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瓷宁从床上醒来,睁眼后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房间,她刚一动就疼的厉害,浑身上下仿佛被卡车碾过。
“别动。”双腿间擡起一个黑色头颅,柏蔺指腹抹着药,往她红肿不堪的小穴涂去,
瓷宁双腿夹紧,下体传来的凉意令她瑟缩,被男人手指擦过的地方又疼又凉。
柏蔺握住她的大腿根部,脸色看起来阴沉:“听话点,给你上药。”
阿瑟斯那个禽兽,居然趁机将他们弄晕后掳走她,还把人肏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他哥阻止,他恨不得将那个禽兽大卸八块!
瓷宁张开双腿,乖乖由他上药,然而身体的疼做不得假,她一边小声抽泣,一边转头抹泪,抽噎道歉:“对,对不起。”
柏蔺手一顿,放下药:“有什幺好对不起的?他要是逼你,你怎幺反抗的了?”
眼泪滚落而下,一双眼睛哭的像是被水浸泡的红宝石,柏蔺看的心疼,擡手拭去,“怎幺还哭的更厉害了,昨晚他是不是把你肏疼了?”
自己稍微一碰,她就忍不住喊疼,身上都是那只蛇兽留下的痕迹,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柏蔺只能万分小心上手,好不容易给她穿上衣服,又在心中骂了一句不是人。
“你要是讨厌他,我去给你报仇,把他揍一顿给你出气好不好?”
他早就看那只蛇兽不爽了,抢走了人不说,还差点破坏了他和他哥的计划,要是让她怀上那只蛇兽的孩子,岂不是白费功夫替他人做嫁衣。
“等——”瓷宁拉住他,因为身体发软,差点掉下去,幸好柏蔺眼疾手快捞起她,心有余悸地抱在怀里。
“你别动,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了!”
话音刚落,门被人推开,阿瑟斯的身影立在门口,见到瓷宁红肿的眼睛,微微一滞,走了进来。
柏蔺看过去,泛起冷笑:“你还有脸来?没看见她不想见你吗?”
阿瑟斯一言不发,长腿一迈,忽然在她面前跪了下来,擡头,黑沉的瞳孔片刻不移地盯着她:“昨晚的事,是我做的太过分了,你打我骂我,我都没有怨言。”
他拉起她的手,贴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就算你讨厌我,恨我,要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你。”
瓷宁从来没想过赶他走,只是一见到他,昨晚的记忆又浮上来,连同那些臊人的姿势,不堪的话语,都一一在她眼前闪过。
她正要抽回手,被他紧紧拽住,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强势的气息。
“你放手……你、你松开呀!”瓷宁咬唇,柏蔺眼中寒意乍现,握拳朝他挥了过去。
阿瑟斯不偏不倚接下这一招,嘴里溢出闷哼,片刻后松开她,缓缓起身。
瓷宁不明白他要做什幺,下一秒,只见他扒开上衣,半裸的胸膛浮现出一层层泛着冷光的鳞片来。
瓷宁心脏一跳,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你——”
话音未落,他盯着她,面不改色地拔下心口上的鳞片,刹那间,鲜血淋淋,从胸口滚落而下,顷刻间浸红了衣裳。
瓷宁震惊地捂住唇,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你、你做什幺?”
阿瑟斯脸色苍白,额头浸出冷汗,冷冽嗓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们蛇兽一族一旦爱上一个人,就会拔下心口最锋利的鳞片送给她,若是蛇兽违背誓约,抛弃了爱人——”
阿瑟斯指尖微颤,拿着鳞片递到她面前,道:“就能用这个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