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58-59 卡尔的梦境B

这是万劫不复的深渊，这是无法挽回的末路。卡尔一切都明白，却无法控制自己，覆盖这个吻。也许是梦中等待了太久，也许是在实验室里等待太久。是要怪该死的援军不来，还是怪这个该死的Omega。

他狂暴地吻，碾压她的唇舌。牛奶味终于从他身体深处炸开，像最后一根稻草终于坠落，沉没入泥潭。神经绷断，只有她的身体是他唯一的安慰，汗水，湿润，啧啧有声的搅弄，吞不下的唾液从他们口中溢出，流下脸颊。Omega在他身下发出微弱的鸣喊，哭泣双手握拳捶着肩膀，纸片般挣扎。

就连炽热的泪也流入卡尔口中，被他的舌尝到，而他只微微蹙眉，吻得更深。他在黑暗中红着眼，Alpha不像Omega那样柔弱，他看得见，比她清晰得多。她流泪的两颗眼珠子，细嫩的双颊。被他含吮的唇软得像棉花，只能瘫软在地，随他蹂躏。他露出冷笑，痛苦吗？还是意外。她这幺相信他，他却报以卑劣。

卡尔就是这种人，不是元帅，说什幺知道的，她信错他，他控制不了自己，自私又下流。可是那句话，刻在他的心脏。

你知道我在做什幺吗？

这不是他该问的问题，这不是他该做的事。卡尔明明可以像元帅那样装作一切都没发生，除非Omega睡着，否则不抱，可他没有元帅那幺无私，可以忍受这种痛苦，求而不得，爱而缄默。他救了她，就要她明明白白地知道，他怎样救。他要来索要报酬，他应得的报酬。

……我知道。

可为什幺她知道，全都知道。这不是他喜欢的回答。他明明是要她睁大眼后知后觉地打脸，知道他为她做了什幺。他拉住她双手，向上压去。半融化的药片被他顶到喉咙，滑下食道。一片是不够的，他吻了她，也尝了药。她该多吃一些。他伸手去寻药片，手指夹到，送入口中。短短的时间她呜咽出声，才寻到宝贵的氧气，没几秒他就再次封住，将药抵入她唇。

她抓着他肩膀，拼命捶打。就应该这样做。他粗喘气，不管不顾，只凭心意，享用她的软唇。就该这样做，抗拒他。直到吻得够了，才微微离开她的唇，可是呼吸相融，脸颊湿热，他的汗水和她的汗水，狭小潮热的房间里分不清是谁的喘息。她被他亲得哭，就像那个梦境。她大口呼吸，拼命缓过来，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柔弱又依靠。眼泪从她的两颗眼珠子里冒出来，卡尔只是低头看着，就发现自己又拥有了，那股舔食的冲动。

“知道吗？”好像锯子将他锯成两半，所有的冲动都背叛他。他会撕裂开来，正如他的手指抚摸她，他的面孔冷对她。“你该说什幺？”他教她，即使分开，只是唇碰着唇。他每一个声音都吻她的唇，那是情欲，那是疯狂，那是粘稠的化不开的牛奶。银液翻滚，要将她吞吃入腹。她到底知不知道，一句话说错，她会遭遇什幺。汗水流下来，他仍固执望她。拳头抵着被褥，声音嘶哑：“你要说我不知道。”

“呜……”她还在哭，模糊恍惚，被突然的袭击和喘不过气惊吓，还有无法抵抗的情潮。她双手软软撑在他身上，被他亲得只剩下喘气。双眼涣散，意志长久找不回来。药也在起效，睡眠要带走她。卡尔扶着她的脸，要她重复：“说我不知道。”他吻她，舌深入她口中，舔吻她的气息。他此生都不会对第二个Omega这样耐心。一个已经够恶毒狠厉，要把他生生撕成碎片。“说。”他命令，可是每一个要求都带着吻，又深又重。他离不开，无论如何离不开，所以求她了，快说。

快说。“说我不知道。”他也沉入牛奶的潮涌，万劫不复。Alpha的本能咆哮，连灵魂都在撕裂的痛苦，而这痛苦只让他纠缠的欲望更疯狂。他呢喃：“说我不知道。”而每一个我知道，都无法控制地敲在他心脏，敲进每一根血管，敲进每一个细胞。他咬了她的唇，连自己也无法抑制地浑身颤抖。指尖掐入拳头，印出血痕，可他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骨骼，都在阻止她开口。“……说我不知道。”他压着她的唇，吞掉她所有的声音。

得到她。

她终于在他身下睡去，眼角仍有泪痕。他咬吮她的嘴唇，尽情品尝，甘霖的盛宴。心脏在撕裂，越痛越是快感。他嗤笑出声。她再也不会出声，出轨再也无法纠正。他翻过她的身体，红着眼狠狠咬下。牙齿陷入血肉，清晰的牙印在他唇下颤抖。她发出声音，一声细弱的呻吟，在夜色里飘零。

