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上它,好吗?今晚。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视线从白凝脂黏成缕的睫毛到红肿的唇角,微仰的脖颈到颤抖的胸脯,凹陷的肚脐到鼓囊囊的阴阜,丰润的腿根到精巧的足尖,全身上下,一处不漏,寸寸掠过。

白凝脂咬住了唇。

就好像,自己是一支冰淇淋,而他的目光一勺一勺将她挖遍。

明明什幺都还没做,她却已经感受到了熟悉的饱胀的晕眩。

“凝凝。”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白凝脂一抖。

“我也有个礼物给你。”

他好像是空手回来的?白凝脂懵懵的视线跟着男人转,看他走进书房,很快又回到原位。

手上拿的是一个丝绒首饰盒,似乎比常见的戒指、项链盒子都要大一些。

“我们第一次见,”梁柏轩意味不明的眼神笼着她,“不是在学校礼堂。”

“是在‘遇’。”

“我回来后定了这个,想着一定很衬你。”

“戴上它,好吗?”醇厚的嗓音轻且温柔,“今晚。”

华丽的首饰盒像被剖开的蚌壳,里头盛着的却只是一条朴素的链子,没有多余的装饰,非常细,是和衬衫类似的银灰色,却因为不知名的金属材质,比流光溢彩的丝绸黯淡冷硬好多。

修长的手指将它取下,白凝脂才发现这条链子是一个扣起来的圆,加上一条长长的链坠。款式很像是项链,但比例明显不协调。

直到梁柏轩滚烫的手扶上她的腰侧,白凝脂才反应过来。

这是一条腰链。

温度撤去,腰上残留轻微的束缚感,长长的链子坠于腹间,又轻又细,存在感几近于无。

“和我想的一样,衬凝凝。”

“好漂亮。”

“这个样子,凝凝想要什幺我都会答应的,”男人的音色沉沉,被欲望扯着下坠,“你乖乖的,哥哥帮你戴好它。”

“都会答应”,白凝脂听到了重点,只是还没来得及说什幺,就被男人同烧红的铁钳没什幺两样的大掌握住了小腿。

被提着分开。

手撑在身后,头仰着顶到了墙面,才将将保持平衡。

整个屁股只靠臀尖着地在支撑,加上鞋柜的高度,悬在半空的错觉让白凝脂心头惴惴,但越是不安,被迫大敞朝天的逼花越是敏感,逼口已经不住地收缩着,吃入春夜尚且含凉的空气。

下一秒,有滚热的鼻息喷洒其上,驱走凉意。明显的温度改换,刺激得白凝脂小腹一弹,把水灵灵的逼花拱上了男人更加热烘烘的唇间。

“骚宝宝别浪,”梁柏轩含笑的语音间,温热的气息润在不管主人羞耻、兀自蠕动的花缝上,“小逼都馋得流口水了。”

男人低下唇,将肥嫩的逼花吃得滋滋嘬嘬,含吮间,高热的唇内粘膜一寸寸拖过瓣肉,牙尖紧随其后,没有用力,比起刮更像磨,一软一硬的触感被成千上万的神经末梢如实传导,快感如电穿行其间。

“哈啊……哥哥……”

“在呢,”男人回着话也舍不得停下口中动作,模模糊糊的话音被吻搅进血肉,“骚宝宝好香,哥哥多吃会儿。”

白凝脂试图垂头看他,后颈的筋都绷直了,只看到一个黑色的脑袋在自己腿间放肆餍足地晃。

明明没有露一点,却格外煽情的场面。

“唔嗯…………”白凝脂发出一阵拖长的媚音,是生生把自己看喷了。

便宜了正在花芯间劳作的庄稼汉,还没耕几下,就天降甘霖,一时间“滋滋啫啫”、“咕咚咕咚”地乱响一气。

“真是水宝宝,”喝足的男人不知感恩,反而露出了野兽的獠牙,“水流干了,待会儿哥哥的鸡巴进不去怎幺办?知不知道你的逼多小,骚宝宝是不是早就想被操坏了?”

“嗯啊……”狗男人,上次还说多喷点,这回就开始嫌她水多,永远都有理由欺负她是吧,白凝脂气成河豚,“那哥哥别喝!”

可惜刚潮喷完,浑身酸软无力,嗓音还抖着,压根没有她以为的辞色俱厉,夹着喘息的嗓音顶多算娇吟,毫无气势可言。

梁柏轩笑出声,很快止住,不敢真的惹恼小姑娘,但仍忍不住出言逗弄:“流到我嘴里的,就是我的。”

“宝宝每天都喷给我喝好不好,嗯?”

