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觉难,你亲亲我
觉难的心理防线正在逐渐崩溃,情欲已经快把他整个人淹没了,他已无力再反抗,他只听到自己的欲望在叫嚣。他的双手本来是以往外推的姿势挡着她的纤腰,现在也变成了扶在她的腰间,滑腻的手感让他流连忘返。
“觉难,你亲亲我。”闫思儿软声求道,“说不定你对我好点,我就不疼了,你也不难受了。”
这是闫思儿第一次喊他的法号,觉难看着她脸颊绯红,因为强烈的亲吻而红肿的唇,还有那双蓄满湿润薄雾的眸子,他认输似的露出一个自嘲的笑。
“觉难……”在她再次张嘴的一刹,觉难含住她的唇,他不懂什幺是亲吻,只凭着本能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逮着她软软的舌头一阵翻腾。
闫思儿自觉地擡头迎上去,回应着他的鲁莽,热烫的气息互相缠绕着,房间里当回荡着口水交织的声音。昨夜下了一夜的雪,今早已经停了,所以此刻外面清静极了,房内一丁点儿的声音都变得无比清晰。
丝丝甜腻的哼吟从少女的嘴边溢出,撞在觉难的耳畔与心间。他的手离开她的腰,指尖滑动,掀起一片痒意,直触到丰润软绵的乳肉,他忽地升起怯意,停了下来。
闫思儿的小手却拿起他的大手,直接覆在胸上,温热的掌心触碰到挺立的乳尖,陌生的触感让觉难有一瞬清醒,亲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闫思儿察觉到他的变化,她离开他的唇,忍着痛坐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觉难。
觉难的眸色沉了沉,不敢直视她。
“你不帮我,我就自己来。”闫思儿一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另一只手伸到两人交合之处,她摸到自己的小珍珠,用指尖揉捏着。
她的手那幺小,那对乳儿却如此丰腴,她都握不住自己的胸乳。她仰起头,一头青丝垂在身后,双眼迷离地望着天花板,红唇微启,叹出浅浅白雾,这样的画面给觉难带来了极大的视觉冲击。
随着她的抚慰,穴里分泌出更多滑腻粘稠的爱液,暖意紧紧包围着觉难的坚硬,耻毛都被她濡湿。
理智全然抛到九霄云外,觉难一起身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猛吸这满怀馨香,他起身的动作引得下体挺动,闫思儿仍被这痛意惹得呻吟。
“觉难,你吸一吸我嘛。”闫思儿像献宝一样捧起自己的乳房,觉难一口含住她的乳头,无师自通地吮吸起来。
闫思儿敏感地往后缩,觉难穷追不舍,直到她无处可逃,闫思儿抱着他光秃秃的脑袋,不住地发出低浅的呻吟。
下面被饱胀的满足与深处的瘙痒分散了疼痛,她开始渴求更多更深入的抚慰。
她是以跪姿坐在他的胯上,这样的姿势入得极深,她微微擡起臀又坐下,两人都是第一次,轻微的动作都能带来潮涌般的快感。
觉难把一边的乳头吸肿了,像寺里的红梅在雪中挺立一般,他不冷落另一边,忙不迭地去舔吸另一边,只把两个乳儿都舔的笼上一层晶莹的口水。
闫思儿体质娇软,他的孽根又长又粗,她只敢缓慢地动,她舒服得直哼哼,但觉难却不满足,她太慢了,隔靴搔痒,不得要领。
闫思儿突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她就从女上位变成了躺在下面的,他的肉棒跟着在她身体里旋转了一圈,觉难一刻也忍不住了,掐着她的腰就开始冲撞起来,闫思儿捂住嘴竭力忍下尖叫。
“森院是独立的院子,平时没有人来的,你可以叫出来。”觉难见她忍得难受,俯身在她耳边说。
闫思儿不愿松开手,还把头下的枕头拿上来盖住脸,因为她真的怕了,撩火的时候没想过会这幺刺激。
觉难一只手撑在她的脖子旁边,另一只手在她的胸上毫无章法地又捏又摸,指尖挑动着那颗粉嫩的乳尖。
他用力顶了一下,仿佛听见枕头底下有小猫似抽泣声,他拉开枕头,看见闫思儿杏眼含泪,鼻尖都红了。
“疼……”她娇娇地哼了一声,“你轻点。”
“现在知道疼了,刚刚怎幺没想到会疼。”觉难的眼神里闪过片刻狠厉,“是你自己自讨苦吃的,你不是说要一起下地狱吗?”
觉难将她的双腿擡到自己的肩上,大掌掐住她的纤腰,他从未了解过男女之事,当然也不知道什幺是体位,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姿势更方便。
他看着身下浑身潮红,脸上氤氲着暧昧的雾气的闫思儿,擡起头阖眸,深深叹了一口气,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他真的活不成了。
睁眼的瞬间,他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他发了狠,似乎把破戒的愤怒全然发泄在她身上一样。
喷涌的快感夹杂着痛意疯狂袭来,闫思儿尖叫起来,一双雪白巨乳荡起汹涌的浪,他的精袋撞在她的阴唇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他插在她湿润的穴道里,溅起水花无数,令人羞耻的水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里,与闫思儿破碎的呻吟一起,听在觉难的耳朵里,让他愈加发狂。
“不……太快了……我……不……轻点……觉……觉难……”闫思儿被撞的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来,她放弃说话了,只是闭着眼用尖叫来缓解内心的恐惧。
比起快感或者疼痛,更多的是害怕,她哪能想到这个和尚会有这幺吓人的一面,她已经被觉难粗暴的动作弄得快昏过去了。
觉难少接触女性,不懂什幺是怜香惜玉,他理智全无,脑子里只想着寻求快感,完全不顾闫思儿受不受得住,也无心讨好她,不管她爽不爽,高不高潮,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一样,直至他低吼着射出来,才停了下来。
他射的畅快淋漓,直接倒在闫思儿的身上,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闫思儿已经昏睡过去了,她又哭又喊,早就没了力气了。
觉难就这样伏在闫思儿身上,许久才回过神来,他慢慢从她身上下来,把半软的肉棒拔出来。浓白的精液混合着闫思儿的爱液与几缕血丝从她微张的穴口流出来,她的胸上,腰上都是他鲜红的指印,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很刺眼。
觉难呆呆地看了半晌,不知道要如何处理,他用纸巾粗略地将她泥泞不堪的下身擦干,便拿被子把她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