他只是喂药。他红着眼，而自己也知道，这永远都不会是喂药。欲望在沸腾，可一切都意外宁静。仿佛啃咬入腺体后，那股急于发泄的怒意莫名平息。他将她重翻过来，一切尘埃落定，哪怕身体咆哮着要放纵欲望，他只是捧着她，细细亲吻。一切只有今夜，唇舌交缠，在枕褥里细微，啧啧有声。药效很快，怀中的女孩已经睡着。哭泣逐渐微弱，手腕垂下，在卡尔的臂弯里摇晃，如同一朵静静绽开的花。

卡尔睁开眼，静静望她。Omega甜甜酣睡，身体仍有热潮，药力已令她深眠。哪怕只有一晚，就这一晚，一切回到原轨。这不是梦境，不是肉块，不是道具。无处可去的手指擦过她唇上的湿润，她的嘴唇被他吮得鲜红，吻得肿了，他用指擦过她唇，重俯下头，温柔地用唇含她。

碰触到的这一瞬间，荆棘倒塌，洪流倾泻。

如果要怪，就怪卡尔为什幺会去商场。就怪她为什幺会说我知道。

可是如此平静，一切无喜无悲。大雨坠落，热潮翻涌，他压着她，无法抗拒地朝末路狂奔。他拉开她的衣服，吻咬她的肌肤。细嫩的脖子，柔软的胸。双腿早已湿润，不需要他再做抚慰。Omega的情潮原本就是为Alpha准备，只为渴求被标记，只为渴求被他占有。没有元帅，卡尔也已明白要如何做。他捞起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她在他怀中仍带笑意，甜蜜酣眠。卡尔亲吻着她，解开衣服，对准位置，轻轻顶入花穴。

又湿又热，紧夹不放，他闷哼一声，紧握的拳头撑在被褥上。元帅不在，卡尔自己不足够有经验。血液在沸腾，翻滚在脑子里的都是梦中的激烈。他尽量忍耐不伤到她。身下热意勃发，他调整角度，缓慢地深入。

肢体交缠，汗水淋漓，明明每一晚都是如此，今晚却额外带着快慰。痛苦忍耐之外，他连自己也不知道唇角的抿，附在她耳边，轻轻吻她的耳垂。“放松。”他知道她听不见，可睡梦中，享受也有快感，也能梦见他。想到这一点，他就无法抑制地异常兴奋。他在她耳边说：“放松。”他喘息出声，性器插入，每一寸前进都擦过尖锐的快感。汗从脖颈滴下来，隐忍的喘息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也许元帅也在看着，卡尔微微偏头，目光扫过营养液。浮沉的微光里，看不清金发男人的面孔。

他仍是回头低视，女孩黑发散乱在细长脖颈，他低头亲吻，专心享受和以性爱治疗。沉睡的人不够主动，他得一手捧着她的臀，另一手撑在枕侧，双膝支地摆动臀部，将她按在自己胯下，爱抚研磨。哪怕是睡着，这穴肉也仍然妖精一样地抽搐地吸他。真的是过于兴奋，克制难以抑制地变得沉重。快感在身体堆积，五指握紧床单，破坏的欲望，水声弥漫。

但这个姿势过于费力，他决定换个姿势品尝。粗大肿胀的肉棒抽出来时，打在她腿间，哪怕只是简单的抽插，她细嫩的双腿也已经泛红。

他抿抿嘴，轻轻扶着磨蹭一下。龟头擦过软肉，激爽得他倒抽气。再将她翻过来，软弱无力的双腿捞着腰立起，微微向后拱起臀部，将她手摆正不至扭伤，再俯下身相贴，仍是一手撑床，一手探入衣里，手指陷入乳肉肆意揉捏，又将脸俯下，轻轻吻自己咬过的地方。鲜明的齿痕，舌尖仍能尝到鲜血。可气息已经是自己，被占用的Omega，格外美味。

衣服也没脱掉，也许是最后的控制。只有下身股臀相贴，滚烫的肉体和汗水滑弄。性器硬挺到轻易地找到位置挤入，略有黏连的水声，直到越含越深，女孩的小肚子上也抚摸到微微的凸起。“嗯……”他咬牙粗喘，再控制不住，一切都符合自己心意的快慰，开始剧烈撞击。“呜呜……唔、”她在睡梦中也发出甜腻的声音，双腿不住夹着，蜜穴吸吮吞吐，挤弄得仿佛要把他吃下去。水湿了一大片，被带出的汁液滴在床上，空气中该死的牛奶味简直浓烈得令人窒息。

卡尔仰头喘息，连自己的后颈都感到悚立的爽。这快感舒服到可怕。这种穴，不喂饱一点，为难的还是自己——他伸手去抚弄她的肉核，已经冒出头了，微微肿胀，他一碰，她就抖一下。多揉弄几下，她就在梦中也哭，哭得浑身颤抖。他含吮她的眼皮，睫毛也在他唇下激烈地颤抖。轻轻一摸，满屁股都是水，真是……只是醒不来而已……而她知道，他在做什幺，对吗？

他再不忍耐，凭自己的心意，激烈地索要。而她的呻吟也像直到最后关头，他咬牙忍耐，在成结肿胀之前猛地抽出。性器擦过Omega全身瘫软，被他捞进怀里，小屁股上溅满他射出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