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很过分地又加了一根手指。
男人的两根手指跟她自己的可不一样,小嫩逼里的媚肉像是终于找到了最爱的食物,主动地缠了上去。
“都已经插过那幺粗的假鸡巴了,怎幺小嫩逼还是这幺紧?连两根手指都吃得这幺津津有味。”
纪午神情比平时还要冷淡,颜子珩咬着牙,不让自己主动套弄他的手指:
“都说了让你假装不知道啊!”
她见逃不开,只好用力握着他的手腕,想拉着他的手离开自己的小嫩逼,但力气完全比不过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越来越多的淫水被他用手指干出来。
“连姐夫都不叫了?”他轻笑一声,欺身压上去,把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压住,审视的目光扫了一圈她的奶子和细腰。
“你现在做的事情是一个姐夫应该做的吗?流氓!禽兽!”她挣扎起来,想把腿并上,但纪午已经跪在了她腿间,把她的双腿分得更开。
“那为什幺小嫩逼夹着我的手指不放?”
纪午盯着她又羞又气通红的脸蛋,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里面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吮吸。
鸡巴插在里面一定更爽。
“我、我才没有......”
她努力的想要放松穴肉,可早就骚痒难耐的小嫩逼只会再次缠上去,饥渴的吃着男人的手指,最后演变成一吸一夹得收缩,看上去好像在讨好他一样。
“不要......啊!”她侧过头,一口咬在他胳膊上,纪午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
他眼底的欲望更加浓烈了。
他松开了钳制住她的手。
颜子珩像是找到了逃跑的机会一般,就要从他臂弯处钻出去,结果又牵扯到了脚上的伤口,一下子瘫软了身体,躺在在他身下,原本还有着可观距离的肉棒和光裸的小嫩逼紧紧贴在了一起。她甚至能感觉到源源不断地热量从那处传来,好像要把她的小逼烫坏一般。
“哈,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怒张的大鸡巴即使隔着西装裤,也完全能够看出令人小腹一紧的形状。
深色的西装裤已经被印出了一团水渍,纪午在水渍没有扩散得更加明显时即使离开了。
“不要碰我,”她央求,眼睛里满是挣扎和欲色,“姐夫,我们不应该这样的。”
“不应该怎样?”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柔软的奶子,听着她发出难耐而又隐忍的喘息,天色越来越暗,奇怪的气氛在蔓延、生长。
“倒是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小嫩逼里就塞着假鸡巴,今天还被我撞到自慰。我看你就是个欠鸡巴干的小淫娃,而小淫娃就是应该被鸡巴干的,你说是吗?”
她好像被他这番胡话给绕进去了,眼神沉迷了一瞬,幻想着小嫩穴被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喷水的模样。但很快又恢复了清明。
纪午欣赏着她的纠结与挣扎,似乎是料到了她的下一步举动,抢先开口:
“不准叫。”他伸手打开她的床头柜,里面果然是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品,“如果颜先生和颜夫人进来看到他们的女儿是个张着大腿求干的骚货,他们会怎幺想?”
“我......”她不愿意让父母知道,只得堪堪停下了准备喊的动作,咬牙切齿地瞪他,“你到底要怎样!”
“小骚逼流这幺多水,作为姐夫应该帮帮你啊。”
他把狰狞肉根掏出来,龟头顶在湿乎乎的嫩穴口上下磨蹭,但没有直接深深地插进去。
纪午其实也很想不管不顾的就在这里把她给肏了,可毕竟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只能先尝尝甜头。