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雨停的时候,石芊已经坐进了石琅手下的越野车。
“你什幺时候联系到的高进?”她迷迷糊糊的问。
“五点。”他闭目道。
“那你是不是一夜没睡?啊对了,给老奶奶留钱了吗?我们不能白住的!衣服也不能白要人家的!”
她东一句,西一句的,摇了摇他的手臂。
石琅一言未应,任她推搡,平静阖着眼的样子,像是已经睡了过去。
她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发现他没动静,忽然伸手往他西服口袋里探了探,什幺都没有。
顿了一下,手又滑到他的裤兜,从里面抽出了皮夹,翻开,是空的。
记得昨晚还是厚厚的一沓,她弯起唇,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真好。”
接着,她又把皮夹塞进他裤袋,然后躺在他腿上假寐。
感觉到手中不时碰到一团软腻,他忽然重重一掐,她低低喊疼。
石琅半睁眼,抽出手,微微吐出三个字:“老实点。”
石芊起身,爬过来,跪在他腿上。
她身上穿着最简单的白色T恤和短裤,是那种市面上烂大街还有点土气的款式,却一点也不难看,或许因为本人年纪小,长得又极其灵动漂亮,穿什幺都盖不住青春活力。
她亲密地环住他的脖子,衣服领口大,导致半个肩都露了出来。
石琅皱着眉头,注视着她。
“你今天要陪我做蛋糕,看电影,晚上再去欢乐谷夜场玩。”她数着手指,一一说着,姿势是勾引男人的姿势,眼神却纯的不行。
说完,她就拉起衣服,从他身上爬了下来。
回到酒店,石琅看见她买来一大堆工具和食材,整个人捯饬来捯饬的去像个毫无章法四处瞎滚的皮球,发现她在厨房忙活半天,不停哦哦啊啊,已经是第三次失败后,他揉着太阳穴,蹙起额头把人从里头拉了出来。
他刮掉她鼻尖上的奶油,睨着她的 狼狈样:“买现成的不就行了,或者去蛋糕店,直接让专业蛋糕师手把手教?”
石芊却突然变脸,一下甩开他的手,“关你什幺事,我就爱自己做!”
“你这是在浪费时间!一直乱弄下去,到晚上都做不成。”他冷声说了句。
“那就弄一晚上,电影不看了,欢乐谷的项目也不玩了,反正你也不情愿去!”她呵道,面色愠气越来越浓。
石琅关上厨房门,擡起她的下巴,眯眸看着她的眼睛,“说清楚,你在气什幺?嗯?”
“果然是贵人多忘事。”石芊笑了声,打掉他的手,却被他一把提坐在柜子上。
“你走开,我要去厨房!”
石琅夹住她的双腿,“为什幺非要做蛋糕?”
她直视着他,“你说呢?!”
看他的表情还真的是毫无印象,她自嘲:“上次,我努力学了一周,好不容易弄好的蛋糕,却因为你给的惊喜,全喂给了地板!”
石琅的手蓦然松开,腿也不再保持禁锢的姿势,她推开他,跳了下来。
“我只做这一次,就算难吃,你也必须吃掉!”
过了十分钟,她的身旁突然多了个人,是石琅在一边切菜,她倒忘了,这个人的厨艺可是媲美米其林大厨。
于是她就理所当然的使唤他做各种事儿,搞了几小时,终于做出了一个像样的蛋糕。
吃了没多少,就腻的慌,太甜。
“算了,别吃了!”
她从他手里抢下一盘,扔进垃圾桶,他却又拿了个盘子,切了一部分,脸色丝毫不变的吃着,她又抢走扔了。
他咽下最后一口,盯着她,“你现在满意了吗?”
她神情恹恹,突然觉得很没意思,“满意什幺,我做的让你难以下咽不是吗?”
他沉默了几秒,忽而微勾起薄唇,嗤问了句。
“知道,蛋糕什幺时候最好吃吗?”
石芊垂着睫,摇头,她擡手想把剩余的蛋糕扫进垃圾桶里,却突然被男人扯到腿上。
撞见他深邃漆黑的眼,她好像懂了什幺,他靠在沙发上没有动,她吞咽着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唾液。
她坐在他腿上,缓慢地掀起了自己的T恤,伸手到背后解开了内衣,在白日里,有点羞耻地露出两颗不算大的白乳,然后,一点点地把奶油涂在上面。
弄完,她起身,跪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后颈,将那薄唇拉近到胸前。
“那你张嘴。”
偏偏那唇始终不绽开,他的眼睛只静默地瞧着那一粒白雪中的茱萸。
石琅眸色有几秒的瞬间怔然着,记得曾经她坐在他身上,还是小小一个,黏在胸膛都没骨头的,现在却长成了妩媚妖娆的尤物,分明还是小女孩的年纪,却举手投足都在挑衅男人的视线。
她到底喜欢他什幺呢?撕开伪装的表面,从内里看,他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好哥哥,只是一个游走在黑白两线,经历够了血雨腥风,如今想收手图个安稳的劣迹男人罢了。
石芊捶了他两下,快速的爬了下去,踢过垃圾桶,手捏着盘子,却被一只大手截住了腕。
他没有言语的把她推躺在餐桌上,左手压着她细弱白皙的肩膀,眼神沉暗,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衣扣子和皮带,然后俯身压下,直接含住了那一粒颤颤巍巍的茱萸,而后微张唇,边嘬边用牙亵玩着。
她两条腿张开,分的很大。
短裤被扯掉一半时,她终于痛叫出来:“啊……不……不要咬。”
“啊——疼——”
他变本加厉的用牙齿疼着乳晕和红尖,她不知道他突然怎幺了,为什幺要那幺用力,就好像是在吃她一样,她痛的哭出来,流着眼泪,手不停拍打他的胸,“我不做了,你为什幺要这样?!”
穴里突然被挤进了两根手指,他插了两下,就去拉裤链,她踹了他一脚,正好他的手机响起来。
他吐掉她的乳尖,唇上还有奶油,呼吸沉沉,划开接听。
“老板,我们抓到了一个人,是车耀何的心腹之一。”
“在哪儿。”他嗓子有点哑。
“赌场的地下暗房。”
电话挂断,他视线一转,看见她狼藉凄惨地躺在桌上,睫毛上还缀了颗晶莹的水珠,他抽了张纸巾擦掉手上的湿腻,系好金属皮带和衬衣扣子。
又抓起桌上的内裤,替她重新穿上,视线划过那全是牙印的乳,扯下衣服盖住。
他把人拉起来,舔走她睫上可怜的泪水,最后在她耳边淡声道:“我出去一趟,好好待着,不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