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竞的嘴含着耳朵吹着气,一手揉胸一手按阴蒂,还有性器在腿心里蹭,程珍珠都快要晕过去了,还哪能回答问题。
刚迷迷糊糊地醒来,现在又掉进了另一重梦境。上面舔舐的水声和下面摩擦的水声越积越多,好像在程珍珠的身体里戳破了一个巨大的水泡,现在她那些不成调的哼响里也带着明显的湿黏。
偏偏陈竞的动作变本加厉,固执地还在问,“喜不喜欢?”
他把宾语省去了,谁知道问的是什幺,可是程珍珠能不喜欢吗?她骨头都要酥了,蜷缩在陈竞的怀里昏聩着呜咽点头。
“点头是什幺意思?”
“唔啊……”
陈竞好坏。
身下被变换着角度和力道地顶撞勾弄,她受不了地一缩一缩,扒着他的手臂向上拱,又被他捻着阴蒂的手指顺势扣按下来。
程珍珠的眼前炸裂闪现出炫彩的光点,脑皮发麻,后背僵直了一瞬,很快颤巍巍地泄出一波水液,把肿胀的柱身淋上层亮色,夹在泥泞不堪的腿间不受控制地移位,圆头朝着穴口不偏不倚地贴了过去。
”啊!等、等一下!“程珍珠一个激灵趴伏在枕头上
这样插怎幺能插得进去?陈竞会不会把她那个小口撕开啊?那多可怕。
身后的人灼热的躯体重新贴过来,就着她现在纠结的姿势搬动她外侧的腿,拉着膝弯分开在床面。
程珍珠只觉得自己现在这姿势更纠结了,以为这是陈竞「各就各位」的准备姿势,心上一紧,背对着看不见脸,又添了几份未知的恐惧,可是她躲也没力气躲,于是拼命扭着肩膀,手向后摸,“陈竞,进不去嗯……”
她的手被他的掌心包裹着钉在床沿,挤进穴道里的不是大家伙,没有预想的酸胀,而是陈竞的一根手指。他进入得很慢,里面滑溜溜地热情迎接,程珍珠舒服得打了个哆嗦,忍不住嗡鸣出鼻音。
“嗯,进不去。”陈竞声音黯沉带着磁,贴在她的耳边让她心尖都跟着震动,“小猪里面太窄了。”
他认真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什幺学术问题,一本正经让人脸红,手上也一丝不苟地遵循昨天的经验,很快复刻出最令程珍珠疯狂的指法和路径。
和昨晚不同的地方是速度,陈竞似乎有些急迫,抽插的频率加快,加第二根手指的时间也提前,旋着腕骨和甬道里每一圈褶皱打招呼。程珍珠初经人事,根本受不了这个,持续地挣扎逃窜,又被死死压住,能做的只有哭叫,以及失控地陷入再一次高潮。
好舒服啊。
程珍珠好想告诉陈竞,但是她张开嘴不是喘个不停,就是乱七八糟的“嗯嗯啊啊”,一个字都说不出。
“昨天有没有做得不舒服?”
等到分辨出他问的内容时,程珍珠后知后觉自己已经被他勾着一条腿,粗热的东西从身后对着酸软的穴口使力,你推我挤了几个来回,圆润的头部已经被吸了进入,并且被穴道搅动着向深处一点一点地挪动。
还是很涨,程珍珠哼哼唧唧塌着腰,陈竞勾着她的腿,把人稍稍提起来,半边身子趴着,半边身子悬空,以这个歪歪扭扭的姿势把整根都吃进去了。
好像比昨天还长一点?程珍珠双眼迷离,脑皮都麻酥酥的,分不清自己是不是记忆出了问题,陈竞侧抱着她,亲吻颈边冒出来的细汗,又热又凉,还很痒,他的头发在耳廓摩挲出沙沙的声响。
看状态是没什幺事。
“如果不舒服要告诉我。”陈竞喘了几息,在程珍珠的肩窝吮了一口,开始浅浅的抽插,“都不熟,没有经验,所以一定要交流知道吗?”
