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
阮舒纯总觉得事情没那幺简单,再三确认道:确定下跪?而且是双膝下跪?
甲方:你还希望我单膝跪?
阮舒纯一愣,单膝跪地?
那不成求婚了吗。
她不自觉幻想靳斯南单膝跪地的场面,心底没由来一阵恶心,不知道以后哪个不长眼的会成为他的对象。
下课后,靳斯南坐在第一排的位置,偷偷递给阮舒纯一个眼神,阮舒纯擡眼对上的他的眼神。
两人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走出教室。
阮舒纯以为靳斯南是诚心悔过,在靳斯南的掩护下,她抱着原谅他的心态偷偷溜进了靳斯南的宿舍。
阮舒纯坐在他宿舍的书桌上,翻看桌面上原先摆的漫画书,细直双腿不停在空中晃荡,灵动的眼睛一动不动盯着漫画,悠闲地说:“跪吧。磕头就免了,我害怕折寿。”
靳斯南单单瞧着那双腿看了许久,墨色瞳孔在昏暗的宿舍内神秘而又隐晦,似乎眼神充斥着耐人寻味的意图。在听到阮舒纯的声音时,噗嗤一声笑了。
她还真是天真。
他踱步走到阮舒纯身边,伸手穿过她的细腰,往身前轻轻一带,阮舒纯的胸紧贴着靳斯南,隔着校服互相感受着彼此的体温,他低头说:“先提醒你一下,我是甲方,你得听我的。我确实说了要跪,但我没说在哪跪,你要我跪可以,我只在床上跪。”
拇指隔着校服衬衫不停暧昧摩挲,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靳斯南指尖灼热的温度从阮舒纯后背传来,她下意识想要逃避,紧接着耳边传来一道淬了蜜的撩人话语:“而你必须被我压在身下,这貌似是你最喜欢的姿势,女下男上”
阮舒纯双腿停止晃动,啪的一声合上漫画书,骇然震惊地对上靳斯南的眼神,后知后觉发现这是靳斯南给她设了个圈套。
她就知道靳斯南不可能这幺轻易认错的。
阮舒纯拼命挣脱他的桎梏,准备撤离他的怀抱,嘴上不停埋怨道:“靳斯南,你在微信上不是这幺说的,你骗我。”
靳斯南忽而笑了:“妹妹,哥哥没骗你,在床上你想让我怎幺跪都可以。还有你别忘了当初怎幺跟我保证的,只要我帮你拆散你妈的婚姻,你就随叫随到,跟我上床。那合约可是你亲自签的字,你忘了?”
确实,他们之间存着协议,还是靳斯南亲手拟的,他是甲方,而她阮舒纯是乙方。
靳斯南帮阮舒纯拆散他妈廖曼的婚姻,她陪他睡觉。
他妈离婚后,合约自动解除。
貌似不公平,但阮舒纯并不这样觉得,她认为只要能让廖曼不如意,她怎幺做都可以。
阮舒纯任命般的妥协道:“这里没套”
“那就用手。”
没缓过神的阮舒纯还未听懂靳斯南的意思,就被他强势禁锢到桌上。
身下陡然一凉,腿被人被开,一根异物突然插进了自己小穴。
是靳斯南的手指。
阮舒纯坐在书桌上,惊慌失措用双手抵住靳斯南的肩膀,嘴里不停咒骂:“啊..唔.靳斯南你混蛋”
“你骗我..这件事没完。”
靳斯南手指一点点撑开那狭窄而又干涩的甬道,缓慢抽动两下,忽然凑到阮舒纯的耳边,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湿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嘴里道歉说:“妹妹,那....对不起..”
阮舒纯严重怀疑靳斯南有精神分裂症,上床前嚣张跋扈,上床后又乖巧认错。
“还有,以后不要吃林忱给的东西。”
阮舒纯小穴里似乎有收缩的迹象,她挺起身,咬着下嘴唇,忍着高潮来临酥麻感,说:“你凭..什..幺管我。”
靳斯南嗤笑:“凭我是你哥”
阮舒纯下面不自觉收紧“啊..嗯..混蛋,我不认为你是..我哥。”
靳斯南穴里的两根手指被绞弄的进退两难,见状,他故意用拇指在阴蒂上揉搓一下。
阮舒纯身体一颤,靳斯南趁她放松又往里挺进去了一分,低语问:“你确定?”
接着拖长音的“嗯?”一声。
“啊..唔..”
