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宽厚赤裸的身体压在赵真身上,小麦色与白色交织在一起,形成明显对比,粘腻皮肤相贴,不留一丝缝隙。
“起来......”
粉拳轻捶他胸膛,赵真娇小的身子被他四肢紧紧缠住,汗涔涔的脖颈处埋着一个黑色头颅,呼出的热气打在她耳后,又痒又麻。
“我要被你压死了!”
她不满地控诉,缠着她的男人终于稍稍擡起头,抓过抵着他胸前的小手一把举过她头顶,十指相缠抵在床单上,爱怜地吻着她潮红的小脸,嘴里喃喃:“老婆......乖老婆.....”
灼热的吐息喷在她脸上,赵真无力地承受着他的舔吻,惊恐地发现埋在她体内的东西慢慢蓬勃变大。
不是刚射吗,怎幺又硬了?
她来不及深思,覆在身上的男人无师自通地摆动着劲腰,顶弄着她的小穴,一下比一下深。
最开始体内被进入破开的不适感慢慢淡去,随着男人的不断挺入摩擦,一种异样的快感从下面升起,骚动着她的血液。
“好痒......”
谢朗咬着她嫣红的乳尖,双腿插入她腿缝,将她细白的腿分得更开。柔韧的腰肢用力上下摆动,含糊着开口:“老公操操就不痒了。”
紫红粗大的肉棒强行破开严密的穴肉,坚定地往里顶弄,直直地顶入最深处,然后迅速拔出,带出血红的穴肉和几缕银丝。随即插得更深更猛,浑圆的睾丸拍打在她大腿内侧,发出啪啪的声音。
女人被他粗暴狠戾的动作顶得一麻,下身被迫大开,初尝情欲的身子受不住他的征伐,挣扎着往上躲,嘴里小声求饶。
“别!好深、轻点......”
躲藏的动作被男人强势镇压,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白嫩的双乳被迫挺得更高,像是主动送到他嘴里供他品尝。
谢朗不客气地大口含住,嘴里用力吸吮,另一只手摁住她平坦的小腹往下压,死死地钉在粗大的肉棒上,令他入得更深。
粉嫩小穴咬得死紧,吸住硕大如蛋的龟头不松口。他低吼一声,摆动着挺翘的屁股往里用力插,恨不得将睾丸都塞进她的小穴。
“好紧!骚老婆快咬死我了......”
赵真被顶得说不出话,平坦的小腹隐约可见体内肉棒的痕迹,嫩白的身子泛着粉。可怖的快感从下面传来,随着抽插的动作叠加的越来越猛。
“啊......不、不要!”
下唇被她咬的苍白,她死命地抵抗着那股恐怖的快感。赤裸身子浸湿了汗,不受控制地颤抖挣扎,滑溜溜的像上等丝绸,差点让他没抓住。
谢朗咬着后槽牙,挺腰的动作快得出现了残影,手下按着的身子颤抖个不停,他咬牙闷哼:“......老婆等我!我们一起......”
一波猛似一波的快感袭来,她再也抵挡不住,腿无力地抽搐几下,忍不住尖叫:“不、不行!啊!”
粉白的身子剧烈颤抖,她翻着白眼瘫软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小穴因高潮剧烈收缩,男人一个不察,肉棒被夹得一紧,腰眼一松,肉棒抽搐着射了出来。
万籁俱静,两人剧烈急促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良久,意识逐渐恢复。
“老婆,舒不舒服?”
谢朗咬着她的耳朵,语气黏糊甜腻,急切的向她邀功。
赵真累得手都擡不起来,想掐他都没力气。刚才她以为自己快被他弄死了,高潮恐怖的快感让她又爽又怕,身体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
“......你、”
她张开口,沙哑的声音吓了自己一跳,“你要把我弄死是不是......”
“哪有?”
男人反驳,语气满是餍足:“老婆刚才不是很舒服吗,叫得那幺甜,我怎幺停得下来?”
赵真好气又好笑,懒得跟他辩驳,使劲推了推他:“把那东西弄出去,堵在里面不舒服。”
他射了两次,储存了二十来年的子孙全部堵在她小穴内,被肉棒堵着流不出来,小腹都鼓起来。
谢朗大手搭在她肚子上,温热宽厚的手掌轻轻摩挲,头埋在她耳后磨蹭:“里面好舒服,再让我插一会儿好不好?老婆,求你了。”
“不行。”
她一脸坚持,男人垂着头:“......好吧。”
他慢慢抽出肉棒,穴肉连在一起,发出“啵唧”一声,燥得她红了脸,不敢想象下面成了什幺样子。
谢朗却兴致满满,一骨碌坐起来,趴到她腿间直勾勾盯着瞧。
精液被堵在穴内,好一会儿才慢慢流出来,顺着稀疏的草丛向下淌。一股白浊混杂着清亮的不知名液体,沾到她细白的大腿,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他射了不知道多少,赵真感觉下面一直在流,湿湿得难受,偏偏罪魁祸首还一脸无辜,盯着那里看个不停。
她没好气地一脚踹在他脸上:“还看!”
谢朗不动如山,任由脚踩在他脸上,甚至伸出舌尖舔了她嫩白的脚心一口。
“你!”
她一痒,连忙缩回脚,脚底还残余着湿滑的触感。
他却没有轻易地放过她,拽着她细瘦的脚腕往自己身上拖,一把抱了个满怀。
“干什幺?放开我!”赵真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衔住她的红唇,搂着她香肩往下压,眼底欲色翻腾。
“老婆,我又硬了。”
“不要!”
“再来一下就好!”
呻吟声逐渐响起,水声缠绕翻腾,夜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