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回去上课,走去学校停车库,太子爷爱车是众所皆知。
老爷子为了他爱孙,特地让学校安排个专属停车位给他。
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出入自如没有人敢拦他。
林之廉开车极快,不要命的提高速度。
吓得路上的车都纷纷让路,林之廉开去Splendid找陈郁去了。
上去包厢就看见陈郁在泡妞,悠哉地享受身边的女人投喂水果。
林之廉见况坐一旁,“怪不得你家老爷子,见你气的心脏病,天天在这过纸醉金靡的日子。
陈郁听到后,甩开隔壁女人的手,向他摆了摆手:“我的少爷,这你就不懂了,我家不还有我哥管着吗?他气可不能怪我,我哥玩的比我还花,没给老爷子发现而已。”
林之廉看着他揶揄道:“德行”
陈郁见他突然来找自己:“哟,怎幺来我这找乐趣了,平时叫你都不来,今儿奇了怪了。怎幺终于想开荤了?”
他不语白了他一眼:“你脑子除了女人还会想点别的吗…?”
陈郁瘪嘴:“嘁,听说这来了一批新货,顶个棒儿,我都没吃,看不?”
林之廉不语躺在沙发上低眯,陈郁安排上新货。
不久门被敲开,进来一排穿着高奢裙子的女人,Splendid只有上流阶层才能有资格进入,会员制也分阶级。
陈郁和林之廉都是顶层的VIP顾客,她们都想着怎幺去伺候好少爷们。
说不定开心了就赏几万,这对她们来说是赚快钱的机会。
她们都知道顾客们的资料,今天来的两个祖宗和以往的都不一样,争锋斗艳的想要得到关注。陈郁看着他:“给你看个表演?”
林之廉皱一下眉:“我坐会就走了,你要搞自己搞。”
陈郁来劲了:“别啊,你走了没劲了。”说完招招身后的人,低语说了两句。
他知道这小子爱玩,一般含着笑颜都没啥好事发生。他俩从小就一块,干的坏事又不少,两人都心知肚明彼此是心眼蔫坏的人,要不然怎幺能是好哥们呢。
一排准备伺候的女人也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幺,等着伺候就是了。门被几个黑衣人前后打开,一个拿着黑箱放在桌上。几个男人擡着几袋冰块,铺在地上。
陈郁兴致勃勃地大开桌上的箱子,都是美金,拿出一沓钞票甩了甩,狡黠看着她们一字一句吐出让人坠入冰窟的话:“你们今天谁站在冰上跳脱衣舞跳好了,这箱钱就是谁的。
地上都是冰,加上包厢内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在场的人看着都胆怯,站上冰上还要跳舞得要半条命吧,这是有钱没命花啊。
陈郁看着她们都在犹豫不决,不爽的顶了顶腮帮:“Splendid就是这样教你们的吗,这是命令,不是征求你们同意。
几个女人脸煞白,颤颤巍巍地站上去跟着音乐脱下衣服取悦他们。
陈郁满意地坐下点了根烟,转头看着他:“这可是我想看很久了,我这点子不错吧。”
林之廉没有吱声,挑来挑眉喝一口威士忌:“其他两个人呢,怎幺不来?”
陈郁这才想起打了个响指,刚拿着手机想要打电话。门又被推开了,两个样貌俊俏的男子走入看见现场的一片淫乱。
金兆棋是最先吹哨的:“卧槽,陈郁还是你小子会玩啊。这一个群女的给你跳脱衣舞,够刺激。说罢招招手和林之廉打招呼, 坐在沙发上躺仰着欣赏起来。
程帆倒是不怎幺惊讶,坐在林之廉隔壁:“陈郁,你让我们几个逃课,就是陪你看这出戏的啊。
陈郁不以为然耸了耸肩:“我在群里发信息叫你们来,你们俩来了倒是不稀奇,阿廉也不当“好学生”倒是稀奇。
林之廉没理会他们,他心情很郁闷。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优势,强大的家庭背景,优越的长相。
所以当他知道当初方淮喜欢他的时候,他丝毫不感稀奇。可是当她开始害怕自己,甚至想断一干二净。
林之廉感觉不爽,他不喜欢这种事情脱离自己掌控感受。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什幺原因。
一杯杯闷酒下肚,愁绪倒一点没解。拿起手机打给她,可是拨出去很久都没有人接通。
他眼眸阴沉的面无表情,一把扔出手机:“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他摔出的手机击中一个女生的小腿,本来就站在冰上寒冷发抖,被击中的小腿痛感,忍耐不住蹲下痛吟一声。
林之廉看着她痛皱的眉头,起身走在她身前:“起来。” 低沉地声音响起,裸身在冰上的女人忍不住一颤。一拐站了起来,低垂着头身子微颤。
林之廉擡脚一脚重踢在她小腿上,“啊!”被踹倒在冰上。
林之廉低眸看着地下的人,丝毫不怜悯再踩一脚小腿,女人的脚被踩到有点畸形,可能是骨折了。
林之廉拿起桌上泡在冰块的酒瓶,倒在女人身上,女人止不住泪声惨叫:“少爷,我放过我,我错了,我错了。”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犹如看一个垃圾般:“你是错了,出来卖的有什幺资格叫出声。”说罢再用鞋尖踩在她腹部上。
旁边其他的女人见这般场景都吓的不敢喘气,害怕的止不住发抖,害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陈郁他们倒没有多说什幺,都知道阿廉的脾气不好惹,再说了女人对他们这些人来说不过是玩具,也没什幺需要多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