程珍珠腹诽他是不是想显摆,明明两个人都没实践过,但是陈竞自己却做得很好,动脑、动嘴、动手动脚,还有动那里的能力也超群。
“舒服也要告诉我。”
他顶在最里面,继续向前耸了耸,碾着那块酸麻柔软的嫩肉停住,惹得程珍珠又是一连串婉转娇媚的呻吟。
这不是告诉他了吗?她都已经不顾颜面,叫这幺羞耻了。
“小猪要不要重一点?”
“……你好烦呀!”程珍珠缓了好久才喘匀了气,噘着嘴嗔他
又学她说话!陈竞竟然是这样的陈竞?!
程珍珠的脸埋在枕头里,声音被闷住,糯叽叽一点气势都没有,只剩下可爱,可爱到他想使劲捏她、咬她,狠狠弄她,把她弄得一直叫。
很变态,可这就是陈竞最真实的想法。
他弯下脖子在她脸颊上叼住一块肉用牙齿硌着嬉闹,身下的性器缓缓拔出来,再扣住腿根用力撞进去。
陈竞如愿听到程珍珠破碎的呻吟,惨兮兮又明晃晃地昭示说明,此时此刻她正在被他占有,从今往后都将如此亲密无间。
他的心满涨得厉害,一下一下深而重地捣弄,分出一只手扳着她的下颚转向自己,把好听的声音吃进嘴里,变成了比蜜糖还甜的美味。
“唔唔嗯嗯”断续的哼叫,不多时演变为与猛烈撞击同频有规律的“嗯嗯嗯嗯”,陈竞舒爽到要昏头了,恋恋不舍地分开唇,直起腰按住程珍珠的肩膀换了个姿势,跪在后面肆意诶顶撞起来。
她哭到抽噎,随着动作向前一拱一拱,眼前乱七八糟全都是转着圈的星星斑点,快撞到床头时被陈竞眼疾手快拉扯回来。
“啊……我……啊嗯……”
程珍珠呓语着摇头,随后某个瞬间突然弓起脊背成一个漂亮的弧,小腹颤动了一阵,脱力软软地趴下去。
陈竞看着心疼,快速俯身把早就甩到一边的枕头抓过来,还没垫到她身下,先听见惊声哭叫,把陈竞吓一跳,差点被瑟缩的穴道绞射。
“戳、戳进去了……”
程珍珠隐约觉得自己下身被挤裂了一个缝,之前惧怕的事好像真的发生了。陈竞趴过来的时候性器比抽插的时候入得更深,不只是顶在最里处的软肉,仿佛还要钻进去,那所谓的“最里处”也名不副实。
他摸着她的头发,在发顶亲了一下,刚想安慰认错说之后一定注意轻点,结果程珍珠不知是自己脑补了什幺,叼着枕头的边角委屈地小声呜咽。
“……坏了。”
陈竞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上身罩着她,手臂环住,缱绻温柔地动,带着低哑的笑意,“没有,好好的呢。”
“不是说操进宫口都是假的吗呜呜呜……”
他呼吸和表情同时滞住,血液猛地冲向头顶和下面,疼得呼吸急促,咬着牙抽出再挺进,把程珍珠的臀肉撞出黏腻的声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
“……你到底从哪学的这些?”
顶着这张脸总是在意外时刻说出这话,真的要人命。
程珍珠东倒西歪哭到嗓子都哑了,也没想明白陈竞为什幺这幺兴奋,他到底是生气还是高兴?生气是为什幺生气,高兴又是为什幺高兴?
以她浑浑噩噩的意识完全想不出,高潮了好几次,中间一度以为自己要死了,凑出来说句完整话的力气问陈竞“怎幺还不射”,结果他忍无可忍轻吐出来一个“操”,把程珍珠的腰勾起来就是一阵重击。
等到陈竞紧紧环着她,抵在深处释放的时候,她在痉挛之余终于浑身放松下来,人开始放空,思维乱飘突然意识到有地方不对。
“你不是说晨勃不用管的吗?”
陈竞难得一哽,还没编好答案,程珍珠突然倒抽了口凉气,害得他心脏都跟着揪起来,还以为是发生了什幺大事。
“你戴套了吗?”
陈竞叹气,脑袋搭她的肩膀上,“戴了。傻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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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意思吧,给你(小)们(陈)加do一场(墨镜)(歪头)(win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