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一件件被剥离，楚渔竭力往后缩，像鸵鸟一样。
“你自己做。”
看楚渔还没反应，又补充一句：“就在这，在我面前。”
楚渔咽了一口唾液，陷在沙发里的身体蜷成一团，不知道该怎幺摆放。
冰凉的脚踝突然被一把拽住，又往前一拉。
“啊！”
身子被裴若拽着往下，臀部到沙发边缘，腰背空着一节，上身弯曲，视线稍稍低下就能看到自己的阴毛。
裴若膝行着靠近过来，抓了个沙发抱枕塞在楚渔腰后。又抓到楚渔虚环在胸口的手，扯着往下放。
“没自己做过？”
“还是要给你找点配菜？”
声音冷冷的，楚渔看着她强硬的动作，还是不可自控地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在她面前自己做……
楚渔想着，被放到下方的手就习惯性的曲起摸了摸软密的毛，感受到沙沙的触感又僵住，迟疑不决地看着裴若。
“继续。”
裴若把视线垂下，看着按在阴阜上的手催促。
楚渔一咬牙，把眼睛一闭。
撑在身侧的手抓紧沙发套，重点部位的手往前去。
阴唇还很干涩，两指拨开没急往下。手指找到阴蒂位置，轻揉慢捻，慢慢挑起身体的欲望。
揉搓了没一会儿，楚渔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能感受到小缝有体液淌出来。先放开了微微探头的阴蒂，两指下滑，挤开两边肉肉的唇瓣，触及到湿润。
“呼……”
时间不过才几分钟，在这种情况下，这幺快进入状态，身体的欲念愈加旺盛，楚渔脸上又烫又红。
在这一刻，楚渔无比感谢裴若不让开灯，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赤裸裸的视线。虽然当下也并没有好上多少，裴若的视线也如同实质一样，楚渔能感受到她看着自己的脸，然后又慢慢往下去……
按在膝盖上不属于自己的手在一点点收紧，楚渔闭着眼睛，听觉就更加明显，可以听见另一股呼吸也变得紊乱，不知觉的。
楚渔眼睛睁开一条缝，隐隐约约看到裴若正偏头看着她的下体。
触碰着阴唇的手仿佛不再是自己的。
手指浅浅伸入洞口，稍稍曲起就挑起缕缕黏液，转而抹开在唇肉上，反复几次整个阴部就变得湿哒哒的了。
手指勾勾涂涂，再回到阴蒂，借着体液当润滑剂来回揉搓，阴蒂就完全探出来了，涨红豆豆轻微跳动着，手指贴着捻动，愉悦的快感像是小锤一下下敲击脊背，身子越来越酸软。
楚渔忍不住地想要哼吟，却还是上齿咬住下唇肉，呼吸变得愈发困难，脑袋变得晕乎乎的，意识变得迷离。
裴若发现了她欲发声又死死阻止在喉间的动作，口舌也变得愈加干燥，眼看着楚渔难耐的擡起头，脖颈绷紧。
意随心动，鬼使神差下，裴若伸手过去，食指压在楚渔唇上，楚渔微微启唇，手指就挤了进去。
热气湿润的口腔触感让人感到新奇，裴若顽皮地更加往里探去，指尖下的肌肉越来越紧致，往下轻压，听到一声痛苦的唔呃声，裴若才恍然一醒。
“呕…唔嗯……”
楚渔骨感的手似抓非抓地挨在裴若的小臂上，视线从唇部移到楚渔的眼睛，好看的狗狗眼正苦兮兮地看过来，裴若莫名的施虐欲被一点火星点燃，烧得越来越大。
再看下面，楚渔整个手掌已经完全盖住阴阜，四指曲起打直大力揉着肉肉的阴唇，努力疏解着欲望，急切的动作带着溢出的液体发出点点声音，黏液打湿的范围越来越大。
裴若的心情突然变得愉悦起来。
“唔……呕…呼呃……哈啊……唔呕……”
“把手指也伸进去呀……”
口中的手指威胁地往下压，引起楚渔皱眉，又是一声呜咽。裴若就听到了手指挤开肉缝侵入洞穴的噗声。
“很乖哦。”
裴若此时已经爬到沙发上去了，跪在楚渔身体一侧。
楚渔上下都被侵入，下方被自己的手指深入浅出，拇指还按着小豆揉搓，里面的手指挤压肉壁在进出间不停摩擦，期间带出越来越多的热液，再被搅弄不停变得越来越黏腻，然后又缓缓往下淌，淌到挤压在一起的两瓣肉臀之间。
“呼呼……嗯啊……哈……唔呜……呜嗯……嗯啊嗯……哈啊……”
手掌变得黏滑，手指在穴口滑进滑出，动作过于急促一不小心滑出来，指甲戳到脆弱敏感的穴口。
“嗯啊！呵……哈……”
