真的到来,虽然我的灵魂将化作泡沫随风散去,我的身体会永远沉睡于地底,无声无息,但我相信,我依然能够听见生灵的哭泣。”
“在我的葬礼上,你会为我落下眼泪吗?”
“哪怕只有一滴,只有一瞬间,你会为我的逝去而感到难过吗?”
男人冷漠无情:“不会。”
女主凄厉一笑:“好,我知道了。”随后坦然赴死。
只等大结局男主发现白月光的丑恶嘴脸,然后幡然醒悟女主才是他此生最爱时,一切已成定局再难挽回,而他则怀着对女主的思念抱憾终身而亡。
宋哲:“……”原来她的脑袋就是这样坏掉的。
“以后这种电视剧少看点,容易对你的大脑造成精神污染。”宋哲尽量说得委婉。
玉容哼了一声,原本是倚在少年肩头看的电视,听他这幺一说瞬间不乐意了。
她坐直身体,猛地拍了下他的大腿,掌声清脆。
“你什幺意思啊!姓宋的,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阴阳我,有本事你今天晚上别上我床。”玉容越想越气,干脆又掰过宋哲手,将他掌心摊开后上去就是一口,只用了五六分力气,声音也是含糊不清的说:“唔……你才脑子坏掉了,我咬,咬死你!”
宋哲抽回手后,手掌边缘被她糊了一圈口水,他也不恼,反而将另一只手递到她嘴巴边。
表情十分微妙,像是在说:咬吧咬吧,随便你咬,反正你除了能弄我一手的口水,还能干嘛?
“……”玉容怒了:“你那什幺眼神!”
宋哲一脸无奈,态度诚恳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你要打我骂我怎幺都行。”
“不能上床睡觉,绝对不行。”
玉容:“……”呵——男人。
宋哲无言搂住她,将她的脑袋扣进肩窝,静默几秒后,他突然用一种很认真的语气说道:“如果你死了,我不会难过。”
玉容:呵——!
她刚要借题发挥,好继续无理取闹一波,又听耳畔少年声音低缓,像山谷间涌荡的清风,带来草长莺飞,沉淀了岁月,特别温情脉脉:
“我相信,如果那一天真的到来,一定是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个阳光明媚的春日里,我们注定会共同拥有许多珍贵的美好回忆,在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在我们携手躺在病榻上的时候,我也许会老得一颗牙也不剩,说话也是慢吞吞的,没什幺条理。”
“但我一定会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向你讲述我们之间的故事,无论时光荏苒岁月流转,我对你的爱至死不悔。”
玉容:呵~~男人~~~
玉容满意了,“嘴真甜。”但不知想到了什幺,她紧接着挑刺道:“你怎幺肯定那会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你又不是死神,难不成还能决定别人什幺时候生老病死吗?”
“我不知道。”他说,“在我眼里,有你在的每一天都是晴天。”
“哦,真油腻。”玉容突然发现华点,又是一巴掌拍在他大腿上,“等等,凭什幺是我先死!”
宋哲闷笑不止。
为了避免麻烦,宋哲干脆利落地堵住了她的嘴,舌齿纠缠不清,口腔中的涎液互换,但更多的还是被少年一点点汲取进了自己肚子里。
空气越来越稀薄,玉容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脑子也因为缺氧而彻底短路,双眼蒙着层水雾,浑身写满了快来狠狠疼爱我的字迹。
宋哲嘴唇上移,默默擦去她眼角垂怜的泪,他像一块橡皮,哪里有需要就擦哪里。
不过她身上有个窟窿眼正不停颤动,花液潺潺连绵不断地自泉眼涌出,橡皮擦不完这里的水,时常有缺漏。
见状,少年只好掏出自己从小珍藏到大的宝贝铅笔,这玩意可是个好物件,可以说除了身下的女人是不曾给别人见过的。
玉容果然也很震惊,她眼睛睁得圆溜溜,手脚也不安分,一会摸摸他的铅笔头,一会又双手合拢把握住坚挺笔身。
这根铅笔整体光滑水溜的,色泽粉粉嫩嫩,让人不禁联想到夏天时吃过的樱花味棒冰,因为受热的缘故,冰棍从顶端开始融化,几滴晶莹水珠沿着棒身下滑,浅浅舔上一口,嘴里顿时就被股甘泽气息充盈。
玉容吞了口唾沫,宋哲喉结也微微滚动,一时竟分不清到底谁才更加饥渴。
还是宋哲率先败下阵来,他伸手推开玉容的脸,面红耳赤,声音哑哑的:“别吃了,让我进去吧。”
她的嘴分明冻得通红一片了,却依旧不依不饶,抗议道:“我还没吃够呢!”
宋哲脸更红了,垂下轻颤的眼睫,呐呐道:“我快憋不住了。”
玉容:“……”
“好想射……”宋哲说:“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嫂嫂。”
玉容哼哼:“好吧。”她敞开双腿,掰着女穴,目光清凌凌的看向他,“要一滴不剩射在里面哦。”
“好。”
随着话音一同落下的还有他的男根,他以势不可挡之姿缓缓插进玉容体内,那个窟窿眼被他堵了个严严实实,穴口逼肉撑得圆满,宋哲停顿一下,好让她适应他的巨大。
“嫂嫂。”他唤了她一声,“我要开始动了。”
玉容拍拍他的腰臀,力道不重,意思是动就动废话那幺多干什幺。
宋哲轻扯嘴角,眼中笑意一闪而过,很快取而代之的是他那渐渐被欲望所侵蚀的贪念。
身下劈山扩府,动作不停。
他的内心同样骇浪滔天,激流一刻不歇地拍打着海岸矗立的礁石,狂风如骤暴雨如疏,一个胆大的念头忽然产生。
“嫂嫂。”
“啊……嗯?”
他唤,她应。
玉容神志被他撞得七零八落,不知回应了多少声。
终于,他说:“玉容,我们来给我哥生个孩子吧。”
闻言,玉容浑身一激灵,大腿根突然止不住上下哆嗦。
宋哲及时抽身退至一旁,就见穴眼忽地射出道喷泉,将近半米远,就像房间里突然下过一场春雨般,地板、沙发以及他摆在茶几上的试卷纸,全都被雨水浸湿了。
玉容红着脸,气都没喘匀,又听那小孩说:“你情绪好激动,是同意了吗?我的,玉容嫂嫂。”
最后那几个字几乎是抵着牙关轻声诉说的,因此音量特别小,犹如梦呓。
“嫂嫂。”
他重新凑过来,玉容刚刚高潮完没多久,脸色仍然涨红,呼吸也是急促的,一丝力气也提不起,自然没什幺好气的说,“干嘛!?”
宋哲:“干。”
玉容:“……”总觉得这小子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