噗呲的水渍声不堪入耳,逐渐放荡。
阮舒纯坐在书桌上,双腿大开,靳斯南站在两腿中间,单就这一个姿势两人维持了许久,一直到阮舒纯高潮。
靳斯南抽出手指时,两根手指上挂着水淋淋的淫水,稍稍撤离后扯出一道银丝。
靳斯南抽出一旁的纸巾替阮舒纯擦去阴部骚味的水渍,边擦边道歉说:“对不起了,妹妹。”
阮舒纯不知道他是为刚刚指奸她而道歉,或是之前随意她记名道歉,还是无端弄坏他的冰激凌道歉。
总之她就是不接受。
阮舒纯气喘吁吁地靠在桌子上,身下一片狼藉,刚刚被撑开的穴口一张一合往外吐着蜜液,穴洞旁隐隐泛着红,好像被欺负过头了。
她颤着声音说:“滚。”
靳斯南不怒反笑:“好!”
两人那次做完后,靳斯南重新请她吃了个专属于他靳斯南的冰激凌,而且还是两个。
校园林荫小道的长椅上坐着一对男女,靳斯南看着脸上还泛着红晕的阮舒纯问:“甜幺?”
阮舒纯咬了一口,想到刚刚他的罪行,赌气说:“咸的!”
靳斯南笑笑没说话。
从那之后,宿舍就成了两人口中的老地方。
高三新学期开学第一天,两人被宿舍阿姨打扰后,悄无声息地回到班里,又恢复了两人互不打扰的关系。
秋至夏末,校园梧桐树上仅有一两只蝉在鸣叫,似乎是在为夏做最后的哀悼,也像是在向众人宣告少女那不可告人的暗恋心事。
放学铃一响,阮舒纯似箭般冲出教室,直奔高三一班门口。
阮舒纯站在一班门口,望着众人一个一个有序离开,内心有些忐忑,直到林忱背着书包从教室出来时,阮舒纯脸上不自觉挂起笑容,装作偶遇的模样,“好巧,林忱,要不要一起出校门。”
阮舒纯说完后,倍感可惜,为什幺两个人的家会在截然相反的方向,这貌似又失去了一个独处的机会。
林忱不仅长得柔,性子以及声音也柔。
阮舒纯一直觉得林忱似冬日暖阳,点点温暖着她干涸而又冰冷的内心。
他站在教室门口,目光下敛,对着阮舒纯淡然一笑:“好啊!”
斑驳陆离的校园主干道上,枝干茂盛的梧桐将余晖完美遮挡,架起天然拱桥,树下,两抹般配的身影并肩而行,顺应着放学拥挤的人流,一同往校门口走去。
两人相顾无言,阮舒纯正要找寻话题时,林忱陡然开口:“今天开学典礼上,你们班主任没把你怎幺样吧。”
阮舒纯收了收肩上的书包,无所谓说:“他就让我写个检讨书”她并不想在这幺开心时刻,讲那糗事,随即转移话题说:“对了,林忱,你考哪个大学”
林忱是文科,班里前五,偶尔会进前三,成绩考重本不是问题。
“没想好,想试试北江大学”
北江大学?
阮舒纯可望不可即的学校,她灿灿低下头,像是蔫了的花草,“好吧。”
没交谈两句,眼看校门口将至,阮舒纯不禁感叹学校的教室到校门口的路怎幺这幺短。
林忱转身与阮舒纯告别:“我先走了,拜拜。”
阮舒纯弯唇微笑,灿烂的笑容在夕阳下悄然绽放,恋恋不舍地对着林忱背影摆摆手:“拜拜明天见。”
阮舒纯望着林忱逐渐缩小挺拔的背影,心底暗暗记下了一所学校:
江北大学
突然眼前一黑,打断了阮舒纯对林忱背影的遥望,似乎是有人从身后将她双眼用手蒙住,接着那人用霸道的力气捂着她的眼睛往相反方向走。
阮舒纯被迫只能倒着跟他走。
挣扎间,鼻腔内嗅到熟悉的清冽香味,她就知道这个人是靳斯南。
“靳斯南”
阮舒纯推掉眼前的手,重见光明的她揉搓两下眼眶,不满问:“干嘛,靳斯南。”
干嘛?
能干嘛,从见到林忱那一刻,她那嘴角就没下来过。
看着碍眼。
靳斯南不屑道:“我干嘛?我害怕过会你眼角会多两条鱼尾纹,别到时候,人家还以为你是我奶奶。”
阮舒纯对靳斯南翻了一记白眼,“孙子,这就不用你瞎担心了。”
靳斯南冷哼一声,学着着刚才阮舒纯的语气,生动形象地模仿道:“林忱你考哪个大学”
“怎幺想偷偷跟他考一个学校啊!”
阮舒纯满脸羞红,少女心事被撞破的尴尬,气的原地跺脚,大声指责说:“你竟然偷听我们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