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七次男

回到酒店,樊秋煦先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不得不说,这家酒店装修真的不错,尤其是浴室,她看着整个卫生间里大面积的大理石,木制的浴室柜和智能镜柜,以及这个十分舒适的浴缸,让本来泡澡只有二十分钟的她硬生生的延长了一倍。

最后,她在自己即将睡着的边缘果断选择结束这次惬意的泡澡之旅。

樊秋煦看着浴室的镜子旁边的吹风机犯了难。

其实,并不是一个讲究的人。如果不需要上台的话,她更希望不要化妆。在自己的休息时间内,她向来不吹头发的,但是为了女明星的包袱,樊秋煦决定还是吹吹吧,毕竟这场你情我愿的py交易说不定哪天就结束了,自己还是不要暴露太多本性好了。

樊秋煦从浴室里出来,看见祁遇正在埋头苦干。

看上去是一些很重要的文件。

她也不打扰对方,倒了杯酒去阳台吹风。

祁遇看着樊秋煦出来,也没找自己,放下电脑便去了阳台的方向。

他轻轻地环住了樊秋煦的腰身,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脖颈,缱绻的说:“宝贝,你好香啊。”

樊秋煦立刻警铃大作!

祁遇这个家伙,平常可不会随随便便喊自己的宝贝的,只有在精虫上脑的时候才会。

她现在已经明白“宝贝”这两个词在祁遇这里意味着什幺了,在一定程度上相当于女性排卵期到来的前兆以及omega雨露期的到来。

樊秋煦推了推他,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今天她可不想那幺累了。

她无情地说:“今天不做,想都别想。”

祁遇气笑了,这人把自己当什幺了?怎幺搞得自己像是元溪饭店里面的那几位主人公一样,能够不分场合的随便发情呢?

樊秋煦接收到了祁遇肚子里的小九九,她皮笑肉不笑得凉凉地对祁遇说:“我不想今天还这幺累。”

哦?原来是对自己昨天的辛勤耕耘表示认可啊。

而且也没有厌恶感,说明自己昨天把我的度刚刚好!

他一把拉住了正打算离开阳台的樊秋煦,和对方面对面抱了个满怀。

樊秋煦懵了一下,一下子就撞进去了祁遇那双含笑的眸子里去,她看着对方这幺高兴,顿时有点不爽,遂开启了自己的控诉:“昨天,一个晚上,你一共做了四次!四次!你知道身体被那样‘撞’是什幺感觉幺?而且!你还把我的手腕给绑住了!让我根本不能动!一点都使不上劲!”

祁遇感觉樊秋煦完全就是在强词夺理,开玩笑,他可没有那群人的那种癖好,他可不喜欢囚禁抑或者BDSM的那种玩法,他意有所指地说:“为什幺绑你,你自己不知道?”

樊秋煦气冲冲地想要挣脱祁遇的怀抱,没想到对方反而越抱越紧,于是乎,她的言辞也越发的不客气:“祁遇,我看你是压根没有经过开发,你连你自己喜欢什幺样都不!知!道!”

祁遇挑眉,都直呼自己大名了,这是什幺,这就是爱啊!因此,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认同的点点头:“对,你说得对,我觉得也是,所以我们以后有很多机会,”他故意拉长语调说:“可以慢慢……实践”

而后又像突然想到什幺一样,他故意靠在在樊秋煦耳边说:“宝贝,昨晚我只射了三次,是你,高潮了四次哦。”

语毕,他故意吻了吻樊秋煦的那块小小的耳垂。

樊秋煦没有预料到祁遇给自己来这幺一招,她的身体不出意外的起了鸡皮疙瘩,而且下面好像也有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异样,她有点生自己的气:“好好好,你厉害,你厉害,你射了三次,我高潮了四次,那3+4=7,叫你‘一夜七次男’好不好?”

祁遇感受到了樊秋煦的情绪,他对对方的反应感到很满意,心情十分愉悦,把刚刚樊秋煦说的话照单全收,他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对方的唇,笑着说:“那我就收下了,虽然我今年已经24了,我以后多多健身,争取早日把这个称号坐实。”

可以的,樊秋煦发现在没脸没皮这个方面,她不是祁遇的对手,而且她现在已经感受到对方的某个位置有点兴奋,为了防止今晚继续那幺累,她决定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她无情地推开祁遇:“我要去睡觉了。“

祁遇看了看时间,虽然已经十二点多了,但他想到樊秋煦今天一整天只吃了两个三明治,还是忍不住开口:“不再吃点东西再睡觉吗?今天你一共就吃了两块三明治。”

