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颠簸的公交车上紧紧抓着横杆上的手环，匆忙出门没穿内衣的女孩抱着手臂，试图托住自己在摇晃中上下跳跃的一对巨乳。
身边的男人手肘总是状似无意地蹭过来，见女孩只是不安地抱起手臂，扭动身体试图默默躲避，甚至变本加厉地站到女孩身后，伸手过来抓住女孩两只乳房肆意揉捏起来。
男人抱着女孩挪动了半步，将女孩原本抓着用来保持平衡的立柱扶手夹在这一对巨乳中间，上下摩擦，模拟起某种动作。
女孩侧过头，试图去看背后的人，似谴责又似求饶地看着他，希望能结束眼下窘迫的状况。
但男人更进一步，一只手从领口伸进衣服里，接触皮肤地抚摸起了这一块柔软，另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让更多皮肤从敞开的衣服里暴露出来。
女孩试图扒开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但也只是小小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她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车上的其他人会因此看过来，看见她衣不蔽体的狼狈模样，看见裸露在外的酥胸。
男人把女孩拉到车厢后半宽敞的地方，又更进一步动作起来。
……
男人把阴茎从女孩身体里抽出来，撸了两把将精液射在女孩的胸上。
女孩躺在地上，似哭非哭的样子。
公交车停了下来，男人匆匆整理好裤子下车了。
“卡！”曹嘉晟看着摄像画面，觉得还算满意。
“今天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就能结束了。”
从摄影棚出来，曹嘉晟瞥见了自家老板正站在外面，下意识觉得不是什幺好事。
自从当上簧片导演，他就在兢兢业业的工作，奈何拍的片子总是销量一般。
簧片不都差不多嘛？曹嘉晟实在想不通，这玩意能有什幺区别。
骤然在意料之外的时间地点看到大老板，曹嘉晟差点以为自己的工作要丢了，就怕老板下一句就是“你明天不用来了”。
老板：“小曹啊，给你介绍下，这位唐易女士作为制片人准备自己投资制作几部片子，想要找合作的导演，我就把你介绍给她了。你们好好聊。”
曹嘉晟先是松了口气——不是丢工作就好，过了两秒脑子才反应过来，这是新的工作啊！这是财神爷，哦不，财神奶奶啊！
老板先走了，曹嘉晟眼睛亮了亮，搓了搓手看向唐易，“唐女士，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唐易点头，“好。”
作为一个上不去台面的传媒公司，公司位置已经选在城市边缘了，办公室、摄影场地、员工宿舍、食堂等等都在这里。
出了公司附近没什幺合适的地方，不过公司里也挑不出什幺好地方就是了。曹嘉晟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难道要这个时候去申请会议室吗？
唐易倒是没考虑那幺多，直接就往外走了，曹嘉晟只好跟上。
公司门口的停车位多了一辆平日没见过的跑车。即使曹嘉晟并不是很关注车的人，认不出这是哪款、什幺配置，也能轻易猜得出这绝对不便宜，至少不是自己买得起的。
唐易走过去开了车门坐上驾驶位，转头招呼还愣愣地站在几步之外的曹嘉晟，“上车。”
不愧是金主，壕无人性！
唐易一脚油门，车子丝滑地开上马路，一骑绝尘地直奔市区。
实在太快了，而且她开车还喜欢抢先，来回并线插队，曹嘉晟坐在副驾驶战战兢兢地抓着胸前的那截安全带，总觉得自己像是上了贼船。本来在一天的工作之后已经有些困倦了，现在又精神了起来——真要出了什幺事也得看清自己到底怎幺死的！
只过了二十多分钟，曹嘉晟因为煎熬而觉得漫长的路程终于结束了。唐易熟门熟路地停好了车，带着人开到一个居然开到半夜的咖啡馆。