楚渔一时痛觉明显，本就颤颤巍巍的两腿想要并拢起来。
刚刚移动就被裴若发现，按在膝盖上的手一用力，阻止了她的动作。
“唔呜……”
“别动。”
裴若触及手下细腻的皮肤，摩挲两下，想到了办法，手伸到腿弯下面往上擡，这个动作让楚渔身子又往下陷了一点，长腿被带着曲起折叠。
裴若手顺着小腿肉往下摸，来到脚踝，掐住带着脚落在沙发边沿，往自己这边拉了拉，让楚渔两腿彻底大开着。
裴若甚至可以看到她大腿内侧肌肉的颤动。
“别停，继续动一动呀。”
“呜嗯……”
楚渔嘴里的手又在往深处压，于是刚缓下来的手腕动作重新加快。穴肉与手指碰撞摩擦，湿漉漉地水声噗嗤噗嗤的。
裴若探唇舌的手力气越来越大，而后往楚渔嘴里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掐着软腻的舌头捏动，让楚渔只能喘着粗气，依靠着喉咙发出些低沉的唔唔声。
“唔…哈啊……呼噜……呼……呼唔唔……呜……”
口涎早就打湿了两根手指，顺着唇口漏出来，把下巴也打湿了。
裴若专注地看着，抿着嘴舔了舔唇，指尖用力一掐。
“啊！”
“嗯啊…呜呜呜呼……”
楚渔这下真的哭了起来，眼眶里不知道流出来的是生理性的眼泪，还是感觉羞辱委屈到不行，底线防御被打破，总之眼泪一串串地从下垂眼角溢出来。
“呜…呜呜……嗯呜……卟…卟咬……”
楚渔这下真抓着裴若的手臂，试着往外马上就感受到抗拒，始终还是不敢真的用力，只能紧紧抓着，一瞬不瞬地看着裴若，眼里乞求着。
感受着舌头上一松，呼噜呼噜地吸了下口水，就含着手指说：“不…不要呜呜……呜呜…真的呜…好痛……”
裴若没有搭理，手指还是在口腔里打着转，一会儿摸摸下面的尖牙，一会儿碰碰她的上颚，时而内外一起捏捏脸颊肉。
因为裴若的动作，口水又不受控制地淌出来了。楚渔见她不再掐自己，就悲哀地从喉咙里发出唔声，不再反抗。
裴若松开楚渔的脚踝，从腿弯下伸过去抓着楚渔又停下的手上下蹭动 。
“再停下来就又掐你了。”
“卟是……嗯啊……”不是因为你掐我才停下的吗？
楚渔幽怨地看她又重新闭眼，全力投入到身下手指的动作。
拇指擦着阴蒂，又压着充血发红的唇肉，黏液已经打湿到大腿和臀下，哪里都热热的黏黏的滑滑的……
“嗯哈……嗯嗯…啊……啊哈……嗯……唔嗯……啊哈…啊哈……嗯…嗯啊……”
手腕发酸却还不能停，一遍遍进出自己紧致的甬道，腰部艰难地上挺，下体和手掌紧紧挤在一起。
手指在里面搅弄着找到了那一点，楚渔现在实在力竭，保持这个弯曲地姿势太久，哪里都又酸又疼，真的折腾不动了，手指深深埋在阴道腔内，内里的指腹使劲搓动那点和周围软肉。
楚渔眉头皱成一团，嘴唇合拢包着手指含弄，齿间擦着手指的皮肤，似咬非咬。
“呼唔…呼……唔嗯……啊哈……”
裴若手抚摸着楚渔的大腿内侧，紧绷的肌肉下血管跳动。裴若挨着挨着捻起揉弄软肉，看着楚渔一点点攀登，快感终于积累到阈值。
就差一点……
裴若手摩挲着，用力往外掰开，突然埋头下去，鼻息间都是靡乱的性欲味道，张开嘴，牙齿叼住大腿内一块软肉，舌尖舔了舔，尝到了一点咸咸的味道，舔了一会儿猛地一咬，感受到身下人剧烈的挣扎也没有松开。
突然剧烈的疼痛传到大脑，带着过多过满的快感翻越混乱的意识，楚渔在此时到达了高潮，整个人挣扎着用力蜷缩起来，手掌死死压在耻部不动。
身体又痛又爽，舒畅又扭曲的快感不断冲刷着楚渔。楚渔哼哼唧唧着自己都不知道在发出些什幺声音。
空白的十几秒度过，楚渔隐约听着旁边的声音，茫然地看过去，却被捂住眼睛。
意识迟来的回笼，楚渔又呜呜地哭起来，脑袋靠在沙发靠背上，从穴里抽出来的手也没擦一擦就按在大腿内侧的红得像是渗血了的牙印上揉搓，试图缓解疼痛，嘴里小声说些好痛的话。
裴若轻轻拍打着身下还在发颤着的身体，捂着楚渔眼睛的手给她擦着眼泪。
慢慢等着楚渔恢复过来，不在流眼泪了，裴若就收回手去扯纸巾擦手。
“我们扯平了。”
“……”
“对不起…呜……”
楚渔又流出两串眼泪。
裴若重新扯了几张干净的纸，两张盖在楚渔眼睛上，两张塞进她手里，“行了，快擦擦。”
“别说对不起了。”
“谁也不欠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