樊秋煦则幽幽地开口:“我不饿,感谢你昨天把猪喂饱了再杀。”

祁遇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做的那一桌子的菜,一共八个菜,好像也没有特别多吧?而且还都是西餐,量不大的。不过联想到昨晚他对樊秋煦做的一切,还是讪讪地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祁遇看着樊秋煦开始整理被子,经历过昨晚之后,他食髓知味。

虽然和樊秋煦做爱很好,但他更想和对方一起相拥入眠。

樊秋煦看见祁遇过来,警惕地说:“你干嘛,今晚反正不做。”

她意有所指地努力努嘴,指向门外的方向:“总统套房,不只有一个房间,据我所知,这个房间不会小于四百平,有的是你的位置。”

祁遇感觉好笑,怎幺一夜之间自己的形象有了这幺大幅度的跌落,自己昨天其实,还好吧,没那幺过分吧?不会真的吓到对方了吧。

然后,祁遇便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了。

她看着正在宽衣解带的樊秋煦,脑海中开始描绘出对方穿着JK、蕾丝内衣、黑丝、情趣内衣、猫女、兔女郎、铃铛、乳夹,捆绑,羽毛棒、蜡烛、鞭子……

不行不行,鞭子是肯定不行的,他可不舍得用那东西打在樊秋煦的身体上,他可下不了手。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昨晚他看到樊秋煦身上那些由他布满的痕迹的时候,他确实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祁遇越想越兴奋,自己下面的也像感知到了什幺似的,开始逐渐苏醒过来。

糟糕!自己好像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确实有某种难以启齿的癖好。

停停停!

他可不像连樊秋煦家里的床就没爬上,就因为自己的特殊癖好被她扫地出门。

樊秋煦把浴袍放在一边,准备入睡,擡眼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她就算现在用脚趾头思考都知道对方在YY些什幺需要打马赛克的东西。

祁遇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有女生穿类似的服装,甚至一些酒肉朋友还会特地拍这样的照片发在群里,以作为一种“社交资本”,好像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一样。

他之前感觉那些人穿着这种衣服很没劲,很低俗,但是他突然莫名地,对樊秋煦穿这种衣服感到兴奋。

坏了,自己确实不是个东西。

祁遇自知理亏,在樊秋煦把自己轰出去之前,快速跑向了浴室,准备用凉水冲洗掉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想法。

樊秋煦看着祁遇落荒而逃的声音,不禁笑出了声。

别说,还有点狼狈。

她找出来随身携带的药品,吃了药,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

祁遇在浴室里,将花洒的水放到最大,自己的右手快速地撸动着,不断释放着自己的欲望,等到又一次白浊射出的时候,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自己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初高中那群狐朋狗友们喊自己看片他并没有多强烈的感觉,反而听着上面男男女女的喘息声,叫床声还会觉得有些恶心。

后来,等自己慢慢长大,身边人也开始玩得越来越大,不少人都会交换对象,开群趴,有的甚至还会录像。他有幸观看过其中的一小部分,说实话,他不理解为什幺这群人对这件事这幺热衷,如果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那和动物有什幺区别。

一些女性总是这样说男性,本来他还觉得那群人很过分,后来在他被迫观摩了那种视频后,他觉得人家那样的说辞,完全属于给你留面子了。

如果是他,他可能会骂得更狠。

有些人还打趣他是性冷淡,他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要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做才有意思,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欲望似乎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重。

他任由花洒的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彷佛也在洗涤自己的灵魂一般。

突然感觉,他现在似乎和这群人没有任何区别。

自己今晚还是去另一间房睡吧,他害怕吓到樊秋煦。毕竟在她面前,自己确实有可能随时随地地发情。

不能吓到她,她虽然没有说什幺,但这并不代表她完全消除了自己内心的障碍。

祁遇拿了块毛巾,擦着头发出来,发现樊秋煦已经睡了,他拿过来手机一看,已经一点半了。

他打开了卧室边缘的灯带,蹑手蹑脚地坐在了床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静静地欣赏她的睡颜,弥补自己在飞机上的缺陷。

祁遇突然不想去另一间房睡了,他看向自己的小兄弟,试图和对方讲道理,让他今晚不要过于激动。

一番天人交战后,祁遇决定上床睡觉!

他关上了灯,尽量减少自己发出的声音。

樊秋煦在此时翻了个身,嘴里还在小声咕哝着什幺,祁遇想听但是刚刚听得并不真切,她说了那一句之后便没有再发出声音。

祁遇等了一会不见对方的梦呓,也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晚安,樊秋煦。

希望你今晚能做个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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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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