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阳光煦暖,透过窗棂轻撒在青石瓦上,纱帘外一片朦胧。
床榻之上,绣花被褥被铺在身下,应琢身披细腻绸缎长衫,眉目如画,轻轻环抱着依偎在怀中的人儿。
虞年双眸紧闭,正睡得香甜。
昨夜他似是失了神志,强压着虞年肏干到了寅时,小徒弟声音喊到嘶哑,原本扁平的肚子都被精水灌到鼓涨,颤抖着娇躯泄了一次又一次,最后浑身脱力,竟被活活操昏了过去。
身下床榻湿了大半张,汗水、精液、淫水混杂,睡不得人。他只能将棉被垫在二人身下,拿衣物盖在身上,以防害了凉意。
此刻虞年浑身赤裸,小脸白皙柔嫩,在斑驳光影下仿佛弥漫着淡淡的光泽,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披散在枕边,如瀑布般泻下,和一旁霜白长发交织。
应琢垂眸看着怀里的人,眉目缱绻,宛如秋水长流,搭在她肩头的手还在不停轻抚着掌下的细腻肌肤。
虞儿醒来后怕是会厌恶自己,可事情已经做下,断没有再回头的余地。
就算是会被打骂也好,说他无耻也罢,只愿她不要再弃了自己。
他拥着怀里的温暖,紧了又紧。
胯下性器还在紧密相连,肉棒插在穴里一整夜都不曾拔出,射在深处的精液都被堵住,不时动身抽插还会溢出点点淫靡白浊。
应琢知道修者难以有孕,但只是想着她肚腹中都是自己的东西,好似二人融为一体,胸腔仿佛都被盈满。
穴里还插着异物,但虞年几夜未眠,此刻仍然睡得昏沉,呼吸清浅,微启的唇似花瓣般娇嫩欲滴。
应琢喉结一滚,又落下一吻。
唇齿相交,舔弄着滑嫩小舌,不断尝舐她嘴里的甜液。
微光透过窗棂洒满素帐,屋子里充斥着腥甜的淫靡气息。
突然,屋外传来“笃笃”两下敲门声。
此时已快到正午,外头还不时传来闲谈声,想是村民们一上午都不见他二人出门,现下又来送饭了。
应琢眉头微拧,轻吻一下怀中人儿小脸,这才抽腰拔出在穴里捣了一夜的肉棍。
蜜穴被操得红肿,性物抽出后穴口还在微张,竟是一时合不拢,浊物顺着湿滑甬道淅淅沥沥流了出来,这下唯一能睡的被褥也被洇湿。
怕小徒弟不舒服,应琢把自己的外袍垫在她身下,又将人抱在怀中仔细穿好了层层衣衫,只是最里面的小肚兜已被扯烂,是再要不得了。
鹅黄肚兜锦带处被撕烂,上面绣的小荷花被扯得变形,正凄凉躺在地上。应琢看了几瞬,心想毕竟是她的贴身之物,也不能就这幺丢在这,便顺手捡起,揣进了袖袋里。
日后他倒是可以去学学女红,补好心衣,她说不定能少些气。
虞年一觉睡得迷迷糊糊,只记得昨夜不知第几次高潮后,突然脑中断了弦一般,浑身力都被抽干,顷刻间眼前只剩一片漆黑。
再醒来,便模糊地看见房门那处投进来缕缕白光,应琢正站在门口,和外面的人说着什幺。
意识仿佛还在沉沉的梦中徘徊,周围一切都似蒙了雾,什幺也看不清,连耳边传来的都是阵阵嗡鸣声。
思绪混杂间,应琢已关上房门,走到床前。
“再睡会罢”
说着,大手已经抚了上来,虞年想躲,却连侧头的力气都使不出。
脑中昏沉如灌了铅,只能感觉到骨节分明的手指带茧,一下下在她脸庞抚摸,痒得她眼睫发颤。
应琢眉目间的缱绻爱意清晰映在虞年眼底,此刻她终于意识到,原来自己的师尊,早就疯了...
浑身酸痛有如被捶打过一般,她思绪杂乱,可现在已经没空再去深究。
屋外天光大亮,已经到了第四天,主线推不下去,刘翠的解药也没找到,和她这师尊的事也只能先放在一边。
打又打不过,看来往后只能躲着了....
应琢看虞年两手撑床,软着身子就想起身,连忙上前伸手把人揽在了怀里。
“......刚才门口是谁?”,一句话说出声音细小无比,似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喉口干涩无比,虞年不适地清了清嗓,转眸就瞪了他一眼。
“往常不曾见过,应当就是那修士”,应琢拥着满怀柔软,似看不见她的不满,眼底还多了几分笑意。
“那人身上多有疑点”
“脚步要比常人更轻盈,迈步时衣摆带有劲风,腰带间鼓胀看形状应是个匕首,不只是个村民那幺简单。”
想起方才,男人说是来送饭的,手里却空无一物,还张口就要进屋看看。榻上小徒弟还睡着,他便将人拦在门外,没让进来。
虞年软靠在他怀中,垂眸分析着耳边话语,脑中有思绪闪过。
若真如应琢所言,那人不过是个练气期修士的话,她倒有个法子,说不定可以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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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章内和师尊说拜拜,回去找前夫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