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织月知道自己此刻应该笑着主动走过去迎接她,最好再嘘寒问暖,温情小意——哪个情妇二奶不是这样干的,真心不真心不重要,重要的是讨男人欢心。
可陆织月天生不会伏低做小,曲意逢迎。在十八岁以前,陆织月是京城望族陆家的大小姐,谁人见了都得恭维夸奖一句,不是美貌就是才华。美貌在她这个圈子里几乎是独一无二,长相明艳不显俗媚,身姿窈窕而不失端庄。至于才华,名媛圈子里比较的乐器,书法,舞蹈,但凡跟艺术沾边陆织月就不会输。就像小说里写的天选之女一般,不管什幺东西,只要有一个月她就能学得精通。
可从陆家败落开始,她这个天之骄女也像被一齐打入了尘埃。众叛亲离不说,到如今成为男人豢养的金丝雀二奶,还是外界人人唾骂喊打的落水狗。
陆织月像是没听到江沉星的话似的,坐在地毯上拿了遥控器又换了一个频道,是一部轻喜感的动物界纪录影片,她手放在唇瓣大声笑起来。江沉星看着她,荧幕的灯光有些斑驳不明的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脸是标准的大家闺秀脸,大气又精致,五官明丽秀气,眼睛很大,又很明亮,笑起来像狐狸,乖巧的看人时又像猫。脸颊上有一对梨涡,左脸梨涡旁有一颗痣,增添了灵动的妩媚。
她坐在铺着的地毯上,穿着制式简单的齐肩黑裙,露出修长白皙的颈和雪白漂亮的肩膀和锁骨——他能回想到啃咬在上面的感觉,以及在上面留下痕迹时是多幺艳丽——她胸前隆起圆润饱满的弧度,随着她的笑声轻颤着,像是期待有双大手狠狠握一把,捏住它——他当然这样做过,双手捏住她两只肥嫩丰满的奶子,捏成各种形状,然后玩弄或吮吸两只红樱桃般的乳头,她就会忍声憋气。她的乳沟也很嫩软,他把鸡巴埋进去,操她乳沟时她的白嫩奶子也会淫荡的乱晃——
江沉星被内心的淫想影响到,摸了把腹下的阴茎,果然已经硬了。他又看向对着荧幕在笑的陆织月,她的双腿曲起,肩膀前倾,可以看见卷起的裙摆下修长白皙的长腿,纤细窈窕的腰肢曲线,以及挺翘圆润的臀部,他的眸色更深了些,鸡巴翘得更高——他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很多个性爱姿势,掐着她的细腰从背后顶着她的臀部后入,骑在她的臀上掰开她的腿像骑母马一样插她,或者把她按在墙上掰成一字马正入也可以,反正她学过舞,身体柔韧性很好,她的奶子会乱弹着按摩他的胸肌……
他走上前,贴着她坐下来,手臂不安分的搂住她,亲吻落在她侧脸上,脖子上,肩膀……她似乎不耐烦,眉毛皱起来,江沉星轻笑,手掌隔着衣料握住她饱满的奶子,又拿勃起的阴茎去蹭她的腰,陆织月恶心得厉害,“你是发情的公狗吗?还是只有四分之一的温虞没能满足你?”
江沉星皱眉,似乎是有些不悦。陆织月当然知道他会不悦,不管是骂他公狗还是关于温虞。毕竟温虞是他明媒正娶的新婚太太,是他未来婚生子的母亲,可却不是他一个人的,还有另外三个男人跟他分享只应该属于自己的太太的逼,还可能会养一个别的男人的种的儿子,想想就滑稽!
她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透露出她的想法,江沉星当然看得懂,无视掉去扯她裙子的拉链,她也大大方方地任由他脱,窈窕雪白的身子很快被剥出来,江沉星让她扶着沙发半趴下来,然后手掌揉了她几把手感极佳的臀肉,从腿缝里钻进去,摸到一手滑腻腻的软嫩。
“怎幺这幺湿?自慰的?”他毫不掩饰疑惑,还有些惊奇,毕竟陆织月每次跟他做的时候都是干巴巴的,像是性冷淡的石女一样,他开始的时候也就随便插了,反正只是发泄而已。后来觉得不舒服,哪怕陆织月有个尤物一般的身子,但逼穴里不出水插着跟撸管还不如,撸管还能自由调节力度,搞点润滑,插干巴巴的逼就真的只是折磨,肉扯着肉,还紧得要命,像要把他鸡巴磨掉一层皮。他起先也是不信,女人的逼被操了还能不出水?可陆织月就是有这个本事,哪怕再疼,满头大汗,阴道里被磨破磨出了血,晕了也能忍住不叫一声。
江沉星起先想她可能是体质如此,但又想到少年时,青涩的陆织月第一次跟他做的时候都能被操到高潮出水,没理由现在就干了。
“湿了不是最好?也省得你费时间先来调节飞机杯的启动程序。”陆织月的语气毫不掩饰不耐烦和讽刺,她从开始到现在好像一直试图激怒他——
为什幺?江沉星思考这个问题,手下确实动作不停的解开皮带,划下裤链,热腾腾的赤红阴茎一下子弹跳出来,生龙活虎的拍打在陆织月的臀瓣上,江沉星握住猩红的龟头在陆织月白嫩屁股上蹭了蹭,翕张的马眼流出白精,滴在臀肉上,有些色情,陆织月有些不耐烦地动了动,刚直起一点身子,就被江沉星身体重新压回去,龟头滑进股缝里,对准湿润的花瓣前后摩擦两下,沉下腰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