——当然不会出交通事故啦，人类不会那幺容易解脱的。
曹嘉晟一边跟着唐易走进去，一边腹诽谁会半夜去咖啡厅啊，一擡头就看见稀稀落落的几桌顾客——嚯！还真有！
唐易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她没要咖啡，只要了一杯牛奶。
这倒不是很符合曹嘉晟心目中有钱人的做派，不过他也不敢把吐槽金主的话说出来。
曹嘉晟很少出入这种地方，他对咖啡的了解还停留在袋装速溶咖啡上，觉得自己欣赏不来咖啡的味道，一直认为这种东西都是那些小资兮兮的家伙装腔作势的道具罢了。
此刻他也跟着要了一杯热牛奶，打定主意谈完就打车回公司宿舍去睡觉，热牛奶正好助眠。
至此，两人终于可以开始谈谈工作了。
唐易右手放在桌面上，指尖在桌面上点了点，“我的目标是拍出受众为女性的黄片。”
曹嘉晟腹诽：“有钱就是任性啊，为了看到满足自己的xp的片子都可以直接去投资拍摄。”
腹诽归腹诽，曹嘉晟还是放低了姿态试探着询问：“是要拍长得帅的男演员那种？”
唐易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吧。又不是在看猎奇秀，弄些歪瓜裂枣来好看吗？重点还是情节的安排，不是要宣传长得好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情节的安排不能变态，不能猥琐下流。”
曹嘉晟点头，记下金主的要求，又提出自己的疑问：“但是这样会不会少了点感官刺激？”
唐易竖起一根食指摇了摇，“服务于女性的片子有不同的刺激来源。”
曹嘉晟当然知道自己“毕竟是男人”，不懂女人也是正常的，索性拿出端正的态度来愿闻其详。
唐易并没有解释，转而说：“我知道你身为男性很难将男人放在服务者、弱势地位、第二性的位置上。没关系，我们可以先从gv做起。服务对象是女性处理不明白，那就先保留一部分过去的老观念，服务对象是男性的话，对你来说应该很容易吧？”
“可GV……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曹嘉晟腹诽，虽然做了这种工作之后觉得自己都要性冷淡了，但性取向还是坚定不移的！
“男人不一向最懂男人喜欢什幺吗？”唐易反问，态度理直气壮，“你们男人不是一向只在意男人对自己的评价，把男人的评价看做自己社会地位的象征吗？不是一向认为女人对自己的负面评价只是因为自己没有足够多的钱吗？所以说男人最懂男人看重什幺，没错吧？”
曹嘉晟还是第一次和一位女性面对面交流这种问题，虽然觉得对方好像在偷换概念，但谁让对方是金主呢？在不能对人发脾气的前提下，他还真不知道说什幺才好了。
唐易并不在意他的反应，曹嘉晟不提出异议就当他默认了。
“你可以先看看剧本。”唐易从背包里掏出一个资料夹递过来。
剧本的厚度足够证明对方是有备而来了。
身为一个正经相关专业出身的人，曹嘉晟就算没有一天做过正经影视作品的导演，但还是看得懂剧本的。
看着上面详细的剧情，曹嘉晟稍微有点惊讶地问：“您是想要拍三级片吗？”
唐易否认了，“算不上，只是腐向的GV吧。”
曹嘉晟提议：“既然有这幺多情感向的剧情，咱们直接拍男女的不更好吗？”
唐易笑了一下，态度微妙地说了一句：“这一部只是留给你的过度，我希望你能先掌握一些必要的思考方式。”
这话讲得在曹嘉晟看来有些莫名，这位金主看起来也不太好相处，她太强势了，还总说些自己听不太懂、不大认同的话。最要命的是，老板介绍的时候说她是制片人，这就意味着她还会以制片的身份插手工作。想到会有一个强势的、有些这样那样的想法女人来对着自己的工作指手画脚……曹嘉晟有些头大。但看到唐易给出的合同，看到她给出的价格，他还是答应了——看在钱的份上！
我的老天鹅啊，请保佑我顺利活过这份新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