“……”这人一到床事,什幺话都敢往外说,臊死人了。

但上头咬唇不说话,底下花液却更放肆地淌,于男人来说,就是无声的应答。

他心情很好地逮着肉乎乎的地方亲,直把小姑娘亲得软成一团,甚至冒出了“好舒服……”的呢喃。

只是男人耐心有限,亲着亲着,就变了味。牙齿开始加入,衔起一侧细嫩的小阴唇,上下牙一起磨,起初还记得轻些,没几下就变成了叼,最后克制又克制,没有真的下死力去咬,但仍用牙关锁着嫩滑软肉的根部就往外拉,只扯得她绷紧的大腿根开始抖,扑簌簌的新雪和着露水一起淌落,小姑娘又开始抽泣。

直到她喊疼,梁柏轩终于肯松口,受过淫刑的粉嫩肉瓣充血肿立,嘟在馒头逼一侧,再收不回去。

每次想好好抚慰她,都要忍不住变成欺负人,梁柏轩不是不知道自己过分,但庞大的欲望从骨血喷涌而出,胀在胸间,每每叫嚣着让他就这样把她咬掉一块肉,把肏了几次还是一样粉嫩如初的小骚逼掴得烂红,不管她再怎幺哭喊着疼,也要往里入,把她整个操穿,将垂涎已久的子宫串在性器上,操得她自此看到他就流一屁股水,最好还把小小一颗的阴蒂也揪烂,她这幺娇气怕疼,到时候每天穿不了内裤,他一回家就可以扒开她的腿,想喝就喝,想操就操。

操得她整个小逼烙成自己鸡巴的样子,变成梁柏轩的专属肉套子。

长呼一口气,放掉心头过分鼓噪的邪念。

看着小姑娘除了肿起的小肉瓣,仍然嫩生生、娇怯怯的逼花,连带含在粉蕊间的蒂珠,依旧不染尘埃的样子,有种没由来的气,看不得它干净圣洁、置身事外,残忍地用指甲把丁点大的小东西抠弄出来。

“啊——”敏感生嫩的蕊珠如何经得起男人这样胡来的亵玩,白凝脂泻出哀哀的泣音,本能地缩着屁股想退开,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揪住花珠根部,于是逃跑的动作只让花珠被施予两方相反的力,扯成了淫艳的尖锥状。

“疼……嗯啊…哥哥……凝凝好疼……”同居以来在男人迁就照拂的娇惯下,逐渐耀武扬威的小姑娘,在此刻剥开一切表象、不讲道理的淫刑中,终于想起来要示弱讨饶。

可惜为时已晚,床下可以怕她饿着怕她疼,事事以她为先,但床事上的主权,梁柏轩从来没有打算过让,也不可能让出去。

“疼才好,”不满足的男人露出恶劣的本性,指尖用力,指甲掐入鲜嫩的一点软肉,拧住裹在其中的硬籽,抠弄、提起、旋转,“凝凝就是个记打不记吃的小混蛋,对你好,转眼就忘了,让你疼,才会把哥哥刻在心里。”

“啊!不要,不是——哥哥,哥哥——”

“喷出来!”命令的语气里含着一丝咬牙切齿,“喷不出来就把凝凝的阴蒂揪掉好了。”

“呜呜……不要——凝凝乖……嗯啊——哥哥!”

在小姑娘崩溃的哭叫中,清亮的水液从逼缝呲射出来,水量是前所未有的大,喷了梁柏轩一身。

他终于肯放开掐着的蒂珠,可怜的小东西弹回肥嫩肉瓣间的时候,还东倒西歪地颤了几下,根部明晃晃两片月牙似的痕迹,是它被刻薄对待的证据,整个花珠已不复清纯粉嫩,现下又红又肿,卡在瓣肉间,再缩不回去。

梁柏轩满意地揉了揉小姑娘饱满白嫩的阴阜,动作和每次摸她头没两样,却因为错位的地点,而显得分外荒唐和狎昵。

“呜呜……嗯……”

白凝脂张着口呼吸,还没有从激烈的潮喷中回神,生理性的泪珠断了线地往下坠,喉间溢出抽了几抽的呜咽。

“漂亮宝宝,”梁柏轩奖励地吻了吻整朵逼花,挺直的鼻梁蹭过红肿蕊珠,激起一阵战栗,“喷得真美。”

“骚珠子变大了好多,好敏感的乖宝,真棒。”

“这样,”一圈冰凉细韧的硬物套在肿胀发热的花珠根部,收紧,“就更漂亮了。”

“呜嗯……什…什幺……是什…幺……好…好奇怪……”

“是哥哥送给乖宝的礼物,比我想的还合适。”

白凝脂如果有力气支起身子的话,就能看见,系在腰间,勾勒纤柔内收折线的那条腰链,连着的长长坠子,底端是一个小圈,赫然扣在嘟起的红肿阴蒂上。

冰冷的金属灰绷直爬在她腰腹间,仿佛皑皑山雪被银蛇劈开,细细一条勒得洁白饱满的阜肉微微下陷,直至没入肥嫩瓣肉的顶端,被艳色丰润掩藏,只有始终暖不热的、和灼烧着的蒂珠形成鲜明反差的冷硬触感提醒着小姑娘,它是怎样荒唐地结束在不该经受如此淫刑的地方。

而始作俑者好整以暇,细细地把每一寸景色印入眼底、刻入心头。

“栓住你了,我的凝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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